韩得平无法,只得又说“那绣工坊和县里铺子的出产咋也没我份啊,铺子还是我拿钱买的。”
“那我哥我姐的聘礼嫁妆啥的不都指望着绣工坊呢,爹,你好意思要分我姐的嫁妆?”
韩得平被光光这么一问就歇了声“韩福,那葡萄酒和绣工坊盈利如何呢?”
韩福又拿来了另外两本账本“绣工坊每个月往府城送两趟货,一次盈利在一百七八十两左右,一个月下来大概是在三百六十两。
城里铺子上,二公子给的账目是一个月三百八十两上下,这一年除去框架工坊的工钱,框架成本盈利在九千二百两左右。
由于老爷置办产业划去了两千三百多两,现在绣工坊今年的账面上是还剩八千九百多两的。”
光光点头,今年以前的账都是光光单独记得,去年卖西瓜挣的钱和绣工坊的钱都是光光收着的,她没有跟韩福细说。
那是家里的本钱家底,她不可能啥事都告诉一个外人。
孝正就故意大声哦了一声“爹还欠我哥我姐两千多两银子呢。”
韩得平挠头“这账咋这么算的呢?那我这一年就啥都没有啊?我和你娘白忙活了。”
韩福也失笑,按照光光这么个算账法子,韩得平和林氏确实是没钱的,而且还欠了不少账。
凡是置办产业都用家里的钱,绣工坊和框裱工坊那边的采买和工人工钱也都是家里公中给的钱,而盈利却是跟家里分开的。
光光嘿嘿一笑“爹,明年你好好干准能还上账。”
韩福笑着对韩得平说“老爷,您虽然账面上没余钱,但是您还有工资没领呢,您一个月一两银子的月钱还在账上呢。
还有啊,家里有五百亩土地,明年还有租粮收上来,都是您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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