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江欲经历了那种疼得窒息无法言说的生不如死的感觉。
妈的!
头一次崴脚,谁能想到上个药会那么要命。
不过,看着鹿柚认真给他上药揉脚踝的模样,江欲的心不自觉塌了一大片。
鹿柚抬起了脑袋,看了眼江欲的脚踝,确认过没有问题后说“好了,你把脚收回去吧。”
江欲不自然地缩回了自己的脚,伸到了床铺上,晾着脚上残留的药酒。
鹿柚出屋子外面洗手了,又把药酒放好到柜子上,重新走回了床边。
鹿柚在江欲身边坐下,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服,问道“江欲,你要不要换一下衣服?”
江欲低眼看了下自己身上,t恤上面全是泥尘,确实需要换一下衣服。
于是,江欲当着鹿柚的面,直接将上衣脱了下来,丢到了鹿柚的手上。
“小女朋友,那就麻烦你帮男朋友我拿一件干净的衣服来。”
听到这个称呼,鹿柚面上一红,娇嗔地看了他一眼,把他刚才脱下来的衣服放到了小板凳上,又去给他拿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来。
鹿柚把衣服递给江欲,江欲拿的时候,衣服连带着鹿柚的手一起抓住。
鹿柚被江欲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猝不及防之下,跌进了怀里。
江欲低低的笑音自头顶上传来,击打在她的耳膜上,像极了勾引人的妖精。
鹿柚耳根子不自觉地冒红了,觉得江欲这家伙是越来越骚了。
时不时就对她做出点儿什么让人想不到的小动作,还特别的……撩人!
江欲修长的手指抬起鹿柚的下巴,幽深的眸子盯着她那张漂亮的小脸,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两圈儿。
鹿柚与他对视,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的身影撞进了江欲的视线里。
下一秒,江欲低下了头,薄唇对准鹿柚的唇瓣,轻轻贴了一下。
转瞬即逝的一个吻,却还是招得鹿柚红了脸。
江欲长臂抱住鹿柚的小细腰,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小矮子,老子知道了一个大秘密,你想不想听?”
“什么?”鹿柚疑惑了一秒,但又听到了江欲的下一句话
“你主动亲老子一下,老子就告诉你。”顿了大概两秒钟的样子,江欲又补充了一句“老子想要深入的那种亲。”
鹿柚“……”
你咋不说你想要跟我深入的交流一下?
鹿柚无语了,直接翻了一记大白眼给江欲,只可惜,江欲看不到她的白眼。
“江欲,你一天不耍流氓会死啊?”鹿柚没好气地骂道。
江欲从薄唇中吐出了一个嗯字,紧接着,又开口说“可不是嘛,老子今天差点就死了呢。”
鹿柚“……”好像,还真是!
鹿柚微红着脸,小手推了推江欲的胸膛,想叫他先松手,不然亲不到。
江欲顺势松开了搂她小细腰的手,缓缓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鹿柚主动亲他。
鹿柚看着撅起嘴巴的江欲,忍不住偷笑了一下,这样子的他好像是个要讨糖吃的小屁孩。
不过,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鹿柚还是亲了上去。
可谁知道,她的唇刚贴到江欲的唇,就被江欲反客为主,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欺负了一番。
事后,鹿柚的唇瓣都红肿了起来,娇艳欲滴得像朵刚盛开的玫瑰一样。
江欲心满意足了,再次环住鹿柚的腰身,脑袋在她的颈窝蹭了蹭“那个陈家的孩子,是老子的小侄子。”
鹿柚啊了一声,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江欲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欲只好给她详细解释一遍“老子的意思是说,陈家的那个孩子是江望那狗东西的亲儿子,老子的小侄子。”
鹿柚这回儿听明白了,可是……小清姐姐的儿子,怎么又成了江望的儿子呢?
难道,那孩子其实是小清姐姐和江望生出来的?
可是,为什么小清姐姐从来都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儿呢?
鹿柚忍不住问江欲“这……是真的吗?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儿的?”
江欲抬手捏了下鹿柚的鼻子,语气亲昵“小矮子,你是不是忘了,老子和那陈则生呆在一起快一天了,他把当年的事情都告诉了老子。”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当年你哥哥睡的那个人其实是小清姐姐?而不是之前那个疯女人?”鹿柚还记得上次扒拉她的那个疯女人。
江欲低低嗯了一声“不过,陈则生那家伙叫老子帮他保密,不要把这事儿告诉江望那狗东西,省得便宜他白白得了一个儿子。”
鹿柚“……”
江欲……可真是江望的好弟弟啊!
见过胳膊肘往外拐的,没见过胳膊肘往外拐成这样的,十足的坑哥!
江欲“哦对了,你是不是跟咱们那小侄子接触过了?他人怎么样?”
江欲不怕自己突然当上叔叔,就怕小侄子会是个麻烦精!
要知道,江欲这人最讨厌的就是麻烦了。
鹿柚一时半会儿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江欲这个问题。
她也是今天早上才见了那个孩子啊,而且她之后又跟着村长他们上山去找他了,哪里来的时间去接触那个孩子?
鹿柚“我不清楚,不过,看他那样子,应该是很乖很懂事儿的那一类吧。”
江欲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同时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困了,想睡觉。
“小矮子,陪老子睡个觉呗。”江欲又想拐鹿柚陪睡了。
鹿柚挣扎了一下,果断拒绝“不行,我不困也不想陪你睡,而且你看看你现在这一身儿,又臭又脏,都快赶上下水道的老鼠了!”
江欲“……”
一天不教训就上房揭瓦?!
看来,这小矮子是真的胆子肥了,居然拿他和在臭水沟里生活的那种肮脏玩意儿对比!
江欲脸色阴沉,暗暗掐了一把鹿柚的小腰,鹿柚顿时疼得眼眶都红了。
鹿柚红了眼眶。控诉道“……疼。”
江欲磨了磨牙,压在心里头的那点儿理智隐隐有了要崩塌的征兆。
最后,鹿柚还是被某只大尾巴狼叼进了被窝里,当起了大型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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