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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玄门处理尸体的时候,很是有一手,石芋节与李来的死亡是那么明显,但七玄门将事情处理的很完美,事后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术士对待尸体都有特殊的处理方法,要么无声无息的消失,要么就是用符咒将死亡者处理的就像是自然死亡一般,这种处理方式很独特,任何一个门派组织都有专门的处理方法与人员。也是通过这件事,陆秦才发现无论是之前的鬼门、日月光火、七玄门,明明都经历过那样惨烈的战斗,有着大量的人员死亡,但维持这个社会的警察都没有察觉,这一刻陆秦心中的疑惑打消了。
陆秦想起南山说过的一句话“术士与普通人的世界完全是两个世界,术士的江湖永远都充满着腥风血雨,难以和平。”
颜斌是救了下来,欺负颜斌的人也杀了,但颜斌心里上的伤疤,需要他用一辈子来治愈,往后他也很难在像一个正常人那般的生活。颜斌是一个医生,但接下来的人生他将花费大部分时间来治愈自己,他一旦失败,自己将万劫不复。
侯江南这段时间不会离开颜斌,他会一直陪在颜斌身边。父母始终是父母,无论他们多么爱自己的孩子,但孩子人生的路,他们都不能无时无刻的陪伴,作为表哥与朋友的侯江南虽然不是那个会陪伴颜斌一生的爱人,但侯江南能够做到很多父母做不到的安慰。
陆秦在七玄门住了两天,看着七玄门在一场乱之后,也逐渐恢复平静,回到自己原有的轨道上,而陆秦也该回家了。回家前,他去了一趟朝光村,看一眼叶无畏与叶婉儿在日月光火如何。
很好,他们成功融入日月光火,日月光火有些弟子被叶无畏的实力吸引,自愿加入鬼门帮助其重建鬼门。而叶无畏也在积极帮助日月光火,帮其重新恢复生机。
陆秦手中带着桔梗剑,他不方便乘车,而七玄门的人就派了专车护送陆秦回家。
陆秦有想过买一辆车的,他与侯江南将身上的钱也给分了,陆秦现在也算是有钱。但陆秦没有那样做,他是回农村老家静养修行,车这种有些时候能够代表身份的东西,他用在农村的话,麻烦绝对比用处多。
父母之前几乎是将陆秦赶出门的,时间一久,太久又没联系,对孩子的思念也就渐渐融入心头。
“爸爸,妈妈。”
陆秦见到二老的时候,随意的喊了一声。
这酸了陆秦的鼻子,也酸了二位老人的。
回到家里,比起之前,陆秦脸上明显有了笑容,不再是那种愁眉不展的模样,最重要的是陆秦没有在将那些奇奇怪怪的毒虫子带回家里饲养,现在村里人说的闲话最多也是那种陆秦为何还单身一类的词汇。
在家里,每天的生活重复着简单的事情。
与清风为伴,与晨光夕阳同行,与老牛田地为伍。
这样的日子,返璞归真,心会变得非常宁静。
农村的生活,节奏缓慢,每天都有着很多悠闲的时光。
当然这种悠闲与陆秦无关。
每天的功课繁重到令陆秦虚脱。
武术训练,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着。
除草、收割、种地、放牛等,就连吃饭都是一种武器的训练方式,速度、技巧、力量的相互配合才能达到最高程度,而这种程度的修炼还不能一步到位,每天睡觉前,陆秦都会在精神世界中与怀心进行一场对战,虽然每次都惨败收场,但每一天陆秦都在进步着。
而那傀儡术的难度就很大了,一心三用都是小儿科,需要将自己的心神划分为多个层面,同时坐着很多事情。两只手互搏是对武术与傀儡术的同时训练,需要分神出来,像是两个人的战斗。这傀儡术的训练最为消耗心神,而且还有大量的理论知识需要学习,除了对傀儡术的各种符箓阵法的了解,还有对排兵布阵的了解,这对于傀儡术一样不可或缺。本以为傀儡术是站着不动,结果还有那短跑的爆发训练也是其中一环,据说这是在修炼傀儡术的保命招式,移形换位。
刚开始几天,这种日子真的很要命,后来渐渐跟上节奏,虽然日子依旧不算轻松,不过是因为自己习惯这种日子了。
日子过的很快,陆秦进步也非常快。
这些时间,陆秦与侯江南每个月都会同几次电话,每一次都会聊上好几个消失,惹得怀心开始督促陆秦该练功了。
如此时间便过去一年多,陆秦对傀儡术的掌握也渐渐熟悉起来,能够用傀儡帮助干一些农活,不过那都是偷偷在干,还需要放一个出去寻思,见到有人过来,陆秦就必须将傀儡收起来。
陆秦身上有钱,自然也改善了一下自己家里的房屋,用水泥与砖将房屋修建起来。
陆秦不想惹上是非,于是房屋修建的并不夸张,就是农村常见的那种房屋。结果令陆秦没有想到,自己对于房屋的重建,惹来村里人的多少羡慕。有些东西不需要父母担忧,那说亲的媒婆一年会来两次,陆秦在父母的胁迫下,又一次出去相亲,结果自然不不如人意。
“小伙子,你看看你都多大年纪了,挑剔什么?是个女人就可以了。”总是有人在陆秦的耳边这样唠叨着,不厌其烦。
陆秦拒绝的原因有两个,第一是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作为怀心的徒孙,怀心教给他的任务很繁重,还有一个随时会对陆秦不利的十二夜,结婚对于陆秦来说是一种拖累。第二个原因当然是占主要原因,陆秦每次相亲都没有细心打扮自己,一声老土的衣服配上邋遢随意的外表,这让女人认为这个小伙子不靠谱,于是每一次相亲都不了了之。
逢年过节才是陆秦最辛苦的,家里的亲戚上门做客,或者陆秦到他们家里做客,那一排长辈坐在一起,一人一句,一人一口涂抹,一人一句洗脑宣言,都是令陆秦那是不厌其烦,还不敢反抗。
陆秦嘴上应酬着,转身便将其忘记。
……
……
侯江南在七玄门待了大半年,每天都陪着颜斌,那个平时比较黏他的周云溪似乎一夜成熟,对侯江南也算是客客气气的。应该是颜斌的事情,对于他们而言都有不小的打击,周云溪应该一直都在自责中。其实最悲伤的莫过于颜斌的父母,这样好的一个孩子居然经历这样的事情。
而门主韩顾稀则要好很多,他认为这对于颜斌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生考验,如果颜斌能够成功挺过去,那么他将比同龄人更早的成熟,肩上也会有很好的担当。男人就是这样,经历过痛苦,才跟能深入体会别人的痛苦,成熟就是在不停的经历中成长。
颜斌的情绪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面逐渐好转起来,不过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笑容。
这个时候,侯一秋认为该带颜斌回一趟侯门了。之前答应的说带侯江南回侯门,因为颜斌的事情拖到现在,她的心中多少还是有很多愧疚的。
坐了几天车。
江南的风景的确好,难怪无数文人墨客的诗人都热爱着江南。
侯门在松江的乡下。
侯门与日月光火的情况差不多,侯门也是一个村子,侯村。
这里的人们勤劳朴实,热情好客,最重要的是医术精湛。
侯村可是松江当地有名的地方,因为这里好几个国家医院里面都有侯村出去的后生。
侯一秋带着侯江南见过村长,来到一个普普通通的民房内。
一个枯朽的老人坐在门前,望着远方迟迟的发呆。
侯一秋远远的就扯开嗓门大喊一声“妈。”
老人没有回应,侯一秋便解释道“你奶奶的耳朵不好。”
颜斌见到外婆的时候,脸上沉闷的悲伤消散一些,露出一些笑容,跑到老人面前,老人见到颜斌,皱纹满布的脸上挤出岁月的笑容“哎哟,这是谁呀?哎哟哟……”
颜斌乖顺的喊了一声“外婆。”
老人回头又对侯一秋说“阿秋来了?”
紧接着,老人的笑容凝固,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面顿时放出光来。
老人愣了许久,上前一把将侯江南抱住“阿回,你回来了?”
侯一秋解释道“妈,你看他是谁?”
老人嘟嘴道“还能有谁?我连自己儿子都不认识了吗?”
侯一秋笑道“你真是老糊涂了,哥有这么年轻吗?”
老人的嘴张大,很快又合拢,问“是阿回跟那个女人的孩子吗?”
侯一秋点头。
老人四处搜索着“阿回呢?我怎么没有看见他?”
侯江南说“他失踪了。”
老人又悲伤起来,重新回到自己刚才坐着的位置上,嘴巴翘的非常高,鼻孔里面喘着粗气,一副非常生气的样子。
后来侯江南了解到。奶奶独自一个人生活在侯门,侯一秋多次提出将奶奶接到七玄门,但奶奶都拒绝了,她说“不了,我要等阿回回来,如果阿回某一天回来了,看见家里没有人,房子也破破烂烂的,他恐怕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奶奶一直在等候亿回,等待着自己的儿子回来。爷爷早就死了,在候亿回跟着那个女人私奔之后,他就因为一口气没缓过来,就重病在床,不久后就去世了。奶奶虽然振作起来将女儿抚养成人,但她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
奶奶得知侯江南的名字后,她开心的笑了“我就说嘛,阿回会回来的,你看他儿子的名字就知道了。”
侯一秋没有常住下去,毕竟颜斌的状态时好时坏的,她没有将情况告诉奶奶,老人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如果因为这件事一气之下生了病,可就不好了。
在侯一秋离开那天,老人紧紧抓住侯一秋的手,微笑道“阿秋,你每年都会回来两次,如果我还能活五年,我们还能在见十次。”
侯一秋鼻子一噻“妈,我知道了,等你走后,我会代替你在这里等哥哥回来的。”
老人这才满意的笑了。
侯江南犹豫很多天,这一刻他痛下决心“我想要留下来陪着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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