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长老不在使用九节鞭作为自己的主要攻击武器,他先将傀儡释放出来,一共三只傀儡。
傀儡组成一个方阵,动作统一,六长老站在傀儡后面指挥着傀儡将陆秦逼入死角,而后对陆秦进行瓮中捉鳖的攻击战术。
傀儡手中都拿着一柄长矛,长矛锋利无比,能轻易将人体刺穿。
别看这三个傀儡的姿态动作都是一致的,其实他们每一个傀儡都有着自己的独立意识,他们之所以动作统一,不过是为了更好的进行战术配合攻击。如果以为傀儡不能单独存在的话,那么在战斗中必然吃大亏,甚至在不经意间就被傀儡杀死。
同时傀儡身上还有符文,冰、火、雷三种符咒。
冰傀儡一道受到攻击,他们就会立刻爆炸,在周围形成一个零度点,将周围的一切都给冰冻起来。
火与雷傀儡也是一样,他们的攻击能力完全不必冰傀儡差,别以为先攻击冰傀儡在攻击火傀儡就会让两个傀儡身上的符咒力量抵消,这样的话因为冷热温差太大,在两种符咒相互抵消的同时,周围会有大量高温水蒸气,能轻易灼伤皮肤,同时这周围的氧气会全部驱散,这一段时间里面,傀儡周围会形成一个真空地带,人在没有氧气与高温的情况下虽不会立刻死亡,但死亡的时候一定非常痛苦。
那个雷傀儡更加不能招惹。
面对傀儡的攻击,常人一般都是躲不掉,也打不得。
对于常人而言,这就是一步将军的死棋。但对于陆秦而言不过小儿科,毕竟这种傀儡术陆秦早就玩腻味了。
陆秦将傀儡释放出来,总共四个傀儡。
陆秦的傀儡身上可没有符咒,就是一种普通傀儡,将其捣毁也不会像六长老的傀儡还有其它攻击方式。
别以为陆秦的傀儡很好对付,陆秦释放出来的傀儡可是有着极高的速度与反应能力,甚至思维方式也非常活跃。
陆秦的傀儡,身法如猫,攻击如虎。
四个傀儡从四个方面攻击六长老。
六长老用雷傀儡继续限制陆秦的活动范围,他与冰火傀儡对陆秦的攻击展开防守。
冰傀儡攻击那个朝自己袭来的傀儡。
傀儡立刻双手结印,一道冰符箓从手上出现,并符箓落在冰傀儡身上,冰傀儡立刻就被冰块层层冻结起来,冰傀儡一下失去活动能力。
火傀儡的情况也不妙,他面对的傀儡敌人也开始结印。
这不是克制火的水符箓,而是土符箓,土符箓与冰符箓一样,土块直接将火符箓封锁起来。土也有一定的灭火效果,火是无法将土给烧融化的,反而土在高温之下只会越来越坚硬。
六长老瞪大眼睛,这样的场面他几乎难以置信“你的傀儡还会结印?”
说话间,陆秦的另外两个傀儡已经来到六长老的跟前,对六长老展开绞杀攻击术。
六长老冷笑一下,手上九节鞭立刻挥舞起来,九节鞭的速度如风,挥舞起来的时候在六长老的身体周围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
陆秦的两个傀儡继续上前攻击,会立刻就被九节鞭打的稀碎。
傀儡立刻后退,避开险要的伤害。
陆秦那边也将六长老的雷傀儡给控制住。
四个傀儡与陆秦立刻对六长老展开围攻,六长老现在很被动,但老道的他知道现在不能立刻使用傀儡术进行反击,不然陆秦必然会自己使用傀儡术的空隙对自己展开攻击,最后只会得不偿失,他必须寻找机会。
陆秦与傀儡的配合十分精密,完全一副不想给六长老机会的样子。
六长老脸上露出笑意“怎么?不使用术法攻击?你想凭借武力对付我?”
陆秦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敢使用术法将动静闹大?”
六长老说“你就不怕我将动静闹大?”
陆秦自信满满的说“我怎么可能会给你这样的机会?”
六长老说“你以为就这样能杀我?是不是太过天真了?”
陆秦说“我就不信你不会累,只要你的动作变换,就是我的机会。”
六长老呵呵笑起来,同时他挥舞九节鞭的动作变得缓慢起来。
六长老这可不是因为疲倦,而是他故意的,就是要当着陆秦的面挑衅他。
面对六长老这种挑衅,还真不能大意。陆秦可是领教过六长老的九节鞭,实力不容小视,被九节鞭伤到还是事小,如果被击中要害,可就得不偿失了
站在六长老面前的人是陆秦,这种小手段比起那个层层算计的怀心来说,不过就是小孩子玩的过家家。
六长老在自己制造机会,同样对于陆秦而言,这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三只傀儡先拖延并在前面引诱着六长老的攻击,陆秦与另外一只傀儡从左右两侧对六长老发起致命攻击。
故技重施?陆秦这小子可是会移形换位,无论六长老攻击陆秦的本体还是那个傀儡,最后的结局都可能直接与陆秦正面相对。这种情况就需要考研六长老对于战场的一种判断能力。
“又是这招?”
六长老的脑海中经过短暂的判断,他先是虚晃一招攻击陆秦,而后立刻回身攻击傀儡。
咯吱一声响,傀儡断成两段。
“什么?”
六长老判断失误,他双眼瞪大。
在他面前白色刀光上过。
六长老的瞳孔收缩,全身失去知觉,一股子暖流从喉咙上面流出来。
陆秦用手中骨刀,在刹那间就将六长老的喉咙割破。
陆秦摇头问道“你想什么呢?”
解决掉六长老后,陆秦撤回符咒,自己的三个傀儡消失,当然六长老的三个傀儡还在原地,只要没有去动他,这三个傀儡就会站在原地,就算是冰火雷三个傀儡身上的囚困接触,也不会发生爆炸。
陆秦走到云畔面前,面带微笑的说“说说吧,我想知道的一切。”
云畔说“你先放了我们。”
陆秦说“你刚刚也说了,六长老对我的用处不大,我杀了他我并不亏损什么,杀了你们不过是举手之劳。”
云畔说“我能相信你?”
陆秦说“你可以赌一把,像之前那样,赌我会不会出手救你们,现在赌我知道真相后,我会不会放过你们。”
云畔抬起头说“我很怕赌失败。”
陆秦的眼神瞬间变得凶横起来“你不愿意赌,也可以!同样你也该清楚,我没有必要赌,现在杀了你们,我能得到一个不会有人走漏我跑到神都的消息。虽然结果我会亏一点儿,但不是不能接受。我可以不用赌,而你呢?”
云畔沉默片刻,抬起头问“你想知道什么?”
陆秦说“你知道的一切,从头说起吧!”
……
……
云畔被巫寨驱逐,他在百香的指点下,跟着神都的暗卫来到神都。
云畔无路可去,自然而然加入神都,并成为暗卫中的一员。
在暗卫中,云畔很努力的修炼神都的傀儡术。刚开始云畔以为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傀儡门,后来他隐约发现神都的背后乃是一个魔道组织,这里面的神王在修炼一种魔道术法。这具体是什么魔道术法,云畔也不知道,因为他的实力低微,巫寨出来的他对于魔道也不知很了解,只是隐约中所感觉到的那股气息乃是魔道的术法。
在神都带了将近十年,云畔也从那个少年变成一个中年男人。这十年他虽然刻苦修炼傀儡术,实力大有进展的他同时也没有忘记那个在巫寨的姑娘。十年后的一次任务,这是要暗卫去巫寨夺取巫王法杖。云畔不知道神王的目的何在,但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一来他对巫寨熟悉,二来云畔想回去见那个姑娘。
云畔与百香在巫寨外的河边相遇。
百香在河边洗衣服。
春风撩起百香的头发,清水缓缓的流淌,有着温柔的声音。
周围没有外人在,百香的脸上带着那么多的忧伤,也苍老了许多,比不上曾经的年华。
但在云畔眼中,她依旧那么迷人。
“百香。”云畔忍不住喊了一声,他因为他激动,声音干涩又颤抖。
百香回头,她傻傻的愣着,没有表情,没有说话。
在空山鸟鸣的存托下,她让云畔的心都融化了。
清风拂面,场面禁止。
本以为两人会热情相拥,却是那般疏远。
云畔忍不住了,他冲上去一把将百香紧紧拥在怀中。
百香的体温还是像从前那样,没有改变。
下一刻,云畔想尝一下百香的嘴唇,看一下是否还是原来的味道。
但百香却拒绝了,她一把将云畔推开,而后眼泪便止不住的留下来。
云畔立刻追问缘由。
百香掀开袖子,露出满身的伤疤,那是被老巫王一次次折磨之后留下的痕迹。同样在老巫王死后,云畔又是受到如何的冷嘲热讽。
……
……
云畔的双眼血红,咬牙切齿的说“那个时候我就发誓,我要报复,要让巫寨在恐惧中灭亡。”
陆秦扣了扣自己的耳朵,显得很不耐烦的说“大哥,我不想听你那悲催的爱情故事,拜托你能将重点吗?那些废话全部省略掉,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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