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3764/538883764/538883789/20210127174006/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第38章
她十指扣进掌心,此刻已经鲜血淋漓。
腥红的颜色在水中晕染开来,似乎燥热微降,可那燃烧着理智的怪异感却丝毫未退。
她伸出手,死死抓住浴桶的边缘,可理智依旧在燃烧着。
她明白了,这样只怕不行。
风叶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司马营会不会把司马禝叫回来,或者说给自己随便找个男人?
按照司马营的角度来思考,她怎么想都觉得前者的可能性居多。
可她怎么能让司马禝得逞?!
其他男人的可能性不大,倒不如趁着自己有神智..........
药效久久不退,司马营自然也发现了不对劲。
然而,没等他想法子,便见那浴桶中的女子目光滴溜溜的转了起来,似乎打着什么主意。
风叶的确打着注意,她目光微转,落在离浴桶还很近的司马营身上。
这个男人,在圣旨下娶了江蔷之后就没碰过她,司马静曾经甚至听到她向司马禝汇报无论自己如何的勾引他,他都没有丝毫反应,而司马营的后宅没有妾也没有通房丫头,所以,他怀疑这个男人,不行.........
脑中思索中,她甚至还看了看不远处的阴影。
她记得,那个送浴桶来的暗卫,便躲在其中。
理智和那莫名的情愫在脑海中展开了拉锯战,风叶很快咬牙做了选择。
她毫不犹豫的伸手,拽住了司马营的袖子,捏着那尚且干燥的华服,风叶狠狠一拉。
司马静本身会些拳脚,此刻特殊时期,力道更是大得惊人。
司马营几乎没有任何停顿,便撞在了浴桶上。
她仰着头半撑在浴桶边缘,撞过来的司马营低头看她,两人的脸几乎挨在了一起。
司马营知道她很难受,四目相对,他能清晰的看到她眼底的**。
他依旧面无表情,喉结却无形中微微滚动:“我知道你还有神智,你可知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知道,当然知道,风叶险些一口咬碎了银牙。
这男人,不会真的不行?
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质疑,司马营眯了眯眼,突然俯身。
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还有莫名的悸动,将脑海之中最后那一点点被称为理智的东西彻底淹没。
她微微从浴桶中起身,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
暗处,魑看着这莫名的一幕,怔了半晌。
从司马静出事到弄来浴桶泡着,半夜的时间几乎过去,现在已经五更天,鸡鸣声起,府中的下人多数在这个时候起床进行一天的忙碌。
小院的偏厢房,被动了手脚的三人似乎也在悠悠转醒。
看到自家主子已经跨进浴桶,魑从暗处消失,进了两边的偏厢房。
小环三人才刚刚醒来,后脖子就被人劈了一下,再度昏死过去。
处理好院内,魑出了院子,在院外藏匿了起来,目光环顾四周将一切可能想要进入院子的人一一处理。
知道魑会做好一切,而身下的人早已经急不可耐,如同八爪鱼一般缠着他。
“别着急。”司马营眼眸微暗将人抵在浴桶边缘,缓缓沉下。
刺痛似乎让身下的女人有一瞬清醒,但是那一丝丝清醒很快便被再度淹没。
这药效比司马营想象的持续的久。
晨光渐渐穿透黑夜,他将几乎脱力但依旧在迎合自己的女人从水中抱起,往房间走..........
司马禝等到了天亮,也没等到司马营来找自己,整个永王府安静得不可思议。
他脸色暗沉的可怕,却又不敢去司马静的院子看。
合欢散无解,必须与男子…………..
司马营没有来找自己,是不是代表自己费尽心思的手笔,到头来可能便宜了别人?
只要想到这个,司马禝就忍不住想要发狂,可他没忘记,这里还是永王府。
昨日礼物被拒,他便知道那司马静没入宫的心思,若想将人握在手中,只能用些手段,晚上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只要等生米煮成熟饭,便是司马静不愿,司马营不舍,那也是拿他没有办法了。
可偏偏,司马营昨夜出现在了司马静的房间,将一切打乱。
眼看近中午,司马禝终于坐不住了。
他起身,拉开房门王府的大总管已经等候多时:“皇上,小姐的房间昨日进了贼人还伤了她,王爷昨夜便带着人去寻医了,临走时留下话,说他可能回来需要些时日,怕是不能与皇上下棋了。”
下棋?昨天来刻意寻了司马营在军营的时间说是来找下棋,其实就是借着等司马营的由头在府中住一晚。
受什么伤,明明是中了药。
寻医,这东西又有几个医者有法子?
明明就是匡他,昨夜若是不解决,司马静今天就应该是尸体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司马禝气愤不已,此刻更是怕压抑不住在王府爆发,对于这些明显的托词,他只是甩了甩袖,便大步离去。
看着司马禝的背影,魍微微眯起眼,这人阴谋虽未成,但却是在王府掀起了巨浪啊............
司马营抱着怀中的女人,目光落在那已经青青紫紫的肌肤之上,此刻药效褪去,她已经昏死了过去。
“你昨夜,让我很满意呢。”
他贴着她的耳畔,牙齿轻轻啃噬着她柔软的耳垂。
一夜放纵,她的身体敏感得可怕,只是轻微的动作女人便下意识颤了颤,却并未醒来。
将人放下,司马营起身对外面唤道:“魑,打些水来。”
话音才落下,房门便被推开,不过那端水过来的,却不是魑。
小环将水放在门口,便立即退了出去,随后将房门带上。
司马营将水端进里屋,将自己和床上的女人都大致收拾了一番。
她的里衣昨夜已经彻底报废了,司马营便将薄被盖在了她身上,随后穿上自己还未干的衣服出了房门。
小环跪在门外,整个人都有些迷迷糊糊的,这这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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