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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异冢
    “你干嘛老天天跟着我?”俊俏的少年提着书袋嚷嚷。

    高鼻深目的少女眨了眨眼睛,轻轻唤了声“非白”。

    李非白直皱眉头:“自己的名儿还说不清楚,‘非白’俩字儿倒是讲得字正腔圆。可惜小爷我喜欢中原美女,对你这样的异族白皮子不感兴趣。”

    说罢,扛起书袋子便跑。

    李非白武艺不低,一下便闪没了影儿,留下穆穆怅然地站在原地。

    卢攸从书房里走出来,见这样子,便知道俩人又在闹别扭。

    他拍了拍穆穆的肩膀,规劝道:“他不喜欢你,你何必要在他这棵树上吊死呢?”

    穆穆白了他一眼,磕磕绊绊道:“说得好听,你怎么追我小姨追了几年还没到手?”

    卢攸被噎住,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老头子,略。”穆穆冲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蹦蹦跳跳地回了明月的寝所。

    下了学后的穆穆,除了骚扰一下李非白之外,还有一项重要的任务——假扮明月。

    这个活计是萧潋走之前派给她的——他给她和李非白二人独处的机会,她要帮他完成假扮明月的任务。

    “一定得瞒住了,尤其是眼下住在东苑的那位。”萧潋这么说。

    穆穆回房里换了明月的衣服,扒着窗户往外看。

    可是东苑的那位公子在他们启程的当日就走了呀。

    穆穆是个老实姑娘,心眼儿实,答应了人家就要一直做下去,任何外力都动摇不了她。

    这就是和野兽在一起的久了的人的区别,淳朴,实在,心眼儿少,一根筋。

    不然姑娘家追着李非白这么多天,被拒绝了这么多天,早就找根绳子吊死了,即便不吊死,也能臊死。

    穆穆不一样——他长得那么好看,就必须要跟他玩儿。哪怕他不愿意,可天天能在一块儿看着,早晚他会跟自己玩儿。

    她趴在窗台边,倘若不出别的情况,便要在这里又待上一天。

    日落时分,昏昏欲睡的穆穆听到远处有嘈杂声。

    她耳朵一动,抬头望去——

    明月寝楼地势高,可以远眺至肃王府大门的方向。穆穆从小不学无术,常与野兽为伍,视力和听力都比一般人要好上许多,是以一眼便看到大门那处一列车骑。

    他们回来啦!

    穆穆泪流满面——自己终于要解脱了。

    萧潋翻身下马,将照夜白交给侍卫带去马厩。

    他掀开马车的帘子,将还在睡着的明月抱了下来。

    早早出来迎接的萧让嘴角一耷拉,小声道:“齁,实在是齁。”

    后面一辆马车上下来一位老者,抱着个一岁多的娃娃下来。

    萧让和如意瞪直了眼。

    那娃娃含着食指,另一只手指着萧潋喊:“爹…”

    萧让和如意的眼睛快要掉下来——主公什么时候在外面生了个野孩子?!

    萧潋抱着明月的身子一僵,随即扭头道:“你先跟着钟伯,等你娘醒了再来找你。”

    萧让和如意的眼睛快瞎了。

    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出去一趟俩人就有了孩子?!

    饶是萧让见多识广,一时半会儿也没反应过来。

    眼下他只联想到一种鸡,打了激素可以快速生长的鸡。

    可这个时候别说激素了,肾上腺素都不好分泌,所以这个野孩子肯定是他们捡来的。

    还未理清楚野孩子的来路,后面又来一辆马车。

    车帘被掀开,一个小童跳下车来,望着肃王府的牌面惊呼:“俺亲娘咧,这儿可真大啊…”

    萧让嘴角一抽。

    马车上又下来个人,仙风道骨,面容清秀,只是眼睛有些奇怪——一双重瞳。

    萧让知道此人来历,北伐时半路杀出来的奇怪军事步凌虚。

    他上前拱手见礼道:“步大人,好久不见。”

    步凌虚客气地回了一礼,笑道:“萧统领!真是许久未见。”

    两个许久未见的北方男人一旦碰面,少不了便要喝酒。

    步凌虚挑眉,无声示意:“今晚喝一杯?”

    萧让眼睛朝着如意那处转了一下,无声回答:“女人不让喝。”

    步凌虚眉头蹙起,难过而气愤地示意:“你竟然有了女人?!”

    萧让一脸荡漾,有些谦虚地示意:“害,年纪到了嘛,是条狗都该拉出去配种了,有女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年纪早就到了却依然没有女人的步凌虚感觉自己备受羞辱,鼻孔里窜出一声冷哼,带着瓜瓜进去了。

    虽然如意不让萧让喝酒,但是接风洗尘却是必要的。

    宴席设在西苑,一来为了欢迎步凌虚的到来,而来算是多年未见的人小聚。

    如意耳提面命地叮嘱萧让不可以喝酒,然而在步凌虚的揣掇下,还是碰了酒杯。

    “咱们也算是生死之交了。”步凌虚道,“王爷那会儿年纪不大,仗着一身的好功夫就知道向前莽,要不是阿让你跟着,兴许他人就没了。”

    萧让喝了点酒,舌头也有些大:“要不是我跟着我也不会毁容。”

    “孤对不住你。”萧潋敬了杯酒,“不过孤觉得,萧统领脸上有了疤以后更添男人味,用你常说的那句西洋话是什么来着…”

    “man.”萧让得意道。

    萧潋努力地扯了扯嘴角:“对,慢,很慢。”

    步凌虚不爱看他们商业互吹,趁着酒劲刚上头,意识却清楚的时候,问了他们一个事儿。

    “之前咱们北伐突厥的时候经过一处异冢,你们还记得吗?”

    话音刚落,万籁好像突然静下一般。

    寒风吹来,萧让感觉牙床上下打颤。

    他又闷了一口酒,好让自己没有那么冷。

    片刻后,萧潋接了话:“记得。”

    差点送了命的地方,他怎么会不记得?

    步凌虚颔首:“是了…当初咱们差点丧命,便是因为那处异冢。我当时以为异冢中有阵法,回去翻阅文献,又找了几个朋友商议,结果他们都说没有听说过这个东西。”

    萧潋“嗯”了一声。

    步凌虚颔首:“是了…当初咱们差点丧命,便是因为那处异冢。我当时以为异冢中有阵法,回去翻阅文献,又找了几个朋友商议,结果他们都说没有听说过这个东西。”

    萧潋“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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