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爷被红孩儿抓来问话,老小子吓到不行。
眼前这仨最低一个都是天仙巅峰,他一个地仙初期的鬼仙怎么可能惹得起。
再说牛焱是谁他当然认识,而且他能做上土地爷这个位置还是靠着牛焱的帮忙。
所以红孩儿一问,这家伙立刻就把自己知道的说了。
原来四年前的某一天,牛焱这宅子的确来过一伙儿强盗贼人。
只不过这些人都是凡人,土地爷也不能直接插手凡间的事情,所以他只能在此看看情况。
要不是这个宅子是牛焱的,他才懒得理会凡间的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老头看着这伙贼人搬空了牛焱的宅子,他却不方便追着这些贼人,毕竟是凡人,他一个阴神也不敢管的太多。
不过老头也怕牛焱以后回来问起这事,所以他在贼人们行事的时候偷偷取了一个贼人身上的一片衣角。
有了这东西,等牛焱回来,自有办法找到这些人的去向。
“那还不赶紧拿出来!”牛焱一伸手道。
土地老忙是恭恭敬敬双手奉上一根三寸长的小布条,应该是从贼人衣袖上撕下来的。
牛焱拿了布条往空中一抛,那布条便悬浮在空中。
牛焱手掐法决,布条便动了起来。
布条转了两圈对准了一个方向便飞了过去了。
“你回去吧。承你情了!”牛焱对土地神说了句,便追着布条而去。
土地神又给陈远和玉儿行了礼才施施然退却。
陈远和玉儿当然也是跟着牛焱一路追着布条而去。
这布条一路穿街过巷,片刻便到了富人区另一头。
一栋豪富的宅院前,布条停了下来落在了地上。
不用说,贼人就在这里面。
“王富贵!”牛焱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大宅门上果然写着是“王府”,看来牛焱还认识这家的主人。
“砰!”牛焱上前一脚踢开王府大门。
面的仆人家丁下了一跳,转头过来一看,踹门的是个青年。
有资历大的老仆是人是牛焱的,立刻跑到内院去报告主人。
“王富贵!跟老子滚出来。”牛焱站院子里叫道。
片刻后宅出了一个富态的中年。
“呦呵!这不是牛公子吗?您是什么时候回来了的?”王富贵堆着笑说道。
“王富贵,你长本事了!趁着老子不在,竟敢偷到老子家里去了!”牛焱等着王富贵说道。
“哎?我说牛公子,平白无据的你这可是冤枉好人,小心我到县老爷那里告你个污蔑的罪名!”
王富贵也是有点胆色,虽然偷了人家东西,但是那事儿都过了四年多了,上哪找证据去。
“哼!你要证据?”牛焱冷笑一声道。
说完只见他一抬手,冲着后院的一个方向一招。
一道流光飞了过来落在了牛焱手中,正是一块六边形的金牌!
“这!”
看着牛焱这隔空取物的本事,王富贵已经傻掉了。
他本是城中富户,因为在赌坊输光了家财,便把主意打到城中其他富户的头上。
结果四处踩点的时候,发现牛府多日无人。
于是就带着人洗劫了牛府,这块纯金打造的牌子便是那时候得到的。
因为这牌子造型奇特,图案诡异,所以被他保留了下来。
没想到今日竟然直接被牛焱找了出来。
“牛……牛公子……这……”王富贵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人赃并获无可狡辩。
“敢动老子的东西,老子就送你归西!”
牛焱一抬手王富贵被他隔空吸了过来,直接掐住了脖子。
“慢!”
就在牛焱要掐死王富贵的时候,陈远出声了。
“叔父!此等恶人竟敢欺我,如何不杀!”牛焱疑惑的看向陈远。
“这牌子给我看看。”
陈远走上前,将牛焱另一只手的牌子要了过去。
“叔父认识这牌子?”牛焱将王富贵摔在地上,问道。
此时的陈远面色怪异,似乎对这个牌子很感兴趣。
“这东西是哪里得到的?”陈远反问牛焱。
“听说是当年祭赛国开国先祖征战四方时,在东南边的一个小国皇宫里得到的……”
原来这牌子当年是皇宫里的东西,那位开国之祖看这牌子造型奇特图案诡异,以为是什么宝藏的钥匙,所以一直留在宫中。
后来那开国之君死后,子孙们不屑国土丢了大半,还赔了别过不少战争赔款。
所以皇宫宝库里的东西就都被拿出来换了金银当做赔款,这个牌子也就流出了皇宫。
之后这牌子在外辗转百多年才到了牛焱的手中。
只不过这么长时间一来,没人知道这牌子是干什么的。
“牛哥也不知道这东西吗?”陈远问道。
牛焱摇摇头道:“父王说没见过这东西,只是觉得这东西挺奇怪的。这到底是什么?”
他对这东西非常好奇,因为不能收入储物空间,不然也不会就这么放在那间密室里。
“不知道。”陈远摇摇头道。
“啊?”牛焱一愣,他还以为陈远知道这东西。
“我在这东西上面感受到了一些气息,一些曾经见到过的气息。”陈远解释道。
“在哪见到过?”牛焱和玉儿同时开口问道。
陈远转头看向玉儿说道:“还记得那个住在鸟巢离得和尚吗?”
“乌巢禅师?”又是牛焱和玉儿同时开口。
“你也知道乌巢禅师?这牌子上的气息与乌巢禅师很像。”陈远看向牛焱问道。
“知道,他是佛门的高手,但又不在佛国修行。我听父王提起过这人,他的道场是在鸟巢里,所以记得这事儿。这么说这牌子是他的?”牛焱说道。
“八成是。”陈远点点道,说完他试着把这牌子往储物戒指里一收。
做这个收取动作的时候,陈远感觉到气运本源动了一下,然后这牌子就消失了。
成功了!
“这!”牛焱一愣。
陈远一番手牌子又出来了,他将牌子交给牛焱说道:
“你再试试。”
牛焱拿了牌子,竟然仍旧不能收入储物戒指。
“唉!看来这东西与我无缘,就送给叔父吧。”牛焱摇摇头道。
“你不留着吗,以后说不定有什么用处。”陈远问道。
“算了。还是送给叔父吧,这东西要真是乌巢禅师的小侄就更不敢要了。”牛焱摇摇头道。
“那好吧,这东西我就收着了,以后要是再遇到那老和尚说不定还能还给他。”陈远说着便把这奇怪的金牌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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