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长老回了回神,目光再次集中在倪太浪的身上,可是脑海里依旧飘荡着那句神奇且富有魔力的广告词,久久不能散去。
微风掠过,吹起了倪太浪白色的长袍,飘逸不凡,他慢慢悠悠道:“福叔,把我准备好的东西,给几位长老过目一下。”
“若!”阿福躬身行了个道揖回道。
旋即,阿福从厅堂侧后方的桌子上将事先准备的箱子依依送到了几位长老的手里。
箱子制作的非常精致,每一处雕刻的花纹都充斥着艺术气息。长老们将箱子打开,取出了一个木桶状的盒子。
“各位长老,这个盒子里面是本次营销策略中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倪太浪甩了甩衣袖,故作玄虚道。
好奇害死猫,一听说这个盒子不让打开,各位长老顿时脸色一变,不约而同的瞧了瞧手中的木盒。
倪太浪解释道:“因为此事需要绝对的保密,为了不让云霄宗知晓此事,所以才做了这样的盒子。”
众人又是一脸的疑惑,可他们始终是觉得这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小把戏。但倪仲南宗主没有阻拦,他反而表示支持,也不得令这群长老们逢场作戏。
倪太浪继续道:“这里面关系到知识产权,因为他是我独创的Logo!”
话音刚刚落下,六长老徐德直接一个飞脚踢向了五长老段庆椅子旁边拴着的小白狗。
疼的小狗呜呜直叫,好在徐德没有动用灵力,要不然可怜的小狗狗直接就会灰飞烟灭。
段庆额头上青筋暴露,气的双手不停的颤抖,高呼道:“徐德,打狗你得看主人,你为何若此?”
徐德却是一脸的无故,紧忙摸了摸小狗疼痛的地方,羞愧道:“少宗主刚才不是吩咐咱们搂狗,我没控制住,就打了他。”
“你、你、你强词夺理,少宗主你得给我平平理!”段庆脸越拉越长,越绷越紧。
倪太浪嘴角微微抽搐,解释道:“段长老,在某些地方的方言中,搂却是有打的意思!”
他突然意识到,这里是修仙世界,日后还是不要讲洋文了。
揉了揉眉心,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倪太浪微拧的双眉道:
“Logo不是让打狗的意思,它是一个标志,像一面旗帜一样,代表着我们寒月宗,是我们的精神图腾。
这个标志小到能提升药材包装的观赏度,大到可以使宗族之人增加对寒月宗的认同感,强化宗族内文化自信,使寒月宗的精神长久的传承下去,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够了!少宗主,咱们不就是卖个药吗,整这些花里胡哨的作甚啊!我觉得这就浪费人力物力,最终也是无疾而终的事儿。”八长老薛荣快言快语,丝毫不忌讳。
其余的长老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扫向了薛荣,露出赞许的目光。
薛荣刺耳的话并没有让倪太浪面中并未露出一丝怒色,他却是笑盈盈的问道:“敢问薛长老可有何高见?”
“这.....?”薛长老抚了抚长须,有些迟疑。
不等薛长老言说,倪太浪不卑不亢道:“如今丰都城是内云霄宗一家独大,我们各项产业如药铺、茶铺、铁器店、酒铺、妓...咳都遭受到了不少的打击。
有些店铺的生意可以用门可罗雀来形容,而且云霄宗还有特供的进货渠道,迫使我们必须远去西元国进货物,这就大大的增加了成本。
如今我们成本高,利润低,顾客少,就使得我们的收入降低。
收入一降低,我们能够买进用来修行的天材地宝就少了许多,修行资源一少我们的修为与云霄宗的差距就愈加的明显。
现在他们都明目张胆的抢走了凝霜剑,摆下了重阳月夜的鸿门宴,还日后定要侵吞我寒月宗,我们的形式很严峻啊。
若是不作出改革和创新,如何应对这严峻的形式。若各位长老能够提出好的建议,我愿意洗耳恭听。”
诸位长老互相看看了,谁也没有答复,毕竟他们遭受云霄宗的压迫也非一朝一夕,若是能够提出有效果的对策,那也不会落到如今的田地。
倪太浪双眸清澈,神态轻松,但目光扫过两旁的长老时,目中有锐光涌动,让不少长老心底颇为一震。
双眸如鹰隼,剑眉绽寒光,丰锐的目光扫过之出,大半长老都心惊胆颤,不敢与之对视,倪太浪厉声道:
“既然没有更好的对策,又无故诋毁我的策略,你们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少宗主?”
“计划不曾尝试便言说失败,闭门造车,故步自封,是何居心?”
“就因为我年纪小,辈分低,便置良言于不顾,倚老卖老,好为人师,是不是在其位不谋其政?”
倪太浪的声音洪亮且强悍,句句在理,灵魂三连问直震人心。所有的长老皆是闭目不语。
实际上,倪太浪十分的清楚各位长老心中所想,修仙界是凭借实力说话的地方。谁的拳头大,谁的话语权就重。
造成如今情况的最重要原因是双方实力存在的差距,而这是短时间内不可逆的。这就造成了长老们不想与云霄宗对抗,因为在他们的意识当中,这就是无谓的抵抗。
加上自己仅仅是个十六岁的少年,辈分低,又未建立寸功,长老们定然对自己策略会不屑一顾,不会卖力去执行的。
在众位长老面前立下威信是必不可少的。
“阿福!”倪太浪唤道。
“是,少爷!”旋即阿福将实现准备好的宝剑递给了倪太浪。
倪太浪拔出宝剑,仍在地上,寒光一扫,正色道:“各堂主听令,一切按照木桶的计划施行,若有违抗者,一律按照云霄宗内鬼处理,杀无赦!”
长老们一脸狐疑的望向了倪仲南,欲要个明确说法。
倪仲南却是紧闭双目,哼着小曲,手指不断的在桌子上敲打着节奏。这令长老们有些愕然。
少顷,长老们一齐起了身,躬身行礼道:“谨遵少宗主之命。”
看戏看了好久的倪季平终于有些忍耐不住了,侧过身低声道:“二哥,太浪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啊!”
“嗯,我看挺好的!”倪仲南淡淡的回了一句,继续哼起了小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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