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他懊恼,而更懊恼的是,那刚才被她骑坐的地方,藏也藏不住的变化。
连这点定力都没有吗?
如果一个女人可以如此轻而易举的撩动他,那不是对方的错,只能怪他自己定力不足,他只要一天做不回清心寡欲的自己,那他在商业王国是王者,在感情世界里,就永远是一个失败者。
钟禾上午突然收到钱进的信息:太太,你对褚总做了什么?
她大惑不解:我没对他做什么,他怎么了?
他出家了。
出家???
钟禾立刻将电话拨过去:钱进,你跟我开玩笑是不是?褚淮生怎么可能会出家?我、我没对他做什么啊?他怎么会出家呢?!
她因为震惊几乎有些语无伦次。
钱进在电话里轻咳了声:太太,您别激动,我故意吓唬你的,其实是褚总今早将工作安排妥当后,就去了丹阁寺,说是要在那修身养性一段时间。
修身养性?
钟禾回想昨晚的情形,她不过就是强吻了他一下,居然就把他给吻到了庙里
想她这一生命运多舛,受尽苦难,都还从未想过遁入空门。
褚淮生,你至于吗?!
丹阁寺是五年前褚淮生出资建成的,他一清早突然出现,绮罗方丈赶紧热情接待,原本以为他只是过来烧香祈福,却不料他说:我要在你们这里修行一段时间。
绮罗方丈被他说愣了:褚施主莫不是要出家?
他摇摇头:那不至于。
那你是要
我是希望自己可以在这里修炼一段时间。
绮罗方丈继续耐着性子问:那具体是想修炼到什么程度呢?
清心寡欲,不被**所支配。他停顿了一下,回想昨夜的狼狈:起码要坐怀不乱。
那就是要断绝七情六欲,对于凡尘俗人来说这还是比较困难的,但既然褚施主想要试一试,那贫道也愿意助你一臂之力。
绮罗方丈将他带到一间禅房,里面放着许多经书,褚施主这段时间就在这里修身养性,我每天会来替你上一节佛学课,其余时间你可以自行阅览经书。
绮罗方丈如何看待七情六欲?
褚淮生翻着经书漫不经心问。
真正的佛教不是叫人断七情六欲,真正的佛教必须要能够在七情六欲里面,肯定情.欲的存在,透视情.欲的本质,并且在其中体验佛法。
所谓内观其心,心无其心;外观其形,形无其形;远观其物,物无其物;三者既悟,唯见於空。
电闪雷鸣的黑夜,睡梦中的梁秋吟突然被一阵咚咚咚的叩击声惊醒,她蓦然睁开眼,望着一室的黑暗,想到那日村姑危言耸听的话,心里有一丝忐忑,轻轻踢了踢身旁睡得正沉的老公:万洲?万洲?
恩?
褚万洲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咚咚,咚咚
你听,又来了,听到没有?
褚万洲有些不耐烦,翻了个身,背对她: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呢?你再仔细听听!
她生气的将老公扯着耳朵拎起来。
褚万洲被她扯的火冒三丈:你这三更半夜的不睡觉,神神叨叨的干什么?哪有什么声音?我看你是见鬼了!
梁秋吟立在黑暗中又听了片刻,确实没什么声音,看来是自己心理作崇,她心有余悸的躺了下去。
哪知刚躺下不久,咚咚,咚咚,叩击声再度传来,这次她听清了,声音是从窗边传来的。
想让老公起来,可踹了几下都没反应,她只好决定自己起来一探究竟。
按亮床头灯,她心有余悸地走到窗边,将窗户一拉,这时天边恰好炸出一道闪电,轰隆一声巨响,她惊得后退一步,刚要把窗子拉上,唰的一下,一名披头散发的女鬼从上面吊下来,半个身子贴在半空中,满脸是血,一头长发被风吹的四散飞扬
啊————
梁秋吟发出一声撕心肺裂的尖叫,这一声尖叫几乎把整个大宅的人都惊醒了,她像疯了一样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头:啊——啊——啊——
褚万洲被她叫得魂飞魄散,扑过去抱住她说:秋吟,怎么了??
她痛哭流涕的指向窗边:鬼,有鬼
褚万洲顺着她的手指望过去,那里除了淅淅沥沥的雨水落下,什么也没有,他蹙眉问:秋吟,你是不是做恶梦了?
有鬼,有女鬼,披着头发吊下来,脸上有血,指甲很长,要掐死我
梁秋吟语无伦次,缩在老公怀里瑟瑟发抖。
褚万洲看她这副样子,赶紧把屋里所有的灯都打开,骤然变亮的环境,也未能驱赶梁秋吟心中的阴霾,她拽过床上的被子盖到头顶,一把鼻涕一把泪:窗外有鬼啊,有鬼!
梁秋吟一直哭闹到天亮,胡言乱语的说了几个小时,一会说那女鬼从上面吊下来,一会又说女鬼从下面蹦上来,尽管褚万洲一遍遍安抚她,世上没有鬼,但她还是坚信自己看到了。
老太太听说媳妇被吓病了,特意到楼上去瞧瞧,到了媳妇房间,看到疯疯癫癫嘴里一直说着胡话的女人,老太太没好气呵斥:我看她是心里有鬼,心里有鬼的人才怕鬼。
褚万洲苦着脸制止:妈,秋吟都这样了,你就别刺激她了。
梁秋吟突然像中邪一样从床上坐起来,目光如炬的瞪向老太太身后的钟禾:是她,肯定就是这个妖女装成鬼来吓唬我!一定是她!
钟禾被吓了一跳,委屈地拽了拽老太太的衣袖:奶奶,我没有
我知道,别理她。
老太太拍拍她的手背,冷哼一声:你当我们花花是混黑社会的啊?有飞檐走壁的能耐不成?
还花花陷害你,她怎么陷害你?照你说的窗前突然吊下来一个女鬼,这十几米的高空,你去扮个女鬼从上面吊下来我看看?
从前没个大家风范的样子就算了,现在越发的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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