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4356/513414356/513414536/20201228110602/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多宝见无天与虫王聊了许久,问道:“怎样,可有那群人的线索。”
无天指着虫王,所说的方向道:
“当年他们来到这层的时候,已是伤痕累累,被我先前所烧死的虫王杀大半,剩下的都逃到那个谷中。”
“阿弥陀佛,果真是善有善报,我等没有杀他,也算是有所回报。”
多宝双手合十笑道。
无天落在虫王身上道:“走吧,带我们过去。”
“好,好!”
虫王知道自己能够不死,撒丫子开始跑,根本不管手下那群小弟死活。
多宝也落在虫王身上,问道:“无天,既然已经知道了土属性钥匙的存在,是否可以让魔蛊停战?”
“妇人之仁,都已经打了一半,现在停手,岂不是先前的魔虫白死了。”
无天没去理会多宝,后者也识趣的闭上嘴巴。
二人很快来到,虫王所说的山谷。
“他们当年就逃入了这里,因为洞口太小,我们进不去,小的进去也没用,于是就没再理会他们。”
虫王解释道。
“你在这里等着吧。”二人留下一句话,
向着谷口缓步走去。
谷中倒是没有什么特别,虽说在虫王眼中是个小土坡,但以蛮族的体型来讲,也算不小。
二人走了一会。
多宝道:“此处不像是有活人生存的迹象,莫非,他们走了?”
无天学着对方说话的语调道:“非也,非也,应该是都在了此处。”
“嗯?都死了!何以见得?”多宝好奇道。
无天指着前方不远处的树林道:“你看那林头可是有些雾气缭绕?”
“确实如此。”多宝看了过去,点头道。
无天道:“你忘了这里的魂魄死后是没有地方可去,若想消失,只有两种途径。”
“一是被虫子吃掉,二是魂飞魄散,本祖要是没有看错,雾气就是他们魂飞魄散后,无法消散形成的。”
“阿弥陀佛,道友在灵魂一道果然是研究透彻,吾不如也。”多宝真心说道。
无天笑道:“和尚,你终于说了次实话。”
“道友请吧!”多宝施礼让无天先行。
后者也没客气,大步流星向着雾气所在的地方走去。
走近才发现,先前所看的雾气,不过是九牛一毛,眼前雾气的浓度连一米之内的彼此都看不清楚。
“雾气倒是有些意思,竟能阻隔你我视线。”多宝道。
“碍事的东西,死了就死了,还在本祖面前碍手碍脚。”
无天冷哼一声,双目骤然变黑,炙热的黑炎,瞬间将眼前的一切烧个精光。
所有雾气被点燃,大火一下子蔓延整个森林。
多宝一身佛光,将向他烧来的黑炎阻隔在一米之外。
足足烧了三盏茶的时间,才将周围的浓雾烧的干净。
“阿弥陀佛,道友以黑炎助其解脱,也算是功德一件。”多宝说道。
无天冷喝一声,没去和多宝抖机锋,环绕四周,发现不远处竟然有一排排木房子。
“看了他们当年确实住在这里了。”
多宝施以神通,默默感应木房之内,摇头道:“恐怕都死了。”
二人走进一看,房间之内早已空空如也,除了一些木制的生活用品外,其他的一无所有。
“奇怪,你说那人会把钥匙藏在哪里?”无天开口问道。
多宝道:“按照我猜想,钥匙这种重要的东西,不是让他藏在这些木房当中,就是与他的尸体葬在一起。”
“嗯?可是他的尸体在哪?”无天左右看去,并没有发现这附近有什么墓碑。
多宝道:“蛮族与我们不同,他们不喜欢死后被人祭拜,所以不会立碑什么,反而喜欢找个隐蔽的地方,尘归尘土归土。”
无天见多宝自信满满,也不再去询问,而是站在一旁,你看着他在表演。
“而最隐蔽的地方,莫过于这排房子下面,要是我没猜错,下面必有一处地窖,专门安放他们的尸体。”
“这么简单?”无天好奇道。
多宝笑道:“当然,他们都死这里了,也没有后人,当然是怎么方便怎么来。”
无天感到被多宝耍了,大手一挥。
产生一股罡风,将眼前的木屋吹飞,果然,露出几个深坑。
“阿弥陀佛,钥匙就在其中,你我可以去拿了。”多宝笑道。
天葵界,王帐内。
蛮王靠在王椅上,看着下方一脸愁容的大臣们。
还有几个不成器,只知道内斗的蠢儿子。
厉声的说道:“本王还没死,看看你们一个个哭丧着的脸。”
“王上,八大部族竟敢无视的你命令,擅自出兵对付周边的小型部族,这是有造反的心啊。”一位大臣说道。
“没错,父王,他们就是想要造反。”二皇子计寺说道。
蛮王瞥了他一眼,反问道:“若他们造反,你有何办法平息?”
计寺看向左右之人,朗声道:“当然是出兵镇压,我王族勇士骁勇善战,只需给我两个军,我就能扫平诸部,将所有胆敢不遵王命之人斩杀。”
“噢?你都这么厉害了?”蛮王打趣的问道。
“有父王坐镇,他们还敢还手?”计寺露出理所当然的表情,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把握内。
蛮王叹了口气,他要是正当年,计寺有这番底气,他倒是会高兴。
可惜,他已经年老力衰,只有一战之力。
平息?
平息哪一个?
他看向四皇子计都问道:“你有何意见?”
“父王,我认为,为今之计,只有忍耐,八部想干什么,任由他们去干,做得越多,结下的仇恨就越多。”
“等到群情激奋之时,我们在以正义之姿骤然出兵,到时候,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平息各方。”
计寺不屑道:“光平息没有惩罚,岂不是让他们更加嚣张?日后,谁敢听我王族的命令。”
“那你说怎么办?让父王披甲上阵,与人厮杀?”计都反问道。
计寺冷声,道:“笑话,我的身为父王之子,自然要为父王分忧,何须他老人家亲自上阵,由我代劳就好!”
“那我问你,你可是勃艮王的对手?”计都盯着计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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