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涵抬起头看了一眼马超,笑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们一开始的目标,不就是让我们的网吧和另外是三家不一样吗?”
马超愣了一下,突然醒悟过来了。
“楚哥你的意思是,我们先不加大出货量,这样,皖南食品厂的产品就只会在我们网吧贩卖,另外三家网吧想模仿,他们都找不到进货的地方在哪里,是这个意思吗?”
楚涵点了点头,给马超输了一个大拇指。
只要马超拥有这种正常人有的智商,未来,楚涵何愁自己当不了甩手掌柜?
......
方大海挠了挠头,发现最近的剧情似乎有那么一丝不对劲。
至于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他也感觉不出来。
就在几个月前,他发现了一个赚钱的行业,开网吧。
这附近就一家网吧,叫做蓝鲸网吧,目前情况来看,那个叫做蓝鲸网吧的似乎做的非常不错。
每个月差不多都有十万元左右,扣除成本怎么说也有一半吧。
看到这个行业这么赚钱,方大海就忍不住了。
看着前几年下海赚的钱,开始把这些钱投入了十分之一,打算也开一个网吧看看,到底情况怎么样。
还别说,刚开的时候,网吧因为新潮的原因,吸引了不少人流量。
那时候,竞争对手就只有蓝鲸,就在方大海以为他们两家能够这么做下去的时候。
很快,第二家和第三家网吧开起来了。
这些网吧的存在,让两个人抬水喝的局面顿时变成了三个人没水喝,四个人给别人水喝。
大家都不想这样,这个商业区的客流量就这么多。
说实话方大海的经营模式还都是模仿蓝鲸的,本来想看看蓝鲸网吧会怎么应对这种事情,然而让方大海没想到的是。
蓝鲸网吧那边,屁都没一个。
这可就让方大海放松了下来,在发现蓝鲸网吧的老板其实是个棒槌的时候,方大海开始了自己的方法。
他开设网吧,只用了自己资金的十分之一,他还有很多钱。
于是,想也不想就把另外两家网吧给收购了,本来,四家网吧一起开着,大家都不赚钱。
那两个老板发现自己的网吧不赚钱之后,也后悔了,方大海要收,就按照正常价格给方大海了。
现在,方大海拥有的网吧面积比蓝鲸大,机器比蓝鲸多,那么他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把这个蓝鲸给挤兑走。
只有这样,他方大海才能赚钱,于是,最简单的方法从方大海的脑壳里冒了出来。
想要把对方挤兑走真的很简单,那就是让对方没有生意做,不就行了吗?
于是,方大海直接开始了降价,从之前的五块钱一个小时,到现在的三块钱一个小时,就是他一手促成的。
当这个价格下降之后,他的三家网吧生意顿时就火爆了起来,别提有多火爆了。
三块钱,能玩电脑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里,咖啡能喝到饱,沙发能躺到死,书还能随便看,简直不要太惬意,非常符合商业楼里这群小姿们的思想。
于是,方大海以为自己赢了。
因为仅仅一个月的时间,蓝鲸网吧那边就紧跟着下降了价格。
这代表着蓝鲸网吧肯定没有更好的办法来对付自己,否则不会模仿自己的方法。
接下来就是真正的打持久战了,大家都用这个赚不到钱的价位,看看到底到底谁能坚持的更久。
方大海这边坚持的一直都挺好的,毕竟,虽然每天都亏一点,但他的家底高,亏的起。
他的三家网吧,面积都比较小,其他各方面可比蓝鲸省钱多了。
蓝鲸那面积这么大,还要各种各样的配套服务,那边能坚持一个月就已经算是不错的。
说实话,方大海猜对了。
如果不是楚涵回来,说实话,蓝鲸可能真就完蛋了,但,谁让楚涵回来了呢。
回来的第一时间,看到和其他网吧的差距,顿时就想到了一个办法,差异化。
只有和别人不一样了,才有让消费者选择你的原因。
如果你连差异化都没有,大家都一样,那么消费者选择哪家都行,为什么要选择你家?
所以,楚涵的第一步计划,就是让皖南食品厂的产品开始在网吧里贩卖。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正当方大海幻想着,等到蓝鲸网吧彻底完蛋,这里只剩下自己一家网吧的时候,他就能够把价格调到五块钱,就可以自己每个月十万十万的赚钱了。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架蓝鲸网吧突然就变的不一样了。
他们不仅多了四种新产品,这些新产品居然还卖爆了。
但即使如此,他们依旧把商品放在了柜台服务员的地方。
放在哪里的原因很简单,人们想要去买那些产品,就必须进网吧。
十个进网吧的人有一个想到开台电脑玩玩,那么网吧就赚了。
不管怎么说,蓝鲸网吧再次火爆起来,而方大海手中的三家网吧客流量急速减少。
本来骄傲自大的他,发现自己突然有些蓝鲸网吧了,之前一直觉的蓝鲸网吧就是一个逗比开的,连最基本的商业法则都不懂。
但对方突然的差异化经营,让方大海一瞬间就乱了手脚,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怎么办?
方大海沉着脸,带着自己的助理,来到了蓝鲸网吧,亲自把这些产品买回来自己尝了尝,实话实说,味道很好,也很有辨识度,但唯一有一个问题就是,这些产品自己似乎都没有见过。
“这么好的产品,不至于寂寂无名啊?”方大海有些疑惑。
于是,他让自己的助理去调查了一下。
可是把整个魔都都给掀翻了过来,却始终没有找到,这些产品到底来自哪里。
好在方大海的助理还算聪明,从商场调查不到原因之后,就直接去了蓝鲸网吧,询问了服务员,这才知道这些产品来自哪里。
当方大海得知这些产品居然来自皖南,是一个皖省的小城市时,他整个人都惊住了。
“他们怎么会去这么偏远的地方?”
助理摊摊手,这种问题问他,他上哪知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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