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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韦三载留下的花烛,在泥土之中过的太久,倒是辨认不出来了。”陈七把手中的花烛放在鼻前轻轻一嗅说道,“但好在还能寻到此物,还算不幸中的万幸。”
说了这么多,你还未曾道出是从何处寻到的此物。”平玉树指着桌上的花烛说道:“想必这便是真凶处得来的吧。”
“真凶不真凶的姑且不说,那人现在正在公堂之上,不如让他亲自出来对峙。”陈七轻笑一声道。
“哦?什么人?”
“仵作大人。”陈七转身突然喊道,“这是在你班房里寻到,你又作何解释?”
那奇丑无比的仵作,见到陈七点他,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在小人的班房?”那仵作缓步上前,“大人,您,是不是搞错了。”
“这怎会搞错。”侯岑不服道,“偷得是你的班房那就是你的班房,你这般不承认,岂不是言语我未办成事?”
“此物我从未见过,怎可能在我的班房里?”仵作很是无辜道,随即快步走上前,“这,这。”
仵作指着纸包内,还有一片丝绸,丝绸中才有的花烛。
“这,这丝绸如此名贵,又怎可能是我的?”仵作赶忙摇头道,”这一片丝绸,便顶的上小人半年的俸禄,怎可能是小人之物。”
“大人您定是查错了,亦或是,亦或是嫁祸,嫁祸在小人头上。”
“陈总旗,此物正如你所说,不过是花罢了,为何只抓住他不放。”范无才明显也有些紧张了,“说不定旁人也有呢,亦或是这是旁人遗留在他班房之中的。”
“你错了,我方才说了,西域才有,且此物易死,自西域到此,还可如此新鲜,非故意为之,旁人不会有此物。”陈七拿着花烛示于旁人看说道。
“仵作大人为何会有此物,我们姑且存疑。”陈七深吸一口气道,“剩下的,我也不卖关子了,那擅用剑的真凶,其实就是你吧,仵作大人。”
“砰。”
陈七话音刚落,只听一声闷响,见两名锦衣缇骑瞬间将仵作架起,控制其身体不让他出招。
“我?”仵作自嘲的笑了笑,“都说陈府的公子断案一绝,没曾想是这个办案一绝法,并无半分真相,只顾胡乱指认几个凶手告知于众,便可传你陈青天的名声。”
“若你非说是我,又如何佐证?”仵作抬头看着陈七说道。
“莫急啊。”陈七整理下身上不太合身的鱼尾服,“我断案诸多,没有一个不是嘴硬的,永远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你自然也不例外。”陈七快步上前,走到侯岑的身后,其夜行衣后背负着长条黑布,这其中包裹的不知是何物。
“拿来。”陈七轻声一喝。
那侯岑一个转身,腰带直接松开。
那身后黑布飞起,并稳稳落到陈七手中。
陈七将布一拆,往脚下一丢。
众人看见一柄长剑在陈七的手上。
“那你可认得此物。”
此物一出,那仵作的表情便不一样了。
“没曾想......你还能寻到这个。”那仵作的表情灰暗一下,眼神中的光芒似是暗淡不少。
沈尘看到那剑,倒也是眉头轻佻一下。
“你这话意思,可是承认了是你?”平玉树指着仵作说道。
“并未。”仵作还是想嘴硬一下,“这长剑的确是小人的,不过祖传下来的,我朝律法可是没说过不准藏剑。”
“你藏的可是剑?”陈七哼道,“此乃凶器。”
“大人从何看出?”仵作呵呵一笑道,“世上长剑千千万,能够造成此伤口的,更是数不胜数,小人祖上这长剑,只能说像些,但若要说不管不顾直接定罪,是否不合事理?”
“你的表现倒是沉稳啊。”陈七见他此刻丝毫不慌,与方才表露出来的状态不一。
“装不下去了。”仵作呵呵一笑道,“小人常年与尸体打交道,对于死,却是没什么好畏惧的,只是想见识见识陈总旗的办案之法。”
“若要说你是何时暴露的,倒是说来话长了。”
“首先发现不对的,是陈巡抚。”陈七站起身子回忆道,“可还记得你二人初见当日一同验尸?”
“你本以为眼前众人不懂验尸,本想混淆其中死状,身为仵作,剑死毒死,暗器致死,你日日接触,怎可能分不清其中先后。”
“我不过读过洗冤录,对这验尸一事,方一知半解,入门罢了,这可并非我妄自菲薄,只是你身为仵作,着实欠火候。”陈俑在一旁应和道。
“敢问,仵作大人何时入的太沧为官?”陈七马上又问道。
“时日太长,算不过来了。”
“自幼在此?”
“幼时四方野游,约是弱冠之年来的太沧,开过医馆。”仵作回答道。
“何籍何贯?”
“本是襄南人氏,井溪村。”
“姓甚名谁?”
“姓葛,单字游。”
“对答如流啊。”陈七满意道,“看来是读过此人在县衙的籍贯录啊。”
“陈总旗何意?”
陈七未曾说话,侯岑便直接言语道。
“小子不才,脚程快些,昨夜还顺便去了趟知府。”侯岑笑道。
一句话说完,那躲在众人身后的瘦弱知府,猛地抬起头,随即看一眼范无才的眼神而后将头缩起来。
“你,你,去我府上作甚?”那知府声音如蚊,指着侯岑说道。
“自然是看籍贯册。”侯岑回答道,“葛游此人,师承京师某位太医,年十七入的太沧,而后开三年医馆,因府上有人被治死于馆中,才择仵作这条路。”
“验尸十几年,若要说连这三十多条尸体半个月验不清楚,你太沧府能容他十几载?”
“太,太沧人少,且人杰地灵,年年死的人不多,故而满府一个仵作,倒也忙得过来。”那知府小声说道。
“哈哈,滑天下之大稽。”陈七大笑道,“这般理由你也说得出口?”
这种理由根本不用求证,一府上下多少人,怎可用死的不多来形容。
知府看到范无才的眼神,才看出自己说错了话。
“就算这些话我姑且相信,但,你的马脚,缺不止露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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