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雨当天就把贺云的事办妥了,并交代了负责的人,这事先和贺云联系一下,让对方以后和贺云交代事情的进展。
贺云在安排了这件事后,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歌舞升平,偶尔和负责的人会沟通一下对付赵家的事。
而赵家则开始了接连的不顺,先是有意他们家的生意被别人截胡,再就是进的布料在路上出事了,弄的赵文聪是焦头烂额。
赵文聪平常就很少在赵家布庄,每天出门大多是和朋友去找乐子了,不是去找姑娘,就是去大烟馆了,至于赌场,赵父是明令不许他沾染的。
虽然这些事不算太严重,赵家还是有点家底的,也不到破产的地步,但是也让赵文聪的心情很是烦躁。
这天,赵文聪被几个平时来往的狐朋,拉去了大烟馆,去缓解一下最近烦闷的心情。
大烟馆的大厅里,依旧还是一排排地躺了很多形容枯槁的烟民,表情或痛苦或麻木或享受,共同点就是破旧的衣着和手里的烟枪,基本都是没钱进包间,抽更上等大烟的平民。
几人自不会和那些穷鬼在大厅里抽,而去了他们常去的包厢,叫了几个衣着暴露的姑娘伺候着。
不时的还能在外面听到,舒服的呻吟声和调笑声。
就在赵文聪几人都进入飘飘欲仙的状态时,包间也安静了下来。
这时从旁边的包间传来了隐约的说话声。
“呦!这不是刘大贵吗,怎么?就你也想进包间?你有钱吗你?我劝你还是老实地在大厅随便找个角落待着吧,不然小心哪天就连进来的钱都没了~”这声音听着稍微尖锐些,似乎年纪也不大。
“哼!陈飞,你进包间还不是拍马屁拍来的,我可不像你,老子财运好的很,自己就能进包间抽上等货了,你就羡慕去吧,你没抽的了,老子也不会没有抽的。”
想来这说话的就是刘大贵了,赵文聪听见了不禁皱了皱眉,只觉得他们的声音很是聒噪,却又懒得起身去呵斥,只希望对方能安静些,只是显然对方不会让他如愿。
陈飞似不信刘大贵的话,不屑道:“你就吹吧,哼!”
“吹什么,老子昨天可是在赌场又赢了不小的一笔,半年的烟钱都有了,嘿嘿~羡慕吧!”
一听刘大贵的话就透着得意,陈飞也确实是羡慕了。
“你这命怎么这么好,人都说‘十赌九输’,你这可不是第一次赢了!有什么窍门和兄弟说说呗。”
刘大贵很是得意地道:“怎么?不说我会没钱进来了?哼!”
“嘿嘿嘿,怎么会呢,那不是兄弟我为你好么,别人我都懒得理。”
“算了,不和你计较,这我运气好当然也是有窍门的了,不然怎么赢钱,走进去说,今天老子请你。”
说着就响起了两人进包间的声音,赵文聪却也被他们的话吸引了注意,心里却是想着,这赌钱能有什么窍门。
那头两人进了包间后,陈飞就迫不及待地问起了刘大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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