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楚不知道薄云深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处处和自己过不去,她缄默着一言不发。
薄云深突然间从墙上取下一幅画,看着乔楚楚道:听刘经理说,这一幅画是所有画当中最不同的,称呼为死亡之心,里面所有的色彩,都是从有毒的花上提取出来的,但凡是触碰就会过敏。
你赶紧放回去啊。乔楚楚急忙要把画给拿走挂回去。
薄云深却伸手去摸了一下画纸表面,乔楚楚吓了一跳,急忙把画夺走,拉着他要去洗手抹药膏。
直到急匆匆的到了洗手间,乔楚楚抓着薄云深的手在水龙头下清洗,她看着丝毫没有任何异样的手指,有些疑惑。
似乎也没有过敏啊。
薄云深看着她焦急的模样,意味深长的一笑,抽回了手,拿了纸巾擦干净手指:如果我不那么说,你能单独和我在一起吗?
乔楚楚看着他懵了一下,恍惚间察觉自己被骗了。
薄云深,你这样子有意思吗?
她平日里对薄云深的称呼一直很客气,不是薄总就是薄先生,第一次从第一个字到最后一个字这么一起叫。
乔楚楚说完转身就要走,薄云深突然拉住了她,把她压在了洗手台上,垂眸盯着她:这么久,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乔楚楚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眸子,低醇的嗓音带着循循善诱的意味,她的心脏砰砰跳。
我为什么要想你?
说着,她冷着脸伸手要推开他,薄云深却不肯放开她,执拗的盯着她:没想的话,为什么你的那些画的角色都像我?
你瞎说什么?乔楚楚看着薄云深心底一慌,急忙否认。
没有吗?薄云深似是戏谑的扯了扯唇角,松开了乔楚楚,眼神清冷:那是我想多了,我以为是那样。
话音落下,他转身离开了洗手间。
乔楚楚看着薄云深离去的身影,目光闪烁了一下,转身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她画的那些人,确实都是他。
她喜欢又有什么用呢?
重新回到了宴会大厅,乔楚楚一眼就看见被人群包围的薄云深。
他端着一杯葡萄酒,边上站着一个画廊里面的女画师,格外殷勤的给薄云深用手帕擦着西装,似乎是洒上了酒水。
黑色的西装根本看不出什么,那个画师还是一个劲的不停的给薄云深擦着,前前后后,殷勤的不得了。
乔楚楚看着不自觉的攥紧了手心,小口抿着的果汁也变得大口起来。
末了,画师觉得实在是没什么好擦的地方了,才收回手,薄云深俊脸上一片温和的笑意,对着画师道谢,画师羞涩的小脸红红。
乔楚楚直接一口气把果汁喝完,一个人默默的到了宴会的角落吃蛋糕。
须臾,宴会开始进行抽奖环节,嘉宾们轮流上台抽奖,刘经理突然出现打了一个电话,回来的时候和身边的人说了些什么。
没过多久,一个四十多岁的人抽到了一等奖。
刘经理微笑的看着老男人询问:不知道您欣赏哪一个画师,邀请那个人与您一同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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