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枢回来见了薄云深的手背伤,再看那软管中回流了一片的殷红血色,又是好一番大呼小叫。
薄云深任由他将伤口处理好之后,就毫不犹豫地将他扫地出门,赶了出去。
放在病床小桌上的早餐极丰富,清粥小菜,鸡蛋油条,兼顾口感和营养,让薄云深看了也有了几分兴致,很快将一桌子早餐都一扫而空。
腹中饱食便易生倦怠,薄云深原本想下床走走,身形才动耳边就响起秦枢喊魂般的絮叨。
你需要卧床静养。
命都没了,还拿什么护着她。
人不在,怎么还是那么聒噪。
薄云深眉头一蹙啐了一句,到底还是躺了回去。
走廊里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房门很快被敲响。
薄总,是我。
熟悉的声音入耳,薄云深眉头舒展,又换上平日里惯常带着的漠然。
进来。
门把轻转,推门而入的正是万能的林秘书。
对于顶头上司身穿病号服躺在这样一座鬼楼般的私人诊所里,他似乎没有任何意外和疑问,仿佛薄云深如同平日一样,只是在他那间薄氏总部的总裁办公室里。
最近一周时间我都会在这里,薄氏大小事情你亲自处理,实在处理不了就向我汇报。
薄云深的交待很简单,更是摆出一副甩手掌柜的架势,完全不是在秦枢面前那种命都可以不要必须回去上班的样子。
是,薄总。
林秘书面上不显,心里早已是宽面条泪奔涌。
果然食髓知味了吧?他就知道!
某食髓知味且得寸进尺大总裁坦然自得,他不过是物尽其用而已,再说他现在是病号,须得好好休息。
秦枢说的,有什么问题,找他去!
林秘书来去皆是步履匆匆,就是离开时脚步沉重了那么一点点,背影萧瑟了那么一点点,配着随风簌簌而下的两片黄叶,颇有几分春花易逝,夏夜难长的悲凉。
不知不觉间,已是初秋了。
秦枢被撵出去后径直去找了叶天熙。
二楼的接待台后叶小猫依旧是伏案呼呼大睡,大清早的就这般昏沉沉的,让秦枢看了也觉得眼皮子沉重起来。
他将身上的医师袍脱下,抬手轻轻盖在她后背,怕滑落还特意往她颈边掖了掖。
如今早晚渐亮,这丫头还是这样不管不顾地睡,早早晚晚必要感冒。
秦枢没惊动她,转身就往走廊深处走了。
叶天熙并不在他的研究室里。
办公桌上摆着那泡在瓶子里的大脑标本,乍然看去很是惊悚。
秦枢进屋溜达了一圈儿,又把玻璃瓶子拿起看了两眼,估摸着叶天熙是去看乔楚楚了。
乔楚楚被安排在哪里他是知道的,只是并不打算过去。
叶天熙并不是故意刁难薄云深才不让他接近乔楚楚,事实上他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由科学根据的。
人体最不可思议的器官就是大脑,以如今的医学水平却连这个领域的1%都没有研究明白。
尤其是潜意识这一块,更是笼着层层迷雾,轻易不显露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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