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女子娇笑起来:说着容易,做起来却很难啊,公子你并不懂音律,又怎么可能击败我呢?
风破天知道女子说的没错,他连弹琴都不会,就更不可能将音律当成攻击手段了。
若是让风破天在这里潜心学习弹琴的话,即便是风破天对音律的天赋极好,也至少需要三年五载,才可以勉强成为一个音律的小行家。
而将音律变成攻击的话,估计没有个十年八年,绝对不能做到。
更何况,这女子也不会傻等,她每天每日都在弹琴,那琴技自然一样会有所提升。
所以女子的话,倒真把风破天给难住了。
从女子的反应来看,用音律击败她,的确是一个可行的方法,只是这个过程有点太艰难。
姑娘能不能借琴给我用用?风破天询问。
公子请便。
风破天将那瑶琴接过来,横放在石桌上,随后也学着女子的模样,将双手轻轻的放在琴弦之上。
随着他手指的弹奏,一段乱七八糟,很不像话的噪音便是蹦了出来。
风破天尴尬的收手,身为武者的他,拿刀拿枪还行,可弹琴却是巧活儿,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风破天不肯放弃,又再一次的尝试,这一次他很注重自己的手法,也尽量将力量放轻。
可弹出来的东西,仍然不像样子。
女子微笑摇头:不要太在乎手法,放松自己,在你自己的脑海中先谱出一曲旋律,接着手再跟上。
风破天依言照做,可弹出来的东西,还是凌乱不堪。
风破天心中想的是一种旋律,可弹出来的旋律却与心中所想,完全是两码事。
看来,公子连音节都还没有找准,弹琴的确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学会的。女子微微点头,也不笑话风破天。
不学了,这得猴年马月才能学会啊!风破天索性将瑶琴一推,彻底放弃了学琴的想法。
不说能不能学会,就算真能学会,风破天也没那么多时间去浪费。
没有耐心,是学不成的。女子笑着摇了摇头,将瑶琴摆正,又开始随性的弹奏了一首曲子。
女子弹琴,很多时候并不拘泥于某一首曲子,她更像是随兴而弹,想到哪里就弹到哪里。
这种临时编纂出来的曲调,也仍旧是那么婉转动听。
风破天心知自己这辈子或许都赶不上女子的步伐,要学会弹琴再去对付她,基本无望。
可他心里又很不甘心,这便痴痴的坐在凳子上,一双眼睛愣愣的看着女子弹琴,若有所思。
为什么每一个音符在她手里,都会变得那么好听?
所谓音律,注重的是音,还是律?
我乱弹一气,制造出来的只是噪音,她‘乱弹一气’,制造出来的却如同仙音。
风破天心中如此想着,那一双眼睛便开始缓缓的不再聚焦,眼睛里看的,心中想的,也飞到了天外。
女子只管低头抚琴,偶尔抬头微微的撇风破天一眼,见风破天陷入了沉思,便不去打扰。
一个时辰过去了,女子那随兴弹奏出来的曲子,仿佛也没有结尾一样,仍在继续。
而风破天,还是保持着先前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两个时辰过去了,女子的曲子仍未结束,风破天也是分毫微动。
三个时辰,四个时辰一天时间很快过去。
女子起身离去,风破天仍坐在凳子上,双眼直愣愣的看着瑶琴,好像陷入了某种玄妙的沉思状态。
女子回归,继续弹奏,风破天却与先前的状态毫无二致。
两天过去了,风破天如老僧入定,又如一尊石像,任那清风拂面,任那曲调婉转,也不为所动。
第三天的清晨,女子从山中采了露水回来,正耐心的洗着琴弦。
风破天却是猛然跳起来,对那女子叫到:姑娘请弹一曲战魂歌!
风破天这种突如其来的动作,并未让那女子有半分的诧异,她还是那么恬淡静雅,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好。
随后,波澜壮阔,金戈铁马的战魂曲应运而生!
那万马奔腾之势,杀声震天之响,如同一股狂潮将风破天疯狂席卷而入。
无数的刀枪剑影,无数的捍兵猛将风破天轰飞出去。
百万雄兵的铁蹄下,风破天几乎毫无招架之力,可他却没有像先前一样忙着还击,而是在不断受到重创的状态下,表情反而越发的精彩起来!
他几乎无法坚持到第五息,便是一溃千里,兵败如山倒。
重伤的风破天狼狈退去,可他没有回到山脚下,而是在凉亭外灌了两大口黄金蜂蜜,当伤势还没有恢复完全的时候,又是冲上去劈刀砍向女子。
女子微笑,战魂歌再起!这战魂歌,与金衣卫的金戈铁马,有着云泥之别。
金戈铁马只是助涨金衣卫的威势,让金衣卫的进攻更有气势,也更加的狂猛。
可这战魂歌,却是拥有着实实在在的杀伤力的!
音律能杀人么?
当然能!
如果风破天以前不相信这种荒谬之论,可在他亲自体验过后,便是可以万分肯定了。
战魂歌完毕,风破天狼狈颓败,身负重伤。
待伤势修复完整之后,他又再一次重新挑战女子,将身体浸入恐怖的战魂歌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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