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破天换了位置,他不再回到餐桌对面,而是在纳兰雪身侧陪伴着她。
风破天听说女人很缺乏安全感,尤其对自己心仪的男子更是如此。
所以风破天即便不太懂得男女之情,肚子里也没有多少花言巧语,可他知道,这个时候,纳兰雪需要的是安全感。
只要自己紧紧的握着她的手,那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要有力量。
这顿饭终于不再冰冷,纳兰雪敞开了心扉,二人吃的也是笑声不断。
你不担心吗?你只有四次任务机会。纳兰雪轻轻的靠在风破天肩膀上,呢喃道。
我堂堂大男人,心胸广阔,行走于天地之间,我何曾怕过谁了。风破天将胸脯拍的山响。
纳兰雪掩嘴轻笑,那一对白嫩如雪的葱指在风破天胸膛画着圈:嗯,别看你细皮细肉,倒还挺有男子气概的。
细皮风破天哑口无言,我什么时候细皮细肉了?
纳兰雪更是笑的合不拢嘴。
一顿饭吃完,两人又闲聊了几句,风破天却是越来越紧张了。
这天底下能让风破天紧张的事情,还真没有多少,可他现在就面临着一件。
这个该怎么睡呢?
偌大一个别墅,居然只有一个卧室。
能够住在这个庄园里的人,无不是身份显赫的达官贵人,自然别墅也是专门为一人,或恋人,夫妇所准备的。
至于客房,庄园内客人住的别墅太多了,无需从这一栋里面另置。
那么问题来了
睡觉吧,我困了。纳兰雪打了个哈欠,迈着那雪白的修长大腿,袅袅婷婷上楼去了。
风破天傻了眼:我呢?
纳兰雪身体停顿了一下,笑道:你不困吗?
困,困!我简直太困了!风破天嘿笑,急忙踏上楼梯。
二楼卧室,一张大床摆在那里,纳兰雪早侧身躺在床上了,值得让风破天注意的是,纳兰雪旁边还留有一席空地。
动作好快啊,风破天咂舌。
咳,不早了,睡吧。风破天干咳了一声,走到床前撩开被子就要上床。
却不料纳兰雪抬腿一脚踹在风破天屁股上,直接将他蹬了下去。
风破天尴尬的站在地上,实在是猜不透女人的心。
身上臭死了,去洗澡。纳兰雪见风破天傻乎乎的不动,便说了这么一句。
好嘞!
这个澡,是风破天打从娘胎里生下来以后,洗的最认真,最仔细的一次了。
待他回到卧室的时候,纳兰雪已经睡着了。
很累了吧。风破天脸上兴奋的表情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心疼和溺爱。
一个女孩子要肩负重任,每天处理那么多工作,真的很不容易。
风破天蹑手蹑脚的爬上床,温柔的从背后将纳兰雪环抱了起来。他感到纳兰雪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心知她是在装睡。
那一刻,终于要来了吗!
风破天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可一个大男人在这个时候,难道还要女方主动不成?
风破天那温柔宽厚的大手,开始探索似得在纳兰雪身上缓缓游走着。
纳兰雪身体微震,她猛回头给了风破天一个无比热烈的激吻。
两人呼吸着彼此身上的熟悉的味道,都有些难以自持。
就在风破天的手要继续不安分的时候,却是被纳兰雪柔嫩的小手给按住了。
别,等以后咱们成婚,好么?纳兰雪娇喘吁吁的在风破天耳边道。
闻言,风破天笑着收回手掌,在纳兰雪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听你的。
他已经把纳兰雪当成了自己的女人,她也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男人,不急。
你温存许久之后,纳兰雪轻声道:你有过别的女人吗?
风破天虽然想起了远在粤国的几红颜知己,却只能道:没有,绝对没有。
傻子,看你紧张的。纳兰雪显然很开心,又道:有点热,你离我远点,我怕把持不住。
咳。风破天干咳着向后挪开一点,也道:你呢?有过别的男人吗?
纳兰雪回身一脚将风破天踹下床去,横眉竖眼道:废话,你把我当什么人!
风破天苦笑着挠了挠头:这,只许你问,为什么不许我问啊。
当然没有!纳兰雪嗔道:不许上来,你去楼下客厅睡沙发!
哦。风破天抱着枕头,悻悻的下楼去了,可他的心里却是十分窃喜。
他大约猜到纳兰雪是借题发挥,否则两个热恋中的人同睡一床,的确容易出事。
今夜,是风破天来到天京后,心情最好的一天。
先前被余雯他们挑起的坏心情,也一扫而空了。
风破天伸了一个懒腰,舒舒服服的在沙发上缓缓睡去了。
月朗星稀,点点月光穿过巨大的落地窗,投射在风破天身上。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人影出现在沙发跟前,她悄悄的弯下腰来,那朱红的嫩唇印上了风破天的嘴巴。
睡梦中的风破天猛然惊醒,可他没有睁开双眼,心道小雪这丫头还是忍不住来找自己了吗。
紧接着,柔嫩无骨的小手探入风破天怀里,并在风破天胸膛游走一遍后,轻车熟路的向下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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