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娜温柔一笑,让林朝歌进屋,柔声说道:“其实你不用每次都买东西来的。”
林朝歌将手里的烤鸭和凉菜都放在堂屋里的桌子上,随后从背后抱住杨娜。
“这么多天没见,想我没?”
感受着林朝歌从背后紧紧的将自己抱住,虚弱的杨娜点了点头,声音温柔。
“嗯。”
这一声嗯虽然细弱蚊蝇,但林朝歌听出了百转千回的绵绵情意。
下一秒,他的逆子就有了反应。
林朝歌将脸贴在杨娜的脖子边蹭了蹭,嗅着她头发的香味。
突然,他感觉到了脸上的湿润,随后便发现了杨娜好像是在冒汗,林朝歌眉头微蹙,正色道。
“你生病了?”
杨娜点了点头,说道:“应该是昨晚着凉了,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感觉头有点晕。”
“啊!”
杨娜还没意识过来,便突然被林朝歌抱了起来往闺房里面走。
她看着林朝歌的脸,林朝歌的眼睛也在看着她,刹那间,不知道是生病的原因还是什么,她面颊的红晕似乎多了些。
对于林朝歌迫不及待的抱着她往闺房里走,杨娜心里也能够理解他。
在第一次她对林朝歌打开心门的时候,林朝歌都已经抱住她了。
如果,那天不是婆婆的生日,不是妹妹陈雯雯来将她叫下去吃饭,她在那天晚上就成了他的女人了。
在六天前,林朝歌第二次来她家,看到他的时候,她就知道他是专门来找自己的。
那天林朝歌在厨房从后面将她抱在怀里,她就知道林朝歌想要得到她。
如果那天不是陈雯雯要住在这里,晚上他就成功了。
他才二十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知道自己与他两情相悦,迫切的想要她的身子。
即使现在自己还生着病,如果他想要,她也是愿意给他的。
想着,杨娜将头靠在林朝歌的怀里。
林朝歌将身子小心的放在床上,把身边的毯子盖在她的身上。
“既然你生病了就好好躺着,我去给你做饭。”
杨娜看着林朝歌那和煦的笑容,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好像还有些低烧。”
林朝歌起身说道:“我先去给你做饭。”
杨娜轻轻嗯了一声,看着这个比她小了好几岁的小男人,眉目含情,眼似水波横。
一个人生活了这么多年,她以为她已经不需要倚靠着谁,一个人也能够将自己照顾的很好。
但是,就在刚刚那一瞬间,杨娜才明白,那种逐渐被她忘却的感觉,是多么的美好。
林朝歌做了些青菜粥,将凉菜和烤鸭装盘一起放在了杨娜闺房的床头矮柜边,和她一起吃了顿午饭,随后聊了会儿天后就走了。
他能够感觉得到,她那眼睛里满是情意。
林朝歌站在院子里的旧摩托边,感受着屋子外面的高温和烈日灼烧肌肤的感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他娘的,要是再晚一秒,大爷可就忍不住啦!
难怪以前的皇帝要从此君王不早朝。
像婶子这样儿的女人,谁顶得住?
林朝歌美滋滋的骑着心爱的旧摩托向山路上驶去,暗想着大爷果然是干大事的人!
———
陈家寨西南五里左右,三个身材清瘦的人在一个看似平平无奇的土包边面面向觎,土包边上有一个两个水桶粗的盗洞。
本来是用泥巴和茅草遮挡住的,现在那些拙劣的遮挡物已经被扒开了。
三人中,留着花白山羊须的那个似乎是主心骨,他看着左边那个圆脸麻子青年,正色道:“正心师侄,这个消息你可还曾透露给旁人?”
“回师叔,此事事关我道门人宗至宝,小侄怎敢向外透露半句啊!”
那圆脸麻子青年见身边的师叔清玄道人怀疑是自己走漏了风声,导致他们来晚一步,赶紧辩解道:“小侄敢向师祖发誓,此事绝对与小侄无关。”
清玄道人眯着眼看着身旁那个同门师侄,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不过,有时候人的表情也是会骗人的。
在他们人宗的历史上,干出吃里扒外之事的弟子不在少数。
但清玄道人也认同他的说法,且不说这个师侄虽然有些小聪明,但他也算是识大体。
而且,他在宗门内过的也不差,没有理由也没有胆子敢去觊觎那件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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