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常年生活在这个农村,但皮肤却并未像那些农村妇女一般粗糙。
反而极为白皙细腻。
看着那张不施粉黛便已然桃羞杏让的面容。
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林朝歌心里有些心疼。
似乎他刚刚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一般。
林朝歌伸手轻轻的摩挲着杨娜的眼底,提她擦掉眼泪,微湿指肚上的泪痕尚有余温,直击他的心灵,林朝歌说道:“那,我就当你是答应了?”
杨娜看了一眼林朝歌,有些不好意思的低敛了狭长美眸,正是风回小院庭芜绿,柳眼春相续。
本就令人心动,再是这个姿态。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
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教人如何能不动容?
那颗刚刚安宁没有多久的心瞬间又狂热了起来。
在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林朝歌便一手揽了过来。
另一只手抚摸着头上的秀发,而后,从后面将微微往前一按,同时低头。
那双狭长美眸瞬间睁大了,愣愣的看着他的眼眸。
眉将柳而争绿,面共桃而竞红。
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
林朝歌甚至能够感受得到她心跳的速度在不断加快。
面颊如傍晚五六点的天边云霞,红晕漾开,美如画。
最似那一低头的温柔,像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对于她的笨拙,林朝歌并没有理会。
虽然他也是重生以来第一次干这事儿。
但并不意味着林朝歌就是个不谙世事的愣头青。
女子家的闺房,大多有着一种独特的香味儿。
杨娜先是有些不知所措,而后慢慢的放下了心理的防备。
刹那间。
林朝歌突然感觉气海丹田里的一昧真火在欢快跳动。
正当他的手伸……
他体内的纯阳罡气突然疯狂在体内的经脉间流窜。
林朝歌的神志马上便被紊乱的纯阳罡气冲击气海的感觉所唤醒。
他默念《丹经》真火篇的内功心法,控制着躁动的一昧真火在三百六十个大穴之间运行,一个周天,两个周天......
难道,肌肤之亲……有助于练功?
林朝歌暗骂一声,这不会是什么邪教功法吧,哪有这样的?
肌肤之亲有助于练功,但就是不能洞房花烛?
这不相当于一对情侣住酒店,睡觉前女的告诉男朋友说,从现在开始,这张床一人一半,谁都不能越界。
如果你越界了,你就是禽兽!
她男朋友该不该越界?
越界了,是禽兽。
不越界吧,禽兽都不如。
现在这个问题也摆在了林朝歌的面前,如今没有陈雯雯的打扰。
他和杨娜在她闺房的床帏下,正是情投意合,所谓的天时地利与人和都齐了。
林朝歌是放手一搏呢。
是放手一搏呢?
还是放手一搏呢?
禽兽,或禽兽不如,这是一个问题。
日后再说?
不行!
《丹经》还练不练了?
大爷发家致富,重回巅峰可就指着这玩意儿呢。
有个哲人说过,没有面包的爱情,不是真正的爱情,是不长久的。
现在大爷已经练到了第一层一昧真火,就差两层了,现在就上了,以前的苦白受了?
不行不行,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我林朝歌是正经人,可是要干大事的,怎么能够就此止步?
美人姿色刮骨刀!
好男儿要志在四方。
......
算了,再来一会儿,就一会儿。
十分钟后,林朝歌依依不舍的松开了,但手依旧我行我素。
杨娜睁开那双美丽的眸子。
眼里万般柔情,化作十万秋水长。
看着那两汪秋水眸子,林朝歌暗自叹了口气。
“我待会儿还要上县城,顺便去看看房子,你收拾一下,明天早上坐车上去,我在车站等你。”
“嗯。”
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轻轻的答应了一声。
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沉默,观之可亲
林朝歌笑着抽出了手,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爱你。”
说完从床上拿了一千多块钱就出门了。
杨娜躺在床上,想着刚刚。
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渠出鸿波。
片刻后,她才坐起来,扯了扯的T恤衫下摆,将林朝歌带过来的钱收了起来。
路上林朝歌骑着心爱的旧摩托,烈日之下,风从耳边吹的发丝飘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