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别打了!”
“啊!”
屋子里,陈青松杀猪般的惨叫声传了出来,陈金贵的婆娘听了儿子陈青松撕心裂肺的惨叫,顾不上自己的疼痛,赶紧连滚带爬的哭喊着冲进家门前往儿子的房间。
坝子里,陈金贵面色惨白,怒视着林子强和王凯,嘶哑的喊道:“我要去告你们!我要去告你们!”
王凯看着陈金贵冷冷一笑。
告老子?
尽管去告,老子怕你告,老子就不姓王!
半个多小时之后,那二十多号人才从陈家里面出来,王凯看着其中一个钢管上面似乎带血的小弟说道:“没出人命吧?”
“王少放心,只是废了那小子的鸟!”
那小弟说道:“那小子这辈子多半是搞不了女人了。”
王凯闻言,陈青松那王八蛋在里面?
也对,惹了老子,跑回来找他老爹庇护才是人之常情,要换了是他,也也会这么做。
本来还想进去看看那狗日的凄惨样子,但是听了小弟的话,心里的气算是消了大半。
“你做的不错。”
说着,直接掏出了钱包取出了里面的一叠现金。
“王少赏你的你就接着,看我干嘛?”
林子强看着有些扭扭捏捏的手下,笑骂道。
“是。”
他这才将带血的钢管夹在腋下,伸手接过王凯的钱。
“谢谢王少,谢谢王少。”
王凯很满意这个小弟的态度,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
随后,王凯独自转身,陈金贵家外路上围着的村民见状赶紧让出了一个大口子。
林子强也招呼着手下的兄弟上了面包车。
随着宝马车和那两辆面包车在满地灰尘飞扬中离开,才有村民敢去陈金贵家看看,不过大多数依旧还是选择在外面观望看戏,你一言我一语的猜测着村长陈金贵家到底是怎么惹着那个青年了。
坝子里晒着的稻谷睡着水流与尿液冲的四处都是,算是彻底糟蹋了。
那几个陈家的亲戚进了大门,看着满院子的狼藉,不禁倒吸凉气。
陈金贵家里几乎没有一件东西是完整的,木房子的墙壁东一个窟窿西一个窟窿,窗户玻璃渣子掉了一地,桌子成了一对烂木头,便是那些耕种的农具也坏了。
那牛栏中,老黄牛躺在草堆上喘着粗重的气,有一个中年人凑近了一看,肠子带着血迹从肚子上破的大口子流了出来。
这牛明显是活不了了。
他心头一惊,光是这头牛,就要损失接近大几千近万块了吧!
另一个青年顺着陈金贵婆娘的哭闹声到了陈青松的屋子,屋子里陈青松正捂着裤裆蜷缩在床上,手的指缝间依稀可见血迹。
看着陈青松那白里透青的难看脸色,他也没有管村长婆娘的哭闹声,赶紧拨通了120急救电话。
一边报位置的时候,他还不禁看了陈青松一眼,顿时只感觉裤裆一凉。
咝——!
这帮人,下手真他妈的狠。
这陈青松都这样儿了,多半是废了,如果村长不再努力努力生个老二出来,他们家怕是要绝后了吧?
不过,村长都一把年纪了,还能生的出来么。
他叹了口气,不愿再呆在这个屋子里,一是因为哭闹声太大,让人心烦意乱,其次是满屋的狼藉破败让他感到很压抑,眼不见为净的好。
坝子里,有几个中年汉子还是过意不去,平素里村长对她们这些人还是不错,想着那些抄家的人也应该走远了,再折返回来的可能性应该不大,于是相继上了陈家坝子先将村长陈金贵扶了起来。
在陈家寨村长陈金贵家因为林朝歌昨晚的仗义出手和自报家门而遭受了无妄之灾的时候。
林朝歌正在和婶子一起逛完街往回走呢。
在过去的一个小时,林朝歌和杨娜从房东那里得知安宁县有个大型的家具城就在附近,他们于是就去了。
逛了大半个小时之后将杨娜所想到的要买的一切都卖了,因为东西太多也不好拿回去,林朝歌又花了五十请了一个货车师父将那些家具什么的送到他们租的房子那里。
之后,林朝歌带着杨娜一起去了手机店,买了两部手机。
林朝歌看着杨娜好像对店里的笔记本很有兴趣,在他的坚持下,最终还是买了一台。
之后,两人漫步在夕阳西下的街道上面,往家那边走。
“其实,你不应该买那台笔记本的。”
“因为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