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呃啊。”
越前龙马脚步踉跄，身形一阵摇晃，险些面朝下摔倒。
见势不对，他连忙将网球拍拄在地上，支撑住自己，才避免了出洋相。
“比起关东大赛时期，你的实力确实变强了很多。”
博丽柊夜缓步来到网球场中央，在球网前站定。
在这个位置，他距对面的越前龙马，只有几步之遥。
一人从容不迫，神态自若。
另一人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两名选手的状态，呈现~出两个极端。
“不过，终究未能脱离无-我境界。”
“动如雷霆，冰之世界，千锤百炼之极限这些招式，由它们原本的主人使用，也不可能从我手上得-分。”
“换成你，结果又能有什么变化？”
“呼，呼，呼......”
越前龙马急喘几口气，勉强的直起身体，和博丽柊夜面对面。
无我境界的副作用，巨大的心理压力。
两相加持，使得他目前的状态，差到了极点。
“比，比赛，还没有结束。”
“那你就再努力点吧。”
博丽柊夜无所谓的一笑，然后离开网前，重新回到底线处。
到底是被越前南次郎从小训练到大，惨败已经成了家常便饭的人。
些许小小的打击，根本击垮他。
“不然，你就算将无我境界玩出再多花样，也于事无补。”
无我，境界...
越前龙马默默转身，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挪向己方的后半场。
博丽柊夜的言论固然残酷，其内容，却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在这场比赛里，无我境界说没有半点的用处，也不为过。
既然如此，自己还能依靠什么，和博丽柊夜对抗呢？
“小不点，你觉得打网球好玩吗？”
忽然，深山特训期间越前南次郎说过的一句话，浮上越前龙马的脑海。
那次特训的目的，是学习天衣无缝。
可惜，最后以失败收场。
为什么，自己无法踏足天衣无缝的境界？
手冢国光他，又是怎么突然顿悟的？
越前龙马仔仔细细，回思起与天衣无缝有关的一切。
再微不足道的小细节，他也不错过，力求找到领悟天衣无缝的关键。
片刻后，越前龙马的眼中，隐隐有精光闪过。
难道是......
“现在开始进行第五局比赛，立海大附属中学发球局。”
不多时，裁判的宣告声传遍全场。
激战，继续。
砰。
砰。
“15比0。”
砰。
砰。
“30比0。”
砰。
砰。
第五小局的情形，和前四局大同小异。
越前龙马苦苦支撑，但只能延缓自己失分的速度，无力改变大局。
“打网球的快乐。”
比赛的整体形势，未曾变化。
不过，当事人的心态变了。
先前时，越前龙马的神情凝重，宛如大雨来临前的阴沉天空。
现在，他的脸上却带着笑。
那是发自内心，不掺丝毫杂质的快乐笑容。
同一时间，无比刺眼的光芒爆发，照耀全场。
“这是......”
赛场外，立海大众正选，青学众正选，迹部景吾，千岁千里，井上守等人微微眯起眼睛。
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密切注视着网球场内的动静，不肯错过任何风吹草动。
同样的情景，不久前他们才见过一次。
越前龙马也在深陷绝境的情况下，实现了自我突破，成为又一踏入天衣无缝境界的选手？
砰。
响亮的碰撞声，传扬开来。
隐约间，众人看到有道淡黄色的影子，从越前龙马的身侧掠过。
· ····求鲜花····· 0
旋即，击球声戛然而止。
耀眼的光芒，也渐渐暗淡了下来。
不约而同，裁判与观众们纷纷偏头，目光移向越前龙马的背后。
果然，越前龙马后方的那堵隔离矮墙下，安静的躺着一颗网球。
“40比0。”
裁判报出分数。
结果，相当的明显。
虽然越前龙马临场进化，领悟了天衣无缝。
但是，得分的选手是博丽柊夜。
“前辈，你觉得打网球好玩吗？”
再次丢分，离落败又近一步。
越前龙马好似不在意，反倒与博丽柊夜搭话，问了一个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天衣无缝？”
博丽柊夜的面色，始终像水般平淡。
眼见越前龙马领悟天衣无缝，也未曾有半分变化。
仿佛万事万物，都无法扰乱他的心境。
“打网球，当然很好玩。”
“可我走的路，和你，手冢不同，与天衣无缝无缘。”
不同的道路？
天衣无缝状态的越前龙马，和手冢国光如出一辙。
光芒聚而不发，如同一件光之纱衣披在身上。
他收起自己的笑容，心中升起好奇。
博丽柊夜的实力，如此强大。
他的网球道路，是怎样的？
砰。
砰。
砰。
阵阵击球声，拉开再战的大幕。
越前龙马学会天衣无缝，实力大幅度上涨。
比赛的激烈程度，也随之水涨船高。
“博丽柊夜的实力，好像又变强了？”
“是的，你没有看错。”
“哎，我还以为越前龙马能带来惊喜。”
越前龙马的实力暴涨，让观众们很是兴奋。
因为选手的实力越强大，比赛才会越加精彩。
然而，他们失望了。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