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太太松了口气:“如此便好,切不可让那丫头有个好歹。”
毕竟是嫡孙女,她还是疼爱叶无双的。
“母亲放心,双儿不会有事。”
叶老太太满意的点了点头:“日后记着谨慎行事,做什么事之前,想想你的两个孩子,那丫头今日的意思你该是明白,你若与她过不去,她头一个下手的就是你的女儿!”
谢氏心下恨极,做小伏低:“……是,儿媳定谨慎。”
“退下吧。”
到底是叶家主母,不好在下人面前没脸,叶老太太让谢氏稍稍整理好仪态妆容才离开,门口也备了小轿,故而她被打的事情并未传开。
可一回到她住的明瑟轩,谢氏便将屋里的东西砸了一半,对叶老太太自是不满至极,可对叶欢颜的怨恨更是刻进了骨子里。
若非叶欢颜,她也不会在家宴上丢尽颜面,更不会被叶老太太如此责打叱骂,此女不除,别说后患无穷,更是难解她心头之恨。
……
皇后午休刚起,正在梳妆,刘嬷嬷便进来禀报了叶家的事情,说谢氏派了人来。
“来找本宫要解药?”
刘嬷嬷回话:“正是,听闻国公夫人当众给晟王妃敬的酒,晟王妃却三言两语逼着叶八姑娘喝了,如今她们母女惊惧不已,向娘娘要解药救命呢。”
“呵!”皇后阴冷一笑:“没用的东西,让她下点药给那贱蹄子,她下在哪里不好,叶欢颜到底是在叶家吃的午膳,她倒好,来一出当众敬酒,简直愚不可及,如今自作自受害了自己女儿,竟然还敢来问本宫要解药?她哪来的脸!”
刘嬷嬷见皇后恼怒,定了定神,低声问:“那娘娘可要给解药?”
皇后哼笑,抬手压了压宫女刚梳好的发髻,眉目间涌动着一丝深意:“本宫可什么都没让她做过,又怎会有解药给她?”
刘嬷嬷心头一动,谨慎地问:“那娘娘的意思,就是不管叶小姐的死活了?”
皇后神色甚是厌恶,摆了摆手道:“她的死活与本宫何干?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一个与他人定有婚约之人,也敢肖想本宫的凌儿,简直毫无廉耻之心,如今既然是湘兰自己办事不利害了她,那也是她的命了,生死有命,与人无尤。”
想起叶无双明明早就和人定了亲事,却心心念念的想要嫁给她的皇儿,惦着未来皇后的位置,她就反感至极,自然,也厌恶极了心心念念望女成凤的谢氏,没脑子的东西,连自知之明都没有。
刘嬷嬷忙附和一声:“娘娘说的是,雍王殿下其实这种毫无廉耻的女子配的上的,可国公夫人的人还在等着呢,总不好直接拒了,若是如此,国公夫人定然不会罢休,闹起来……”
皇后淡淡的瞥了一眼刘嬷嬷,颇为不悦:“你可蠢的么?直接和她说,那东西不会害人性命,不过一个引子罢了,须得加上别的东西才能杀人于无形,反正她也查不到,没有弥魂香催化,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人,只消等一年半载后,叶无双气血枯竭而死,那也只是她的命数罢了,与本宫可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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