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6917/534276917/534276921/20201222123000/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宫人道:“刚才皇后娘娘刚出到外面宫门口,陛下身边的四海就急匆匆的跑来,手上还有血迹,不知道跟皇后娘娘说了什么。之后你皇后娘娘就急忙离开了,去的是璇玑宫的方向。”
闻言,朱贵妃立刻提起了精神:“倒像是出了什么事,可听到四海和皇后说了什么?”
宫人回话:“这倒没有,奴婢靠近不得,那四海和皇后娘娘说话时故意压低了声音,不过当时四海真着急,皇后娘娘听他说了之后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朱贵妃眯着眼猜想:“这么着急,不会是璇玑公主出什么事了吧?”
能让上官颖这般着急的事情可不多,何况还是璇玑宫的方向……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
朱贵妃有些不悦的瞥了一眼宫人,随后吩咐:“派人去璇玑宫附近瞧瞧,小心些,可别惊动了人,若是暴露了,也不要牵扯到本宫。”
“是。”
宫人忙退了出去。
朱贵妃这才瞥向上官颖带来的一堆东西,厌烦道:“把这些东西收起来,别拿出来让本宫瞧见。”
旁边的宫人忙应声,然后几个人一起把这些东西收着了。
朱贵妃眼不见为净,厌烦的瞥了一眼就起身让人扶着进内殿了。
……
璇玑宫。
姬珩受了伤,自然不能这样直接移回紫极宫去,不说他伤势挺重不能挪动,就说这样回去的话,此事就闹大了,所以他昏迷之前下令此事不得声张传出去,也先不要挪他回去,周安只能把他挪到璇玑宫的另一处宫殿里去。
因为是派了暗卫去找的唐回,唐回又赶着用轻功来的,所以比上官颖还快一些,上官颖到的时候,唐回已经在给他治伤了。
上官颖一进里面,就看到姬珩昏迷着,脸色很苍白,身上衣服已经被扒开,都是血迹。
一看就是失血很严重,不过唐回已经止了血,正在处理伤口。
上官颖的心顿时揪着,疼的几乎窒息。
她不敢打扰唐回,只能自己先干着急,不过看唐回的样子,就知道姬珩性命无忧,她也稍微放心了。
她着急的来回踱步,突然就看到了摆在托盘中的带血的匕首,她目光一定,上前去拿起来端详着:“这把匕首……”
周安上前,低声回话:“回皇后娘娘,公主就是用这把匕首伤的陛下。”
上官颖脸色顿时愈发难看了。
这把匕首她隐约记得,和七年前叶欢颜用来刺伤姬珩的是一样的,应该就是同一把,当时叶欢颜刺了之后这把匕首就没人管了,所以这把匕首被她收着也不奇怪,可是时隔七年,她竟然用来再一次刺伤了姬珩……
这么重的伤,若是再重一些,姬珩怕是就没命了,她怎么下得了手?
“她如今在哪?”
周安低声道:“公主……自然是在她寝殿里的。”
上官颖很想现在就去叱问她,可是如今姬珩正在治伤,她便忍了下来,等唐回帮姬珩弄好伤势问了姬珩却的情况再说。
等了一会儿,唐回才给姬珩包扎了伤口,净手起身。
上官颖忙问:“表弟,陛下如何了?”
唐回道:“伤的挺重,幸好刺偏了几分,才没有伤及命脉,我已经给他吃了修补元气吊着命脉的药,如今也已经止血,暂无性命之忧,接下来需要好好养着,不可加重伤势,不然就是等死了。”
上官颖松了口气,虽然知道不会伤及性命,可听了唐回的话,还是更加安心了。
不过听闻伤的这么重,还是有些揪心。
唐回欲言又止的,随着还是忍不住亢:“是表妹伤的?”
上官颖有些生气恼怒,道:“除了她还能有谁?我知道她恨陛下,可怎么就这这般心狠?当年也就罢了,可如今……她还真下得了手。”
当年刚被姬珩拆散和元决,加上小葵的死,她和姬珩又没多少感情,会伤姬珩勉强还能说得过去,可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姬珩对她是没得说的,不管怎么,都不该下这样的狠手啊,这可是她的亲哥哥。
唐回闻言,了然之后淡淡道: “若是她,那她应该没想要陛下的命。”
“什么意思?”
唐回客观的道:“她虽不懂医术,却也算熟知,自然知道哪里可以致命,更不可能会刺偏,若是真的想要陛下的命,这一刀下去,没有人能救得了陛下。”
听言,上官颖微愣着,按照唐回的说法,那确实叶欢颜若是要杀姬珩,绝对不会失手,所以,她确实不是真的要姬珩的命。
“那她想做什么?刺陛下 泄恨?”
唐回道:“这就得问及陛下和她了,这兄妹俩也是冤家,一天到晚没完没了。”
他之前虽然知道这兄妹俩不和,可是没亲眼见识过,这次来到郢都给姬沉治病调养,可算是亲眼见识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冤孽,好好地亲兄妹,整的跟仇人似的,先前吵吵闹闹的也就罢了,如今还动起刀来。
不过虽论对错不知,却是姬珩自己折腾出这么个事儿的,怕若是元决真的死了,这事儿还没完。
上官颖对唐回的话也是深有同感,叹了一声,叮嘱道:“此事还请表弟切莫跟父皇提及,他身子不好,若是知道这个事儿,只怕受不了,若是再加重病情就麻烦了,陛下昏迷之前也是这么个意思。”
唐回点头:“知道。”
唐回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就离开了,原本姬沉的病情就跟够他忙的了,如今再有姬珩这伤势需要他顾着,他就更得忙了。
唐回走后,上官颖吩咐人把床榻边这些处理伤势残留的血衣和血水什么的都收拾干净,这才走到姬珩旁边坐下。
掖了掖姬珩的被角,看着他那苍白如纸的面庞,她忍不住叹息,满目心疼。
“你说你又何必非得要走到这一步呢?”
“也不知道你们兄妹到底是什么冤孽,明明是这般血缘至亲,却从来没有心平气和的时候,这样你死我活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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