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也闻声而至。
紧接着还来了不少正要去轧钢厂上班的工人。
还有傻柱,秦淮茹,许大茂,李荷花,和院子附近的一些三姑六婆。
一下子就把整个院子围得满满当当的。
一大爷见小福贵用绳子捆着棒梗和小当拉着就要向门外走去。
而贾张氏则是拉着小福贵的腿撒泼打浑着,嘴里骂的那叫一个难听。
不过从场景上来看,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还真的以为贾张氏才是弱者那方。
一大爷见此一幕,立马愤怒的看着小福贵说道:
“洪家那小子给我站住,放开棒梗和小当。”
小福贵听见一大爷的喊声也停下了出门的脚步,转头看着一大爷语气愤怒的说道:
“我就说两个小孩子和一个老帮菜怎么敢偷我家的东西,看来是一大爷你指使的?”
“难怪这个老帮菜和这两个小屁孩敢这么明目张胆。”
“大白天的就敢进入我白大哥的房间偷东西。”
“原来是背后有人啊!”
小福贵之所以这么咄咄逼人,一是真的气。
二是刚才自己用意念共享将自己这边的情况反映给了白八宝。
白八宝吩咐自己一定要把这件事情闹大,好好的在院子里面立个威。
不然院子里面这些蝇营狗苟之辈还不知道会怎么算计自己家呢?
而院子里的众人在听见小福贵说的话之后,都是一脸诧异的看向一大爷。
因为他们刚一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看见了棒梗鼓鼓的口袋。
还有棒梗被小福贵拉扯时掉下来的大白兔奶糖。
就知道这件事情,八成又是棒梗偷别人家的东西导致的。
而且这次偷的东西还不少,一口袋的大白兔奶糖怎么得也有个五块钱吧?
还有身上那块肥到流油的肥肉,没个七八块钱拿不下。
光练油就可以炸个半斤多。
这两样东西加在一起少说也值二十多块。
这年头有钱没票可买不到太多的东西。
就比如这大白兔奶糖,你首先得要有糖票,紧接着才是有钱。
不然就算你有钱,也还要去黑市买票,这一张票那可就值小半斤糖了。
再加上小福贵说的话,也未必没有道理。
因为一大爷和傻柱平时就没少接济秦淮茹家。
和贾张氏住在同一个院子的众人。
可是经常听见秦淮茹屋子里面传出贾张氏痛斥秦淮茹的声音。
说秦淮茹不守妇道,整天勾三搭四的,就连一大爷易中海都不放过。
说什么猪也能生,鸭也能生,鸡也能生,狗也能生,就是一大妈不能生。
一大妈生不了孩子,就是个下不了蛋的鸡,一大爷就是想找秦淮茹借鸡生蛋。
那这么看来,一大爷肯定是和秦淮茹家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也难怪棒梗敢光天化日之下的进别人家里偷东西。
而且一偷,就是偷价值二十多块钱的东西。
这要是后面没个靠山,就算是孩子不懂事,也不敢这么拿呀。
要知道前天傻柱和许大茂为了一只鸡,就闹的整个院子里面不安宁。
许大茂硬逼着傻柱赔了五块钱才把这事给了了。
这前面刚有一个反面教材。
这贾张氏和秦淮茹的两人精的跟狐狸似的。
要是没有靠山,秦淮茹怎么敢让自己的儿子顶风作案?
而且一偷,还是偷名声最好的白医生家。
而且一偷,就是偷价值二十块钱的东西,就算人家白医生家富裕,但也不是你们偷东西的理由啊!
所以一大爷顿时就成了众矢之地。
一大爷见自己失势,还正打算说些什么来缓解一下尴尬,然后把这件事情拿到院子里面解决,
可是这个时候原本不怎么聪明的二大爷,居然聪明了一把。
看着一大爷出声说道:“一大爷你这都看不明白。”
“这明显是贾家的混小子带着自己的妹妹到人家白医生的家里面偷东西。”
“而且这一偷还偷不老少呢?我目测怎么也得有十多块吧?”
三大爷听二大爷说,怎么也得十多块吧?立马出声反驳道:
“二大爷说错了,就那块肥肉,至少能炸出半斤油。”
“这么肥的一块肉,少说也值七八块钱。”
“再加上棒梗那俩口袋里面的大白兔奶糖少说也有六七两了,怎么也得值个十块钱。”
“更不要说买东西时使用的票了,这么七算八算下来,怎么得也给要个二十多块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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