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常对三个孩子的态度,让林玉竹和南宫云齐都很唾弃。
林秋花已经愤怒到不行。
林玉竹这时候开了口:“是不是只要我给你三千两银子,你就可以把三个孩子卖给我们,从此以后不管三个孩子如何都跟你没关系?”
朱大常很洒脱道:“那是自然,就算你让三个孩子改姓我也没意见。”
林秋花再也忍不住,怒骂道:“朱大常你还是人吗?他们可是你的孩子,不是你赚钱的工具。”
镇上围观的人也议论纷纷,似乎都没有料到朱大常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来。
当着三个孩子的面,要把三个孩子以这种方式卖掉,不管谁遇到这样的事都会很难受吧。
朱大常可不管那么多,不过就是孩子而已,反正这三个兔崽子跟他也不是很亲热。
最近一段时间还敢在他面前埋怨他,说他赶走林秋花不对。
没了这三个兔崽子,他和郑雪梅一样可以生,三千两银子可以去林城买一家店铺开杂货铺了。
有逍遥快活的日子过,他可不想再像现在这样,花每一文钱都得精打细算。
面对林秋花的责骂,朱大常并没有当一回事,而是一脸理所应当的说道:“你想要三个孩子,我好心把他们都给你你还不感激,这些年三个兔崽子吃我的,用我的花销还少吗?我要三千两银子怎么了?”
林秋花还想骂,林玉竹却手一挥,侍卫不知道从哪里借来了一张桌子,准备好的笔墨纸砚直接摆好。
“我这个人喜欢白纸黑字,想要银子可以,但必须要签字画押。”侍卫直接按照林玉竹的意思快速把契书写好。
林玉竹把毛笔递给了朱大常,南宫云齐直接把三千两银票放在了桌边。
朱大常眼中露出了贪婪,就在此刻,郑雪梅站了出来道:“现在三千两银子可不行,一个孩子三千两才行。”
她算是看出来了,林秋花傍上的人有银子呢。
四周人的眼神却变了,有些人摇着头。
林玉竹并没生气,反而笑看着郑雪梅:“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
说完,她直接把银票收了起来,顺带着还把桌上写好的契书撕碎,拍了拍盛怒的林秋花安慰道:“姑姑别生气,既然他们不喜欢来软的,那我就来硬的好了。”
郑雪梅却露出鄙夷:“管你软的硬的,我们不同意,你就不能带走孩子。”
南宫云齐却饶有深意的看着郑雪梅,并没有出面,而是等林玉竹来处理这件事。
但他却站在林玉竹身侧,随时保护着林玉竹。
林玉竹看了一眼侍卫,侍卫直接把所有的东西撤走,而就在此刻,官差到了。
官差自然是没见过南宫云齐的,但官差却知道南宫云齐和林玉竹在,况且报案人可是南宫云齐的侍卫。
八皇子要告人,这可是大事。
很快官差挤进了人群,都不用介绍就直接把目光放在了南宫云齐和林玉竹身上。
“属下拜见八皇子,八皇妃。”来的四名官差纷纷行礼。
南宫云齐让几人起来。
而这时候朱大常和郑雪梅慌了。
两人这才发现四周的人不知何时看他们的眼神变成了嘲讽,和幸灾乐祸。
这些人都知道林玉竹是八皇妃,都知道林秋花的娘家人有大背景,难怪,难怪刚才这些人看他们的眼神不对劲。
朱大常慌了,他很明白得罪权贵的下场。
郑雪梅也害怕了,八皇子和八皇妃啊!这是她这辈子都没想过能见到的人物。
关键她还在两人面前撒泼,还临时加价惹怒了林玉竹。
朱大常后悔不已,方才直接拿了三千两银子多好,都怪郑雪梅这个贱人,居然贪心临时加价。
想到此处,他还不等大家反映过来,直接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郑雪梅的脸上:“你个贱人,都说好了三千两银子你加什么钱。”
郑雪梅用手捂着脸,很快反应过来立刻怒了,朱大常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她!
当场就直接倒在了地上撒泼哭起来:“你个杀千刀没良心的啊!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我。”
林玉竹最烦这种撒泼式的吵闹,当真让人心烦,微微皱了皱眉。
这个小细节却被南宫云齐看到了。
南宫云齐手一挥,侍卫直接要上来拿人,吓得郑雪梅赶紧爬起来。
郑雪梅本就是乡下妇人,也没见过什么世面,以前在村子里面就是靠着撒泼打滚在村里耀武扬威,至从攀上了朱大常之后,她也是过了几天好日子。
她就想多要点银子,没想到官差都来了,关键她得罪的是八皇子和八皇妃啊!
郑雪梅腆着脸讨好道:“是民妇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八皇子和八皇妃不要计较。”
朱大常也上前道:“小的若知道你们的身份,就算给十个胆子也不敢问你们要钱啊!”
两人都怕了,特别官差来了之后。
林玉竹冷冷一笑,两人变脸的速度当真快,之前来的时候她就询问过林秋花关于朱大常的事情,知道朱大常这个人不蠢,而且为了银子可以毫无尊严。
只是没想到朱大常还让她看了一场好戏,两人狗咬狗还真有意思!
南宫云齐不想废话道:“把人抓起来吧,我们要状告朱大常。”
朱大常懵了,大声道:“八皇子小民做错了什么你要状告小民,就算刚才说要卖掉三个孩子,也是卖给孩子他们娘亲,你情我愿的事情,你不能因为这件事就把小民告进衙门啊!”
南宫云齐对朱大常没有一点好感,冷声道:“你为了新娶进门的小妾,想要给她一份名分就直接休了发妻,你可承认有此事!”
来之前就已经把所有的事情调查清楚,容不得朱大常狡辩。
朱大常眼睛一转,在想着该怎么狡辩。
南宫云齐哪里不明白朱大常的意思,冷冷一笑道:“你也不用想着狡辩,此事本皇子已经调查清楚,镇上的人都可以作证,你因为一己私欲休妻本就触犯了天元国律法,不把你押进衙门天理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