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抬手,姿势随意。
刘富贵也很快落定骰盅,他这次是不会给任何人机会阻止他了。
姑娘开吧。他自信开口。
阮软抬手,骰盅打开,三颗骰子竟然叠在一起,只有一个一点。
她输定了。
刘富贵此时恨不得仰天大笑,他一拍桌面,得意道:你也有今天。
阮软微微抬眸:急什么?你不是还没开。
我就是摇三个一那也比你大,还有开的必要么?刘富贵嗤鼻。
我看未必。
好,我就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刘富贵得意洋洋的揭开骰盅,结果里头不见一颗骰子,只有一小撮灰。
一点也没有。
他得意的笑容疆在了脸上。
这也能输,看来刘家是气数已尽啊。
刘富贵的心情一瞬间从天堂跌到地狱,他死也想不明白,怎么骰子会碎掉,一点也没有。
那刘家的家产,我就勉为其难的接手了。
阮软美滋滋的站起身,刚要往外走,刘富贵突然出声:站住。
干什么?想不认账?
刘富贵不答,吩咐馆内下人将门关紧。
随即翻了脸:我刘某赢了,这姑娘便送给你们了。
不仅如此,每人还能从我刘府领一百两银票。
这就是输了耍赖,想用钱收买人心了。
阮软有点想笑,提醒道:我来之前,让人去通知了郡守大人。
不提还好,一提刘富贵更有恃无恐了。
那有如何?郡守同我刘某是拜过把子的好兄弟。
是么?阮软挑眉,看了眼门口的方向。
下一瞬,门被人踹开,被刘富贵当成兄弟的郡守大人带着人来了。
他一看见阮软便吓得跪下了。
郡守大人腿脚不好使?阮软淡笑。
不不是。郡守哆哆嗦嗦站起来,低着脑袋不敢看她。
他不敢说是被阮软的身份吓的,更不敢当着众人的面说出她的身份。
方才我跟刘富贵的赌约,你都听见了吧,我赢了。
下官郡守下意识回:听见了。
听见了就行,那我什么时候能去收了刘家?
您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你是皇后你说了算,他可不敢有异议。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郡守点了点头,要随阮软去刘府,一直被忽视的刘富贵黑着脸:郡守大人这是忘了和刘某的交情?
交情?
和他的那点交情有他的脑袋重要么?
他板着脸:愿赌服输,男子汉大丈夫,你既然输了,就得认。
刘富贵压根没想输光家产,他凭什么认?
他咬了咬牙,也不顾在场的其他人:这里没旁人,若是大人你,站在刘某这边。
这事之后,十箱黄金刘某送到大人您府上去。
住嘴。
二十箱。刘富贵加价。
你就是给再多,本官也不稀罕。
有命收,没命花的事,他可不干。
刘富贵十分不解郡守此时的刚正不阿,他提醒道:二十箱黄金可不是小数目。
见他如此不死心的耍赖,阮软没忍住的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笑你太蠢,知道他为什么不敢收你的黄金么?
为什么?刘富贵下意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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