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我进宫,是想在宫外扳倒秦家,但我总觉得他用的法子会很极端。
阮软微微拧眉:怎么说?
我怕他受牵连,他说只要能留条命就成。
你说,他到底是怎么打算的?苏渔问。
阮软摇了摇头,没什么头绪:不知道。
他把我送进宫之后就一直没联系我,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苏渔嘀咕。
想知道?阮软挑眉。
嗯。
去找他不就知道了。
闻言,苏渔眼睛一亮:可以么?但你不知道我去将军府简直是进去容易出来难。
秦逸风容不下你啊。
可不。苏渔翻了个白眼:他还想杀我来着,幸好我机灵。
那我去找三哥?
好。苏渔眯着眸子笑:你看他到底在忙什么。
嗯。
将军府。
秦玺最近很忙,整日见不着人影,就连秦逸风都好几日没见过他了。
阮软带着薛知到将军府时,秦玺不出意外的不在府上。
她也不着急,便在府上等着。
这一等,直接等到天黑,也不见他回来。
阮软蹙眉,秦玺在忙什么这么晚还见不着人?
她耐着性子又等了一盏茶的功夫,还是不见他回府。
她不等了,起身要回宫时,在府前遇到了骑马回京的秦玺。
你怎么来了?
见着是她,秦玺好看的桃花眼眯了眯,翻身下马朝她走来。
阮软上下打量他几眼,同他算账:你最近挺忙?
嗯。
我听苏渔说了,你都在忙什么啊?
过些日子再告诉你。秦玺笑,走上前搭着她的肩。
阮软轻蹙眉,看他一眼:什么怪味?
有么?秦玺松开手,兀得想起了什么:一身臭汗没洗澡。
他说着,脚步自动离阮软远了些。
不是汗味。
真是汗味,不信你再闻闻。秦玺大喇喇的往她跟前凑。
阮软刚要凑上前闻个仔细,后颈猛然一紧,她被人捏住了命运的后颈。
她刚要炸毛,祁凉清冷的嗓音在头顶响起:离他远点。
听他话,离我远点,我这身汗臭难闻。
阮软拧着眉不说话,她真觉得秦玺身上的味道不是汗臭味。
但她一时又想不起来是什么味道。
她本来想追问他来着,但祁凉不知为何,防秦玺跟防贼似的。
多跟他说一句话都不行,她只得作罢。
被祁凉塞进回宫的马车里,阮软有点烦躁:我找三哥有事,你怎么来了。
他不安好心,你找他办的事我也能办。他紧紧扣着她手心。
阮软哭笑不得:苏渔不放心他,我就问他最近在忙什么,你能办啥?
我让十二去查。
还是别。阮软摇了摇头:等他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嗯。祁凉微微垂眸看他,伺机提要求:你以后不许单独见他。
为何?
祁凉正襟危坐:他要给你谋美男,我不允许。
你小孩子呀这都信?
阮软觉得此时的祁凉跟在大殿上杀伐果断的帝王判若两人。
总之不行。
那以后我见他都带上你总行了?
祁凉抿唇想了想:行,但你先亲我一口。
阮软无奈轻笑,凑上前在他唇上亲了亲:可以了?
嗯。祁凉很满意。
他将阮软摁在他肩上靠着,问:想看烟火么?
想啊。阮软阖着眸子,语气慵懒。
那你亲我两口,回宫就给你放烟火。
好家伙,还学会步步引诱了,阮软觉得好笑,她坐起身双手环住他脖颈看他。
亲三口有什么?
祁凉眉眼间染着笑意:你想要什么?
只要是你想要的都给,命都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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