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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事业恋爱两不误
    “什么狗屁圣主!要装成人样就给小爷我说人话!”

    “尽情愤怒吧,只要你足够愤怒,你的血肉就会更美味!哈哈哈哈!”

    听着那东西一边躲闪一边狂笑嘲讽,嬴双怒意直飙,却又不知怎么才能抓住她。

    到底怎么回事?白天明明能吊打五品妖兽,怎么到了现在,一只被魔气附体的三品小妖就打不过了?

    别说打了,就是碰也碰不到一下!

    “恶心!”

    “你能拿我怎么样呢?还是快让你的愤怒流到血液所达的每一处吧!这样我就能立马享用你了!”小妖又笑。

    嬴双彻底恼了。

    不过片刻,他的脑袋里鸣声不断,同时一股血冲上头,当即使他晕的站都站不稳。

    眼前一花,他的刀滚落在地,临近失去意识之前,他的眼前是一片猩红。

    一行人从一处小山崖上接连跳下,跟斗和轻功并用,一齐奔向某个地方。

    最终他们在树林之中被迫停下。

    震动的地壳和满天卷起的黄沙同时而来,为首的人快速召出结界,其余人纷纷助力。

    可即便如此,他们也根本不是自然现象的对手。

    “老大!接连三夜出现异象,魔族气息频频逼近!看来这件事必须禀报给少主了!”

    “是啊!再这样下去咱们恐怕会死在魔罗山那位手里!”

    为首的听到兄弟几个都附和提议要原路返回,心有不甘却别无他法,只咬着牙坚持抵抗着眼下危机,道

    “侦查魔罗山那位的具体方位,回去好方便给少主回话!”

    有离煜寒在的屋子,好像从不分春夏秋冬,窗子一天到晚都开着,哪怕外头下了暴雪能挤进屋里来。

    除非他在房中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商议,或者有什么要紧的人要相处。

    沈红缨被他放在腿上,一手揽着她的脖子,一手捏着一封信,合紧的嘴角似乎被浆糊黏上了,别说张开几丝,就是半点弧度也不会出现。

    盖在身上的毯子使得沈红缨鼻子痒了很久,一个喷嚏憋了整整两刻才得以释放。

    才打出去不过两秒,离煜寒的身子便往下压了压,放在她脖子后面的手抬起来摸了摸她的脸蛋,低声就问“冷吗?”

    快速摇头,沈红缨不好意思的说“就是鼻子有点痒痒而已,家主的信上说了什么吗?我看你脸色不是很好……”

    闻言离煜寒低头看来,眸光紧锁在她那双像藏了小兔子一样的眼睛里,忽而勾笑,俯身在她嘴角就落下一抹吻

    “现在我的脸色可好些了?”

    沈红缨羞得连忙别过头去,贴着他的胸口又回“霄鹄还在呢……”

    自打那夜离煜寒向沈红缨表明自己的态度,这二人便天天黏在一起,旁若无人的亲亲抱抱已经成了家常。

    离霄鹄小脸上尽显生无可恋,在离煜寒闻言看来后他更是两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心不甘情不愿的说“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

    “父亲拒绝了我调动组织的请求。”离煜寒说。

    闻此一言离霄鹄还没放安稳的手一秒又撤了下来,眼睛里满是诧异“大伯不是说过,组织里的人由哥哥你随意调配的吗?怎么突然反悔了?”

    离煜寒摇头,将手中信件递向对面小人,垂下头又轻弄起怀中人的头发来“许是徽仙洲不太平。”

    三两下阅览过信件,离霄鹄诧异更重几层,挠着鬓角就说“弥永泰身为徽仙洲州府,竟然与娄若国的丞相结为好友?他这是要叛国?”

    “即便是叛国,又有什么可意外的?”离煜寒笑着反问。

    “可弥家跟咱们离氏合作了这么多年,他若是叛国,那就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到那时候咱们离氏必然遭受牵连……”

    听着兄弟二人的对话,沈红缨总算忍不住,从离煜寒怀里起来就道

    “萧池暝那个狗皇帝一直都想除了离氏,倘若弥永泰被抓,他一定会想办法让离氏受连坐之罪!”

    离煜寒不语,只将脸埋在她的胸口。

    离霄鹄语塞,再次捂上自己的眼睛才又说“这件事还得看大伯的意思,煜寒哥哥做不了主的。”

    “此话怎讲?”

    “弥家和离氏开始合作,是爷爷主动找上弥长丰的。

    弥永泰在徽仙洲担任州府之后,没少给离氏开后门……并且这些年负责跟弥家联系的一直都是三伯。

    想跟他们终止合作,现在看来简直比登天还难。”离霄鹄轻声回答,话间还不忘透过手指的缝隙看一眼对面二人。

    见沈红缨在一本正经的思考,而离煜寒藏在她胸前一动不动,一时让他这个小大人忧愁不已。

    “哥哥莫要变成第二个曹肃才好。”说罢,离霄鹄起身,恭顺的给眼前二人行了礼,道

    “弥长丰今天下午传来信,说要咱们帮忙调查弥幺幺的身份,这件事哥哥打算如何处理?”

    “他们那档子家事着实热闹,把须稷传来的消息回禀给他即可。”

    “好。”应着,离霄鹄伺机离开,不曾想脚都没迈出去又被离煜寒问道“霍行那边为什么没有消息了?”

    “……听说是长平郡那边出了什么事,所以他们一行人都停在那儿了,估摸着还得一两日才能再出发。”

    “知道了,你走吧。”

    “……好嘞。”

    某间小黑屋,略微油腻的被子里躺着一个病恹恹的人。

    她嘴皮子上的浮白起了两层,干巴巴的早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壳,脸上汗遍布,使得她整张脸也显得油不拉几。

    兴许是光线太暗的缘故,她的脸看上去面如金纸,似是纸扎店里卖的纸人,看上去怪吓人。

    几块模板钉成的房门被推开,吱呀一声,那是她的救星。

    “水……水……”

    放下手中长剑,沈芒快步跑去灶台前,拿过被油烟熏得又黑又油的碗,倒了一口冰凉的水,又几步跑回床前,扶着琅七起来

    “你先将就着喝一口润润,我这就去烧水。”

    谁知话音未落琅七一把抓上碗,咕咚咕咚几口就将碗中水喝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