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爷子说老七托梦那是信口胡说,但茶茶没有,刚才她真的梦见了,而且那番话也的确是出自她外公之口。
魏少雍见她煞有其事的样子,忍不住好心提醒:你外公说的没错,你确实应该离我远一点。
茶茶却没听出他话里的玄机,她慢悠悠道:不过,我又听人家讲,梦都是反的。
魏少雍:
茶茶重新躺回原处,双手枕在脑后,魏少雍撑着手肘侧身躺在她身边。
魏少雍。
嗯?
你说,人死后真的会有灵魂吗?
没死过,不知道。
茶茶道:我觉得有。
魏少雍讽刺道:你外公跟你讲的?
我能感觉的到。茶茶伸手捂着心口,一脸的虔诚:我外公就在我身边看着我。
魏少雍不由得在想,如果你外公真的在你身边,听完你那句‘梦都是反的’,怎么没显灵揍你一顿呢?
别说话了,睡觉,明天还有事要做。魏少雍躺平,开始酝酿睡意。
片刻后,他又听见了茶茶的声音:魏少雍,问你一个问题
你如果不困,可以去外面跑一圈,消耗一下刚才吃的东西,试试能不能钻出去!
你不要那么小气嘛,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魏少雍深吸了一口气:问。
如果有人发现鬼,并可以证明鬼的存在,可以拿诺贝尔奖吗?
魏少雍酝酿了片刻,冷冷道来了一句:当然可以,到时候让诺贝尔亲自给你颁奖!
茶茶:
凌晨四点,魏少雍从床垫上坐起来,他一晚上都没有睡,一直在等天亮。
茶茶睡得倒挺沉,魏少雍接着外面的光线侧眸看着她。
初见时,她画着烂俗到叫人不忍直视的眼妆,可仅过去一年,她就出落得亭亭玉立。
魏少雍拨开她脸上的发丝,凑到她耳边:起床了。
嗯?她轻轻呢喃了一声,身子一翻,又睡过去了。
魏少雍照着她屁屁打了一巴掌:天亮了。
嘶疼!她嘴里叫着疼,眼睛却没有睁开。
魏少雍眯了眯眼,手臂从她腋下穿过,半是强迫的将她弄坐了起来。
茶茶虽说坐起来了,却左摇右摆,跟个不倒翁似的。
醒醒!魏少雍拍打着她的脸颊:再不醒,天就亮了。
天一亮,她再想出去,恐怕不那么容易。
我不要,我困。她靠在床柱上,痛苦的呓语。
魏少雍捞起床尾的牛仔裤,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抓起她的脚就往里面套。
茶茶软绵绵的,跟大娃娃一样,任凭他摆布。
啧,腿伸直!
啊啊啊啊啊
魏少雍一惊,一把捂住她的嘴:瞎叫什么,不怕把人给招来?
茶茶撩开眼皮看了他一眼,魏少雍以为她醒了,谁知道,咚得一声,人家又躺回去了。
才套了一半的牛仔裤松松垮垮的挂在她腿上,而她又是仰面躺的,魏少雍只要稍微把头低一点,想看什么看不到?
魏少雍从来不是素食主义,她既然都不管了,他还管什么。
想到这儿,魏少雍半跪在床沿上,大掌托起她的后脑勺,薄唇顺势覆盖上去。
这次可不像上回那样浅尝辄止,还给她有喘息的机会,一分钟都不到,茶茶就被他凶狠蛮横的吻醒了。
魏少雍见状,立刻拉开两人的距离,他低哑道:醒了吗?
茶茶木讷了一下:醒了。
穿衣服!说罢,魏少雍腾开位置,方便她起来。
茶茶坐起来后,发了好一会儿的呆,然后才开始动手穿裤子。
她一边穿一边说:你真卑鄙。
魏少雍双手环胸,似笑非笑道:那你是没见过更卑鄙的时候。
这才哪到哪儿。
茶茶瞪了他一眼,气呼呼道:你以后别想我会再进来了。
魏少雍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怎么?怕上瘾啊?
等她把自己捯饬好以后,魏少雍亲自护送她去客厅,这会儿整个魏家老宅都在沉睡,外面黑漆漆的一片,洞口处也是黑的。
茶茶深吸了一口气,躬身往里面钻,魏少雍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生怕她再有什么意外。
不过这次倒没有多少波折,她一扭一扭就出去了。
魏少雍不由得松了口气,正要返回卧室补眠,谁知道洞口处忽然伸进来一个脑袋:你的技术差死了。
说完,茶茶飞快的缩回脑袋,一溜儿烟就跑没影子了。
魏少雍站在原处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
等老子出去,到时候叫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技术!
茶茶从魏少雍房里离开后,立即蹿回自己房间,长身体的年纪,不犯困是不可能的,等她这一觉睡醒,早已经是下午了。
魏老爷子仿佛算准了似的,她刚起床没多久,热腾腾的饭菜就端上桌了。
为了怕她又想糊涂心思,魏老爷子便亲自看着她吃。
我想喝快乐肥宅水!茶茶道。
魏老爷子一听,啥叫快乐肥宅水啊?旁边的管家反应过来了:老爷,是可乐。
阿武,去买!买一箱!
阿武二话没说,转身就出去了。
他是开车去的,距离老宅三四公里的地方有一个生活超市,阿武刚把车停好,就听见背后有人叫他。
阿武!
是付青青。
阿武狐疑的转过身:付小姐?
付青青看到阿武十分激动,连忙迎上去:我这几天一直都在试图联系魏少雍,他怎么了?为什么不接电话?是不是
阿武抿了抿唇:少爷被老爷关起来了。
付青青震惊的瞪大了眼:关起来?为什么呀?他犯了什么错要被关起来?
付青青对魏少雍的心思,阿武能看得懂,而且出事当天,付青青也在场,所以,阿武觉得也没有再隐瞒的必要。
就是因为茶茶小姐的事,老爷子动了肝火,所以才把少爷关起来的。
付青青呼吸一紧:要被关多久?
四十九天。
那他那他现在好吗?
阿武垂下头:不知道,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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