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烈刚想翻译给她,只见姜小米把手往前面一横:别说,让我自己猜。
杜烈:
姜小米想了想:你是说你从小就学了?
杜烈摇头。
你把整本字典都背下来了?
杜烈还是摇头。
你天赋异禀,一学就会?
姜小米一连猜了十几种答案,就是没有一个是沾上边的。杜烈看她实在是辛苦,只好把答案说出来。
听到正确答案之后,姜小米直勾勾的盯着杜烈,不知是他的答案有问题,还是杜烈表述的有问题,姜小米莫名的仰面崩溃:学不会就算了,想象力还不行死定了,这回真的死定了。
在学习这块,姜小米是有自知之明的,如果她有那个脑子,当初也不会选择艺术学校,她跟所有人一样,临考之前泡上一杯浓浓的咖啡,然后熬它几个通宵,呕心沥血不求考高分,只求及格。
如今她都离开校园那么久了,当初熬几个通宵就能及格的姜小米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现在的她,别说熬夜,就是大白天,也能给她看睡着。
啊~~我去死好了,让我去死~
少奶奶,少奶奶你胡说什么呀。余管家丢下抹布过去搀扶:这还怀着肚子呢,说什么荤话啊!
这种情况,杜烈只能打电话给娄天钦。
娄天钦捏了捏发疼的鼻梁:你把她送过来吧。
得到回复以后,娄天钦掐断了电话,神色如常的看向旁边的朴世勋:轮到你了。
朴世勋握着高尔夫球杆,遒劲有力的长腿包裹在宽松的运动裤下,双脚分开,高大的脊背微微弓起,他双手握着球杆,从容的在空气里比划了几下后,突然发力,白球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形。
打完这一杆后,朴世勋接过旁边人递过来的矿泉水:等会儿谁过来?
娄天钦眼底多了几分嘲弄:你说还能是谁?
朴世勋神色微怔:姜小米?
娄爷冷笑:不是明知故问吗?
男人富有深意的朝娄天钦看过去:让她帮忙说服我?
北欧的公司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现在灭临的就是开业典礼的问题。
娄天钦的意思是,大家都是从东亚走出来的,就不要搞得那么复杂,几家公司联合起来,搞一个统一的开业典礼。好让北欧人看见他们有多团结。
但朴世勋并不太乐意这么做。
你想多了。我没有把女人当工具的习惯。
朴世勋握着球杆,一脸好笑道:她会打高尔夫?
不会。
那就是叫她过来给我们捡球?朴世勋打趣问道。
娄天钦心说,这或许个好主意。
赵医生也说了,孕妇平时应该多锻炼,别整天躺在家里,越躺越肥。
叫她捡球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朴世勋诧异不已:我只是开个玩笑。
娄天钦摆手:她现在的情况跟别人不一样,不给她找点事做,她肯定会疯掉的。
朴世勋从娄天钦的话语中捕捉到了一点蛛丝马迹。
是因为怀孕的缘故?朴世勋问。
娄天钦长吁了一口气,不晓得出于什么原因,竟然跟朴世勋吐槽起了姜小米学英文的事。
朴世勋听完之后,忽然笑了。
你笑什么?娄天钦面露不悦。
朴世勋抿了抿唇,由衷说道:这明明是好事,为什么你会这么苦恼?
娄天钦摘下墨镜,目光远眺:你不懂。
你不说我当然不懂。
我说了,你也不懂。
朴世勋:我的理解能力有那么差?
娄天钦目光定格了片刻之后,忽然扭脸:朴世勋,你知道教姜小米有多难吗?
有多难?
这么说,她是那种自己学不会,还能把别人也搞得不会的人才。
这未免也太夸张了。
娄天钦忽然鬼使神差的说道:你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
你教她!只要能把她教会了,朴世勋,我当你是这个!娄天钦朝朴世勋比划了一根大拇指。
朴世勋目光闪了闪,不动声色道:你不觉得这很冒险吗?
冒什么险?
朴世勋低头擦拭着球杆的把手: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并不太想我跟姜小米有太多的接触。
这话我就听不懂了,怎么?以为还能像以前那样把她从我身边夺走?不是我看不起你,你有那个本事吗?
这番话说既尖锐又直白,可是两个当事人却始终保持着一副和气的面孔,若不知情的人看到,恐怕还在想,两只金融大鳄估计又谈成了一笔大买卖。
朴世勋笑意中透着几分自负:我有没有那个本事先不谈,我要是真的教会了她,你准备怎么谢我?
娄天钦比他还要自信:放心,只要你教会她,叫我陪你睡都行。
朴世勋:咳咳咳!
娄天钦不怀好意的凑近:是不是很刺激?嗯?
朴世勋本就不太喜欢跟人靠的近,娄天钦忽然凑上来,朴世勋几乎是本能的往旁边让了让,并且在心里想,如果把这个消息放出去,拉冬保不齐明天就做飞机过来了。
说点现实的。
啧啧啧,亏得那只狗仔把你当成她的铁哥们,没想到,你却在背后勒索她老公。
朴世勋翻了个白眼:这是两码事。
娄天钦倒也不觉得吃亏,毕竟他亲自领教过姜小米的厉害,不是他看不起朴世勋,要想把姜小米教出个样儿来,他至少得耗半条命下去。
好吧,说说看,需要我怎么谢你。
朴世勋道:等恒盛集团在北欧开业的时候,你帮我剪彩。
娄天钦思索了片刻:行啊,但我有言在先,如果你教不会怎么办?
朴世勋笑了:那我就帮你剪。
娄天钦朝朴世勋伸手:成交!
半个小时左右,杜烈开着卡丁车,载着姜小米晃晃悠悠的过来了,姜小米别的没看见,就看见娄天钦跟朴世勋两人在握手,她心说,这两人是不是又搞啥大买卖不带她玩?
杜烈,开快点儿。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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