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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千劫闻言,见这叶南玉知道这书中内容便放下了心来,随即又问道:“那你刚刚说这玩意儿是盗版,又是怎么个盗版法?莫非这玩意儿内容不全?”
叶南玉轻叹一口气:“这是自然,约摸是好些年前闲来无事儿在石碑上留这本御器术的时候有些个关键地方并全盘透露,以至于这人书上所写名为三层,实则只有两层,这第三层若是没我指点,只怕不论如何天赋妖孽的后生,也练不到第三层去。”
柳千劫自然是瞧不惯这会儿这柳千劫一脸逼格满满的样子,当下便皱眉长吁道:“既然如此,您倒是传我啊。”
叶南玉转身朝柳千劫望去,随后双手一插拢,一连几十道手诀便出现在柳千劫面前,至于那速度更是快的可以,就一瞬的时间便将数十道手诀给掐完了,当真是看了个寂寞。
可就在柳千劫准备失声抱怨之时,眼下这叶南玉却是突然说道:“叫你小子用夜眼来看,先把这一套御器决给记住,不然总不可能让我手把手教吧?”
柳千劫一听这话,这才记得那夜眼本具有强行记忆的功能,他老头笑了笑:“不说都忘了。”
当下柳千劫那双眸子便被黑骤所侵蚀,至于那叶南玉便又再在柳千劫面前打了一套。
柳千劫将其牢牢记住,在之后的半个时辰里边,双手不断重复着这一套繁琐的决印,直到最后牢牢将其给纂刻进肢体记忆之中。
一旁的叶南玉见可行,随即便缓缓说道:“此乃以念御器,你小子先将体内所有气机全数聚集到灵台之中,但切记第一次要循序渐进传输气机,若不然来得急了,恐有炸体之危。”
柳千劫点了点头,随即便将气机缓缓朝着灵台之中调转而去。
待感觉到灵台充盈不可再往其中输注后,柳千劫这才又问道:“接下来又如何?”
“尝试着用灵台气机沟通腰间龙雀刀,待你两者为一体之时,便开始掐诀和念诵我之前所口述给你的御器术诀。”
柳千劫闻言,当下缓缓闭上了眸子,随即便控制着蕴藏在灵堂之中的磅礴气机以细水慢流的节奏缓缓朝腰间龙雀刀萦绕而去。
直到就这样一直给了将近半数的阴泉气机,柳千劫便终于是感觉到腰间龙雀刀突兀的嗡鸣了一声。
柳千劫见状当下便知他与这龙雀刀沟通了上,当下双手猛的合十,随即便将于之前所记的几十道印诀给打了出来。
当下便又是一声呵斥!
“天道始公,赐我神兵砺妖魔,尔今敬请手中兵同我出战,敕!”
就在柳千劫最后一个敕字音骆之时,只见撇在腰中的龙雀刀嗡鸣更甚,随即刀周身便迸发出一股深灰色的气机光辉。
尔后便见一道长虹直出云霄,携带这一股灰色光芒,于这寥寥夜色之中,当真就好似一个不太耀眼的流星一般。
柳千劫见此状,心中不由一喜,但他并没有急着将这龙雀刀给召唤而回,仍旧是心念指使着朝着九天之上直冲而去。
不为别的,就是想试试这龙雀刀所控制的距离到底在多少之间。
如此过来半盏茶的功夫,柳千劫便能清晰的感受到这龙雀刀正在慢慢失去控制,如此用肉眼打量一番,约摸三五百米的距离。
柳千劫随后又掐了一个封字诀怒斥一句:“器归!”
霎时间,那道深灰色的刀影转了个头又朝着他这边直射而来。
很快便从柳千劫面颊处呼啸而过,随即便收如刀匣之中,如此出刀收刀行云流水,虽算不上那与千里之外取人项上首级的进阶,但就他如今的境界相比之下,已然是算得上一记绝强的杀招了 。
毕竟这器技可不止只能控制一种兵器,若是能再多拥有两到三把兵刃儿,到时候于人打了起来,一手持刀,而意识还可以再控制三五把兵刃一同作战岂不美哉?
“今儿又被你小子给白嫖了一本去啊,这招御器术就算是我以前站在整个神州巅峰之时也是觉得厉害的紧,炼至巅峰甚至是可以一声御万器,不可谓不厉害。”
柳千劫朝其拱了拱手,随即便问道:“那日你出手救我一命,莫非如今你可以使用术法了?”
叶南玉摇了摇头,有些忧愁道:“上次为救你,已然是给了那南天子半数灵魂力,至于那次御刀救你,纯属是强行撕扯出一份灵魂力所作为的罢了,”
柳千劫听到这里,不禁有些自责,说来倒也是笑话,记着在最初相遇之时,柳千劫可是以他日修为大成后便为这叶南玉找一副躯壳,但就如今看来,他自个儿到反倒是一路拖累这叶南玉了。
两次生死关头,两次皆是被这叶南玉舍灵魂力相救。
想到这里,柳千劫随机问道:“倒是一直忘了问你,你这躯壳到底有何种要求?”
一听这话,叶南玉面色陡然一凛,随即缓缓看向西方。
“那次在九岳洲的时候,我感觉到我那躯体并未腐朽,似乎就在那九岳洲之中,待你多久去那楼兰洲看你媳妇儿的时候,我们俩再去九岳洲走一遭,只要靠近躯壳我便能复活。”
柳千劫闻言,点了点头:“待我将这边的事儿处理的差不多了,便去吧。”
却说柳千劫习器归来,靠近那客栈前的时候,便隐约看见客栈门前有一道瘦削的身影背着个包袱出了门。
柳千劫本以为是店里的客人,不过等仔细探眼一瞧,便见此人哪里是什么住客,分明是那许红尘。
柳千劫朝前走了几步,那许红尘不知为何双眼有些红肿,瞧着就好似被什么人给欺负了,忍不住大哭了一场般。
柳千劫见状忙走向前,而那许红尘此时也是看见了柳千劫,却不想还不等柳千劫来得及问出个所以然,这妮子当即便哭了起来,站在原地眼泪扑簌簌往下掉看着当真是可怜的很。
这一幕倒是把柳千劫给搞的蒙圈不语,忙皱眉问了句。
“哭的跟个泪人似的,怎么了啊?”
那许红尘嘴中呜咽嘟囔了句:“你怎……怎么才回来。”
“我这不瞧着你睡的香出去溜了一圈吗?”
“我以为你又丢下我跑路了!”
一听得这话,柳千劫倒是有些苦笑不得,在之前西域拿地儿,有好几次住宿客栈柳千劫都在她身旁塞了些钱准备自个儿跑路,不过无一例外,皆是被这妮子给逮了个正着。
柳千劫忙走上前躬着身子用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那你这大半夜出了客栈又准备去哪儿?你又不知道我去哪儿了,怎的,准备一个人流落街头啊?”
却不想还不等柳千劫用手将其给擦拭干净,这妮子当下便措不及防双手环抱至柳千劫脖颈处,随后一脸贴在柳千劫胸口处她喘息呜咽道:“风雪城,柳……柳家,别以为我平时不留意你说的话。”
柳千劫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搞的恍惚,不过一听见这妮子在耳边跟个小猫似的如此说了句,不由得失声笑了起来。
“怎的,看样子是铁了心赖上我了啊。”
“哼,就是赖上了。”
一旁看戏许久的叶南玉不由得调侃一句:“你小子别的不像我,这勾引良家妇女的本事可是跟我年轻时有的一拼。”
柳千劫白了叶南玉一眼,当下双手一提,便将眼前这身形似浮萍柳叶的许红尘给一把搂回了客栈。
第二日清晨,柳千劫起身,便又一次将许红尘架在怀里朝风雪城而去。
一路上,柳千劫在脑海之中思索那龙窟山脉的位置,乃是在力风雪城往南两百里的一处地界,山脉绵延数十里,是神州中心到神州北境的一处必经之地,听闻这地儿一直太平的很,至于那所谓的妖邪侵扰,这倒是第一次听说。
至于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只怕也是只得等去了才知道了。
直到临近中午的时候,柳千劫二人才缓缓到风雪城城脚下,看到这地儿,柳千劫眉头舒展开来,忍不住长叹一口气,乡愁便是这般的淡漠如水却又绵延不绝,一连在此时呆了二十年不觉有什么好坏稀奇,但才不过离开了两三个月便倍觉思念。
一脚踏进风雪城中,一路上便有好些个人投来打量的目光。
“这不是柳家那少爷吗,可是有些时间没见了。”
“你瞧瞧人家,又换女人了,男人当真该如此啊。”
无非是如此这般的一些言语,对于这些个以前极喜讥讽他的城民,在柳千劫心中那股仇恨实则早已淡去。
待到了柳府门口,柳千劫却是发现如今的柳府早已改头换面,原本门头的两只不过人高的小狮子早已是换做成两栋模样极其威严豪横足足几丈至高的石玉盘龙柱子,瞧着其上修饰各式水晶,价格只怕是不菲。
至于这门头也是被修饰的威严宽阔的许多。
柳千劫本准备带人进府,却不像门前有两名身着铁甲的威武壮汉当下便一把将其给拦了下来。
“此乃柳府,不可擅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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