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能原谅,至少你利用国公府的事情还不能原谅。
其他的事她都验证的差不多了,就算没有验证,她见到他的时候也都已经原谅了。
穿越千年来到这里,遇见他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事。
幸福虽然很短暂,拥有过她就不后悔了,此生也算无憾了。
接下来,她要为她的爱人做点事,即使他会恨她,怨她,她也无怨无悔。
“原谅?呵!”单一诺冷笑一声,“我怎么敢跟王爷生气呢!王爷身份尊重,我算什么?只不过是王爷利用的一个棋子罢了,王爷也不用求得我的原谅,不值得。我早就说过,你想要什么你说,只要我现在有的。能给你的我都会给你,只希望王爷能让我这个弃子自己选择以后的路。”
胥天翔被她的话激怒了,一双泛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她知道她的话有多少分量,也知道他会愤怒到什么程度。
“你就是这般想本王的吗?”胥天翔咬牙道。
单一诺忍住眼泪,笑着看向他愤怒的脸道:“重要吗?”
泛红的眼睛慢慢恢复常色,直勾勾的盯着她依然带着笑意的小脸蹙眉道:“你认为很不重要?”
“重不重要都无所谓,一诺已经不在乎了。”
不在乎了?胥天翔眼里的神色渐渐变得黯淡无光。
他刚刚鼓起很大的勇气吻住她,希望得到回应来证明他在她心里还是有地位的。
也是希望能得到原谅。
下一次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这样的勇气,为了她放下了他多年的谋划,放弃了身上背负所有的责任,只想多抱她一会。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能如愿。
“你心中,可曾有过本王,可曾对本王动过心?”垂头丧气的他像泄了气的气球,有气无力的问。
我心里一直都有你,除了你没有别人的地位了。
从去年你跟我从悬崖上跳下去的时候,我就对你动心了。
上一世跳楼以后,我那颗心就冰封了起来,是你温暖了它,让它有了温度。
单一诺在心里高声呐喊着,可是嘴上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也不能说出口。
祁玉也给过她温暖,可那种温暖和他给的不一样。
胥天翔与她之间横了无数条荆棘,如果此时要跨越过去,他们二人会被扎得遍体鳞伤。
甚至有可能会命丧其中。
就在刚刚,胥天翔吻住她的时候,她很想再向那天在县衙门前一样奋不顾身一次。
可是当她手腕上的疼痛传来时,她突然醒悟。
谁能体会她此刻的心有多痛,多想大声的告诉爱人她的心意,可是她不能。
如果他不能理解她的,离她而去了,她也只能接受。
“月公主不是对王爷动心了吗?她愿将一切都献出给王爷,王爷何须在乎我呢!”
“本王等你那么多年,你怎么就不能相信本王一次,就一次。”
“原来王爷早就有心上人了,我只是一个影子吗?王爷是把我当作替代品了吗?”
单一诺的心狠狠的痛了一下,即使想通了再次听到这样的话她也不能不在意。
尤其是在他们成亲当日他抱着一个对他别有居心的女人,还说她不相信他。
承诺说不会抱别的女人,转眼就忘了吗?
“自古帝王多薄情,一诺算是见识王爷的冷漠无情了。”
“单一诺,你自己的承诺你不记得了吗?本王等着你,你却这般践踏本王的自尊,当真是一点都不在乎本王吗?”
我在乎,很在乎。
胸膛之下的那颗疼得无法呼吸的心在流泪,在滴血,可是谁都看不见。
如果不在乎又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单一诺从没有听他叫过自己的全名,原来自己名字在他那好听的声音中喊出来是这么的动听。
娓娓动听的声音让她心都跟着打颤了。
胥天翔见她没有开口垂眸道:“明白了,你不用给本王什么,想走便走吧!本王不会再找你,留在你身边的人也不会再联系,你大可以放心的用。如果你恨本王,可以来找本王报仇,随时等候大驾。”
他一直都很清楚,在她答应嫁给他的时候,只是她需要嫁给他摆脱她当时的困境。
同样也不想国公府因为她为难。
一年多的时间里她从来没有直接和他说过表明心意的话,没有承认过对他的感情。也许,她心里从没有没有过他吧!
单一诺暗暗咬着嘴唇,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她不想半途而废。
“我会的,以前都是我太天真,没有自知之明。”她抬头盯着那双失神的桃花眼道,“仇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将来的某一天,我会将他们赋予我的痛苦十倍,百倍甚至千倍的还给他们。”
胥天翔盯着那双清澈的眼眸,眼里尽是陌生之色。
始终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她会去冒险进村将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入土为安。她会以德报怨,乐清县这些不信任她的人她也会拼尽全力去救。
为何?为何她在不明白其中缘由的时候就把人视作仇敌。
她,变了吗?
单一诺看到胥天翔眼中的神色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为了能让他彻底离开,决定最后再补上一刀,好能让他彻底和她撇清关系。
“我就算能给你们带来丰厚的财富,你们也不能利用我,把我当作发家致富的棋子。我是人,不是棋子,更不是……”
“够了。”胥天翔怒吼道,“安安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这般自贱,你不是说走自己的路不用在乎别人的看法吗?”
你至始至终都没有相信过本王,从来没有真心的待过本王。
那些往事她只字不提,是根本就没有在乎过吗?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那个调皮可爱的小丫头,聪明伶俐的小女人去哪了。
胥天翔开始怀疑,安慰他,开导他,将他从执拗的深渊拉出来的人是不是眼前这个浑身带刺的她。
拉住要去冲凉水的他,极其放肆大胆的帮他时,她究竟是不是真心的。
“无所谓啊!”单一诺道,“我自己把自己看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我喜欢。我把自己看作棋子或者金钱可以交换的东西,甚至是任人蹂躏的妓子,都行。可是这仅限于我自己,别人不行。”
“妓子?”胥天翔痛心疾首道,“原来如此。”
“就是如此,我对你已经没有了原来的新鲜感,现在我已经不想再看见你了,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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