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楚和念秋听到燕子的话瞬间石化。
震惊的不止她们二人,还有附近的许多暗卫,云林和云森虽然知道一些内情,但也没有证实过。
燕子的话无非是给所有跟过胥天翔的暗卫一个肯定的答案。
胥天翔不能人道,苍暮跟了他这么多年都没有治好这个隐疾是不是说以后就……
那单一诺岂不是要守一辈子的活寡。
“你不要避重就轻。”单一诺瞪了她一眼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香茗淡淡的说道,“就算你直接说出口又能如何?他的隐疾早在三年前就好了,偷听人说话而且还是只偷听了一半,就敢拿出来在他的面前耀武扬威,他不给你留情面也怪不得他。”
“已经好了?”
“已经好了?”
燕子惊讶的脱口而出之时,喻楚也掀开厚重的门帘进来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念秋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跟在喻楚身后走了进来。
单一诺瞥了喻楚一眼道,“你们这两个偷听的也不专业,就这么就暴露自己的行踪了?”
她起身扶着念秋坐下,走到门前掀起厚重的门帘对外面喊道,“你们是不是还想好好听听我和你们爷是怎么洞房的啊?要不要进来听?”
房顶,门外几股异动后,所有的暗卫都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生怕单一诺会上去将他们揪出来听什么洞房秘事,因为他们都知道他们的主子真的能说出那些来,所以跑的一个比一个快。
“飞天在就好了,就能问问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所以才一直躲着我的。”
喻楚独自泛起嘀咕,想着飞天若是没有和胥天翔走该有多好。
单一诺不放心胥天翔,飞下,飞无和飞双都不在,就让最厉害的飞天也跟他去了融景城。
卧房里其他几人都狠狠的鄙视了一把喻楚。
念秋戳了戳单一诺的脑门道,“你啊,就是这张小嘴最厉害,洞房的事你也能随便说吗?”
“那有什么不能说的,男欢女爱很正常嘛!”单一诺轻松说道。
五个女子中,只有喻楚和泠雨还是没有经过人事的大姑娘,而喻楚又不是会含羞带臊的人,泠雨在单一诺成亲前接受过嬷嬷的教导也懂得这些。
但念秋不知道燕子已经和石头在一起的事,怼了怼单一诺。
单一诺走到燕子旁边坐下问,“燕子,你觉得我不该那么轻易原谅胥天翔对吗?”
“最少不能像你这样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燕子泪光涟涟的咬唇道,“你忘了你那段时间吃不下饭是为了什么了吗?”
祁玉当时说她是伤心所致,想着法的哄她开心,希望她能走出阴霾。
伤她的胥天翔却不见任何踪迹。
“爱人之间有了误会,解开就好,如果总纠结其中那这份感情就会理你而去。毕竟感情是脆弱的,稍不留意它就会变质。燕子,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不要等到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单一诺其实早就想和燕子说这番话,希望她不要抓住别人的错误不放。
也希望她能正确的面对感情,面对石头。
“爷之前做的所有一切都是希望主子不要受伤,主要是想要保护主子,才会让他们之间产生误会。”泠雨给燕子倒杯茶道,“其实他们二人谁也忘不了谁,谁也放不下谁,现在这样不应该是最好的结局吗?”
泠雨话说的是单一诺和胥天翔的事,其实也是想借此点醒燕子。
她们不知道,燕子陷入了一个执拗的深渊中,她别扭的事是别人无法全解开的,只有她自己走出来才行。
石头若不给她一个明确的答复,也不能让她走出那个死胡同。
解开误会后,五个女人在院子里畅怀大饮了一番,除了念秋外其他几人都喝了不少。
如画负责照顾单一诺,克制住自己并没有喝醉的泠雨把喻楚是给送回了院子。
落单的燕子在院子里吐完身边出现了个突如其来的黑影。
并没有醉的单一诺本想要入画去照顾燕子,见到来人后她制止入画上前勾唇对那人道:“既然有心就好好对她,不要再让她苦闷难言。”
心里的苦是说不出的,她亲身体会过,所以很心疼燕子。
那人一言不发的抱起耍酒疯的燕子就走,尽管她在他怀里又踢又打他也没有放手。
见此,单一诺拉着如画和刚回来的泠雨美美的回房睡下,黑虎在她房门旁坐下,充当起它的护花使者。
抱着燕子离开的人回到院子,帮她收拾一番换上了一件他的新中衣。
幸好院子里的其他两个人都不在,不然她又闹又吐早就被人发现。
他的衣衫太大,套在她身上又大又肥,又加上耍酒疯的她一点也不老实在他怀里不停的扭动着,她的无限春光都被他一览无遗。
喉结不由的滚动了一下,俯身吻上她的唇,让大喊大叫的她安静下来抱她去了床榻。
床幔放下的那一刻,燕子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的液体。
“黑燕子,你怎么也和她一样,嘴硬又爱死撑。”他帮她擦掉眼角的湿润道。
“呜呜……”燕子闻言放肆的哭了起来。
石头劝了半天她还是止不住哭泣,耐心消耗完的他直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吻上她,以此来堵上她的嘴。
许久没有得以释放的石头实在是收不住内心热血沸腾的感觉。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她才抱着宿醉又耗尽体力的她入睡。
巳时刚过,泠雨就敲响了他的房门,他轻柔的将怀里熟睡的人儿放下翻身下床去给泠雨开门。
“主子让我过来带燕子回去,怕会有损名声。”泠雨垂眸道。
燕子毕竟还是未出阁的大姑娘,不能太过明目张胆的把和他的关系展现在人前。
女子名节很重要,单一诺不在意,但她不想她身边的人被人诟病。
石头明白单一诺的用意,让泠雨等了片刻他点了燕子的穴给她穿上衣衫抱她出来道:“你先回去,我把她送回去就好。”
泠雨微微福身转身离开,等她回到院子时,如画正在忙活着给燕子擦身换衣。
醒来的燕子如单一诺所料一样,昨晚所有的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
身子的酸痛她归属到了酒的作用上,询问安然无恙的泠雨和单一诺为何酒会让她全身都觉得酸疼。
单一诺当做没听见一样,理也没理她的白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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