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可不是好脾气的人,对别人还行,对上老对头许大茂,那是没事也要嘲笑三声的人,哪愿意被他冤枉。有之前俩人动手的小摩擦在,他是二话不说冲上去就要打人。
阎解成比老陆的反应还快,一把拉住他,让他控制住自己。他小声提醒,老陆还在边上看着,就算要打人,也不能这个时候打。
何雨柱很想大声说管他什么老陆不老陆,不过阎解成提醒他,何雨水还要他养,他的火气一下子散了。他可以不在乎,却不能多为相依为命的妹妹着想。
许大茂早在何雨柱动手就躲到许母背后,何雨柱冲他喊了一声小人,才彻底冷静下来。
老陆各打五十大板后,才开始问话:“何雨柱,你是不承认秦淮茹的话,鸡不是你给的是不是?”
秦淮茹用泪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何雨柱,棒梗的前途全在他的一念之间。
何雨柱心有不忍,但是阎解成在他身边小声念叨,他要承认,万一失去工作,何雨水就没有养活,把他那点小心思全吓跑了。他避开秦淮茹的目光,回答:“是,我根本没有给过棒梗鸡,更没有帮他做什么叫花子鸡。许家的鸡被偷,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秦淮茹让傻柱当背锅侠的算计落空,双腿发软,人往地上倒。
在场没有一个扶她,任由她瘫坐在地上。
棒梗指着何雨柱大喊:“是他,鸡是傻柱给的,他在撒慌骗人。”
一个孩子和一个大人,大家还更倾向于相信孩子,哪怕这个孩子有过不良前科。大家用怀疑的目光在何雨柱脸上探寻,想要发现点什么。
阎解成非常乐于助人地站出来作证,他证明中午过后何雨柱就没离开过四合院,不可能给棒梗做什么叫花子鸡,至于许家的鸡是谁偷的,那就不知道了。
老陆严肃地看着秦淮茹母子,问他们还有什么话要补充。何雨柱有证人,他们可没有。
许大茂没能把傻柱打成偷鸡的贼,很是失望。他还想继续纠缠,老陆可不会容许他闹,他没有那个时间一直陪着大家扯皮。
许母见何雨柱证明没有偷鸡,也不再抓着他不放。她把精力放在秦淮茹母子身上,棒梗会骗人,小当和槐花还小,她们俩总能哄出实话吧。
恰好,老陆也是这么想的。他想从姐妹俩嘴里听到真相,可惜哄孩子连个糖都没有。还是阎解成看不过眼,主动提供孩子都爱吃的大白兔奶糖。
阎埠贵白了他一眼,哪里都有他,他就不能躲远点。
可以,他马上躺远点。阎解成故意站到阎埠贵身后,脚还没站稳,就被老陆叫住,问他还有没糖,没有糖,其他零食也行。
小当和槐花要更多的零食才肯回答问题。棒梗在一边倒是想威胁俩个妹妹,不过有老陆这个老江湖在,又怎么会给他机会。
他在问小当话之前,就让人控制住棒梗,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也不让他看小当,用眼神威胁也不行。
阎解成又给老陆一大把糖,这次的糖不是奶糖,是各种水果糖。味道不如奶糖好吃,但是花花绿绿的糖纸好看,对着阳光照射,能散发出各种颜色的耀眼光芒,是小孩子们最喜欢玩的游戏。
每个小孩子都以收藏玻璃糖纸为乐,谁的糖纸多,谁就能在孩子中间称王。
小当看到老陆手里的糖果,眼睛都直了。她还从没见过这么多糖,衣服口袋都装不下,够她和槐花吃很久了。
槐花就单纯多了,她只是想吃糖,不在乎糖纸好不好看。
小当伸手抓糖,老陆往回缩,想要糖可以,先回答他的问题。
秦淮茹大喊:“小当,不要说话。”
老陆警告地看了一眼秦淮茹,她要再乱说话,就别怪他不客气。他没有对她做什么,是看她是个女同志,又有这么多人围观,以为她会放聪明点。谁知道再聪明的母亲,遇上孩子都会失去理智。
小当不太明白秦淮茹的意思,对糖的渴望让她忘记一切,老陆问什么,她就说什么。说到鸡从哪来的,她露出天真的笑:“哥哥抓的鸡。”
“哪里抓的?”
“院子里。”
“谁家的?”
“不知道。”
老陆没有继续问下去,真相已经水落石出。他把手里的糖全给小当姐妹,顺手还摸了摸姐妹俩的头。
许母听到这里,早已忍不住,大喊着秦淮茹必须赔钱,院子里只有她家有鸡,就是棒梗偷的。
许大茂在一边补充:“光赔买鸡的不行,得加倍赔偿。”
老陆站直身体,用眼神看着一大爷,问他们有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