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阎解成犹豫的时候,一直尾随在秦淮茹身后的许大茂见已经动作迅速地去叫人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李副厂长不知道外面有人盯着,他一步步靠近秦淮茹,今天一定要有一个结果。
秦淮茹想逃,库房的门却被锁死。她试图先顺从再反抗,却不想李副厂长根本不吃她那一套,上来就要直接动手。眼看着对方一步步走过来,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许大茂带着人已经到库房门口,他在侧耳倾听库房内的动静,没有听到声音之前,他是不会动手。
阎解成看不下去,他走到许大茂身后,拍着他的肩道:“你们在干什么?”
许大茂吓了一大跳,看到阎解成更是暗恨他破坏他的好事,屋里的声音似乎停下来。他也顾不得许多,咬牙做出决定,闯进去。
库房的门被打开,李副厂长正压在秦淮茹身上。
“你们在什么!”许大茂生气地大喊。
阎解成站在库房外,注意到他嘴上喊得凶,眼里却带着一丝兴奋,并不像一个正常男人捉奸时的表情。
秦淮茹在门被打开那一刻,清楚地知道自己完了。她身上的衣服还算完整,只是脱去一件外套,内里还穿着一件秋衣,除了露出一点胳膊,其实部位都保护得好好的。
许大茂却不依,嘴里嚷着要找李副厂长算账,要去告他欺负人。
李副厂长见他身后还带着人,吓得赶紧拉住他,怕他真去举报。他知道许大茂是什么人,把他拉到角落里谈判,要怎样才答应愿意忘记此事。
许大茂眼珠子转来转去,不愿意先开口,他要等李副厂长主动开口。
俩人在那比耐心,阎解成看不下去,故意在外面吼一声:“干什么。”
两边都被吓到,李副厂长是没有想到还有人在后面,许大茂是气阎解成站出来坏事。他用手指着阎解成,故意把事情推到阎解成头上,说他会来捉奸,是阎解成叫的。
阎解成注意到李副厂长投过来的目光,他是不怕此人,却也不想帮许大茂背锅。他指着许大茂带来的兄弟,冷笑着反问:“我叫你?这些人可是你叫来的,我临时喊你,那他们是怎么知道这么快?”
许大茂语塞,这个他还真没法否认,想说是阎解成带来的人都不行。这俩人都是他的铁杆兄弟,李副厂长也见过,没法往阎解成头上推。
李副厂长在等许大茂解释,他想知道到底是谁在害他。
许大茂没法说,阎解成可不乐意一直等。他故意问李副厂长发生什么事。
李副厂长明知道他刚刚就在门外站着,还配合他装傻,当他是刚刚赶到,并没有看到之前极为丢脸的那一幕。眼下不是和阎解成计较的时候,得先解决敲诈的许大茂。
许大茂不承认自己是敲诈,他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离婚。说这话时,他的心都在滴血。他带着人过来确实想敲诈李副厂长一笔,但是有阎解成掺合一脚,他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了。
既然如此,他也就不想得罪李副厂长,一切来日方长。
李副厂长看一眼秦淮茹,想知道她是什么想法,俩人结婚没多久就离婚,是不是不太好。
秦淮茹终于把衣服穿好,人也收拾整齐了。她接受到李副厂长投过来的眼神,她同意离婚。离婚后她没有地方住,厂里要给她分宿舍。
这一点小事,李副厂长答应了。
秦淮茹还提了工作的事,李副厂长没把话说死,答应她有合适的岗位就调她去,不会让她在厂里搞一辈子卫生。
事情谈完,许大茂和秦淮茹表情还算平静,俩人都没有什么损失。
李副厂长是羊没吃到,还惹了一身骚,气得回家砸东西发泄。
秦淮茹和许大茂正式闹僵了。
阎解成发现自己除了看了一场热闹,什么好处都没得到,还被李副厂长给记恨上。他也很无奈,是事找上他,不是他找事。看到了,总不能无视吧。
刚才的情况,他要不出声,许大茂多半要等到事情更恶化,才会推门进去。等到那个地步,说不定秦淮茹就要受到伤害。
他虽然不是个好人,可还是见不得欺负女人的人渣。想要得到一个女人,总要让她心甘情愿才行,用强制手段,算什么男人。
李副厂长的记恨他也不怕,他在厂里又不是一手遮天,还有厂长在。
阎解成正要去见厂长,希望这次是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