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哲阴冷的可怕,他没想到宋词这次就是铁了心的,想要和他断绝联系。
“宋词,你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不仅家破人亡,在外面更是名声狼藉,你还有什么资本敢离开我?”
“如果你听话一些,我还会让你过着和以前一样安稳的日子。”
宋词一声冷笑,直接扬起巴掌就要打在靳哲的脸上。
靳哲显然早有准备,直接抓住了宋词的手腕。
“宋词,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再敢反抗,我就会把你关起来,让你一辈子都接触不到外面的世界。”
“靳哲,你这个变太!”
“对,我就是变太,不要试图反抗,否则会让你生不如死。”
靳哲周身阴冷气息浓烈,看起来是那般的令人可怕。
“你没有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们过去都已经过去了!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靳哲那双透露着阴鸷气息的眼眸紧盯着宋词,是那般的决断冷冽,霸道而又危险。
他薄唇微起,一字一句的说道,“因为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你只能留在我的身边,哪儿都不能去!”
宋词扬起的手一点一点的放下,眼眸当中的光芒也变得黯淡无色。
她知道靳哲所说的都是真的,这个男人真的会把她关起来,永远不让她出去。
靳哲皱起眉,似乎有些心情烦躁。
他拉着宋词的手腕带着她往楼下走,说话的语气稍加缓和了一些,“你跟我回去,这边的东西我会让人来收拾。”
宋词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微垂着头,任由靳哲带她离开。
这一切都是命,是一场孽缘。
夜色越发浓重,一辆黑色的豪车,从公寓区离开,消失在浓重的夜色当中。
黎湘在家里等了好几个小时,终于等到平安归来的古韫。
古韫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依旧状态良好。
“妈,您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伤害你?”黎湘赶紧上去询问,仔细的查看着古韫的情况。
古韫摇了摇头,赶紧安慰着黎湘,“妈没事,就是被一个有些霸道的老朋友请过去喝了口茶。”
“对了我见到战擎洲了,虽然没有聊什么,但觉得他还不错,是个有本事的。”
黎湘一愣,下意识的问道,“他和您说话了?”
古韫点头,拉着黎湘到沙发这边坐下。
她家开口说道,“他正和我的那位老朋友谈生意,见我过来,那位老朋友互相给我们介绍了一下。”
“你真不愧是我的女儿,选男人的眼光不错,不过妈还得提醒你一句,无论你心中有多爱一个男人,都一定不能让自己受了委屈。”
古韫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你是妈最宝贝的女儿,以前你受了那么多苦,妈妈心里有愧,以后的日子我只希望你能过得幸福。”
黎湘抿起嘴唇,模样十分乖巧。
她点了点头,看着自家母亲说道,“我知道了妈,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克制住自己的感情。”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黎湘知道自己已经沦陷了。
如果她真的能够克制住自己心中的情感,就不会已经过去了两年,还对战擎洲念念不忘。
古韫握住黎湘的手,轻轻的捏了捏,“以前是妈亏欠了你,以后不管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都尽管开口。”
“妈和你外公就算拼尽一切,也一定会让你得到想要的东西。”
“妈,谢谢您。”黎湘有些忍不住红的眼眶。
妈妈和外公为她做的已经够多了,她现在很幸福,只要能和至亲的家人生活在一起,她就心满意足了。
而另外一边……
邮轮宴会还在进行当中。
在某一间豪华的包厢当中,战擎洲正与一个中年儒雅男人交谈着。
男人气质尊贵,黑如鸦羽的发丝干净利落的梳在脑后,虽已年过四十,脸庞依旧干净清爽的没有一丝胡茬,眼睛深邃有神,透露着凛冽的锐利。
他就是秦家的掌家人,秦如铖。
秦如铖一只手臂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对面前的战擎洲说道,“古韫就是我当年因为年轻气盛而弄丢的女孩儿。”
“我记得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是穿着一件紫色的连衣裙,正和几个比她大高大强壮的男人打在一起。”
“说来也很令人惊讶,她那么纤细瘦弱的身子,又看起来文文静静的,竟然几招就把那几个男人打翻在地。”
秦如铖一边说着,一边浮现出笑容,似乎陷入到某种回忆当中。
他继续说道,“虽然她占了上风,我还是让保镖过去帮忙,你猜猜看,她是为什么要打那几个男人?”
战擎洲摇摇头,“您说。”
秦如铖笑了两声,继续说道,“原来那几个男人是一个合作商派来给她送钱的。”
“古韫刚刚和一个老板谈合作被拒绝,对方后来派人过来给她送钱,说要包养她一段时间,否则就打压她的品牌,让她无路销售。”
战擎洲听的也有几分兴趣,“古伯母的确是个厉害角色。”
秦如铖赞同的点头,“她当然厉害,当年她制作出来的香料香水是最受欢迎的产品,一经发布就会被瞬间抢光,光是月营业额就能达到百亿欧元。”
“当初我还是一个毛头小子,而她是千万男人追捧心爱的女神。”
“虽然和她在一起,我却总是没有安全感,闷气生了不少,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想要证明她对我的在意,可惜……”
说到这,秦如铖深深叹了口气,眼眸当中的光芒也变得黯淡灰败。
战擎洲当然听说过有关于古韫的事情,这位伯母当年是一位传奇人物,放眼整个商业界,即便是自己也只能勉强与她所创造的辉煌相比。
秦如铖显然不想再提起那些令他伤心的往前,摇了摇头后,战擎洲对说道,“人生在世,能够遇到自己想要保护一生的人不容易,有时候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我知道你和黎湘那孩子的事情,你们之间进展的怎么样了?”
战擎洲眉心微蹙,并没有回答秦如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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