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华,你就是个无赖,章菲菲没想到姜月华一副泼皮无赖样,难不成她韦芳走个路摔倒了也怪我们?
那是肯定的啦,姜月华自认为不是个无赖,但是对付章菲菲这样的人,得更加不要脸,这个世界可没鬼啊,什么命啊运啊可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所以你们最好保佑我舅妈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平平安安,不然磕着碰着,我可就去报公安,这么多乡亲们可都听见了的,你们啊就是不希望我舅妈好过。
你章菲菲气得脸色涨红,你他么算个
闭嘴!姜月华知道她要说是脏话,指着她硬生生让她把这个‘屁’字咽下去,你再骂人,试试看?
或许是见惯了姜月华乖巧的时候,章菲菲忘记了自己曾经被打过耳光,姜月华一提醒,她想起那些‘屈辱’的历史了。
江月华,你有本事下来,老娘非弄死你不可。
姜月华朝她落下眼皮和戳鼻子,有本事你上来,我就不下去了。
耍赖可以,要是动真格的话,她担心自己身子还虚,打不过。
章菲菲袖子一挽,气冲冲地跑回家去了。
花花,回家啦,韦芳朝姜月华挥手,咱们不这种人一般见识。
好的,舅妈,我这就‘走’字还没说出来,忽然发现脚下踩了块圆滑的时候,整个人外头倒去。
小心!一个焦急的声音传来。
姜月华余光瞄到粱枫的声音飞奔而来,正想自己也是运气好,这个时候他居然在场,大概率是不会摔个狗啃泥了。
谁知,她下降的速度比粱枫来的速度要快,掉在地上也是痛得五脏六腑都跟着震了震。
妈呀,她真是太天真了,都忘记了他的腿不是很利索。
或许,在她的眼里,粱枫一直是个健全的人。
想到这,眼泪忽然一片酸涩,不知道是因为心疼此刻自己的**还是因为心疼粱枫的腿。
你干什么爬那么高啊?粱枫的心因为她站得高而高高地提及,又因为她的摔下来而紧紧揪了起来,很好玩,是吗?摔断胳膊摔断腿很舒服,是吗?
姜月华还没从身上的痛楚回神就听到他的指责,眼泪便涌了出来。
我这不是没料到自己会摔下来么?
这么高的墙,怎么就料想不到?他就是担心她会摔下来,所以才紧巴巴地赶过来。
这吵架吵得整个村子都听到了,他根本做不到无动于衷。
先别骂我了,姜月华倒吸了两口凉气,朝他伸手,先拉我起来。我得先看看,吵架吵赢了没?
粱枫没好气地上前两步,把人拉了起来,你说自己吵赢了没?
他就没见过她这么能吵的。
不过也是,这性子不辣一点,又怎么在城里开店做生意,还不被人生吞活剥喽。
花花,你没事吧?章昌松和韦芳已经跑到她面前了,担忧地看着她。
舅妈,我没事,我还能吵,姜月华作势要起身,可是真的有点疼,她不敢在他们面前表现出来。韦芳笑着嗔了她一眼,还吵啥呢,他们都回去了,怕你真去报公安呢。
是吧,姜月华露出满足的笑容,这边又不敢起来,便对韦芳说道,舅妈,你和舅舅先回家,我和粱枫哥哥再聊会儿天。
韦芳看了眼粱枫,这两人是在聊天?
她怎么觉得气氛不对,像是在吵架呢。
芳芳,我们先回去,章昌松朝韦芳使眼色,拉着她先走了。
姜月华重重地松了口气,蔫蔫地靠在了围墙上,痛是不如刚才痛了,只是粱枫这眼神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我扶你回去。
不用,她断然拒绝,我不需要扶,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你忙。
这前后两幅面孔,让粱枫很懊恼,刚还要我拉你起来,现在又不需要了?你当我是什么呀。
是老师啊,梁老师啊,姜月华立刻坐直了身体,我没冒犯你的意思,吵架吵累了,我想休息一下。
至少也是一会儿走路的时候,不会一瘸一拐,免得他叨叨自己。
粱枫蹲了下来,离她不过半臂距离。
虽然靠得近了,可那气势却是强硬冰冷。
呃姜月华搜肠刮肚地找话说,目光更是不敢直视他,快晚饭了,你快回去吃饭,我也要回家了。
粱枫撇开头,轻轻哼了下,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她难道就不会正眼看他么。
走喽,我起来喽,姜月华故意大声说话,然后搭着他的肩头站了起来,故作无事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刚才这一摔太过于扎实,拍屁股时,有点儿疼。
那一下,是请不自主地抽了口冷气,痛得差点哼哼出来了。
粱枫站了起来,拿掉了她头上的稻草,话到了嘴边,声音变得低沉轻柔,下次别这样了,摔断腿可不是好玩的,这是一辈子的事情。
是一辈子幸不幸福的事情。
哦,姜月华应了一声,心头莫名地酸楚,如果再有下次,你会不会接住我?
她迟疑了一下,抬眸看着他。
粱枫被看得心都空了,他扯起唇角,轻声道,回吧。
他根本跑不快,再有下次,或许也接不住。
姜月华很失望,可她还是故作轻松地重重吸了口气,走了,回家吃饭了,你也别太晚。
然后潇洒转身,那一刻,眼泪还是克制不住地落下了。
哪怕他回应她一个字,也不至于这样难过。
其实,她是带着奢望来的,可是失望不应该是绝望,她根本不能奢求太多,以至于现在心如刀割。
看着她不自然地走路姿态,粱枫强忍着没跑过去。
人生路很长,他能背多久?
与其奢望,不如放下。
身影消失在眼帘,粱枫才转身,看到林老师在不远处站着,收拾心情,客套问道,吃饭了没?
林老师摇头,还没吃。
原本是来看热闹的,现在是一点儿胃口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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