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个女儿真是太操心了!
生儿子!一定要生儿子!
生了儿子就让他天天跟在姐姐身后!
眼看着袁守的脸越来越黑,越来越臭,凤灵赶忙把他拽到自己身后,对着女儿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那婉婉记得早点回来,妈妈等你回来。”
她身后,袁守也硬邦邦的丢出来一句:“爸爸也等你回来!”
袁婉莹连忙应了下来:“好的好的,我一定早点回来。”
眼看着上将爸爸和女灵妈妈的脸色,由阴转晴,好看了许多,袁婉莹不由也松了一口气。
其实按照帝国人的习惯,她的做法完全没有问题——父母当然重要,但是清清,也是她重视的朋友,在没有生命危险的前提下,她完全有权独立做出决定。
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在地球呆太久,被父母管教习惯了,回到帝国,依然会下意识的在意父母的感受。
眼看着父母的脸色由阴转晴,袁婉莹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们走啦?”
凤灵瞥了一眼站在她的影子里,依然气鼓鼓的袁守,好笑的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袁守冷哼一声,倒是没说什么。
两束牵引光束从天而降,分别照在了炽烈和袁婉莹的身上。
眼看着二人缓缓地向着天上升去,袁守到底还是没忍住,仰着脖子朝着半空中的炽烈喊了一嗓子:“要是敢欺负我女儿,我就叫你知道,为什么人的脑袋和脚,可以零距离!”
炽烈挑了挑眉,有意压低了声音,朝着身边的袁婉莹悄声道:“因为练了瑜伽。”
袁婉莹:“哈。”
袁守简直气死了,他一边跺脚一边朝着身边的媳妇儿吐槽:“看到了没有?你看到了没有?他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可恶!竟当着他的面撩他女儿,他家的傻妞,竟然还被逗笑了。
凤灵抬手抚额,天,她当初怎么会以为1018是一个清冷难以接近的男人的?!
她忍不住反问道:“那你是希望他逗女儿笑呢,还是他让女儿哭呢?”
袁守愣了一愣,片刻后,结结巴巴地张开了嘴:“当,当然是——”
最后半句怎么都说不出来,他郁闷地蹲下去,食指在脚边画起了圈圈,背影写满了萧索可怜。
凤灵好笑的蹲了下去,伸手抱住了他:“女儿总要长大的呀,她总是会碰到自己喜欢的人的。”
袁守的背影,看上去越发郁闷了,他转圈圈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不要!”
凤灵忍住笑,“不要什么,你希望女儿永远碰不到一个她喜欢的人吗?”
袁守:“我——”
看着再一次成功地被自己绕进去的老公,凤灵感觉自己发现了一个新大陆,这家伙可太逗了。
另一边,炽烈带着袁婉莹到了自己的旗舰上,一路上向着舰长休息室走去。
这是一间十分空旷的房间,一眼望去,整个房间空荡荡,没有任何家具和摆设,像极了袁婉莹之前在帝事学院的宿舍。
炽烈耸了耸肩:“作战的时候,基本都在指挥室,这间房间很少用。”
说着,他轻车熟路的控制着智脑,房间中心的地面上,很快升起了一组金属质感的沙发以及茶几。
很快,机器人侍从送来了,两杯热气腾腾的饮料。
炽烈示意袁婉莹坐下,随后自己坐到了她对面。
袁婉莹有些不习惯的皱起了眉头:“你怎么坐的那么远,你以前都是坐在我身边的。”
炽烈:“”
小宠物没白养这么多年!真是缠人!
他从善如流的站起来,重新在袁婉莹身边坐下。
袁婉莹看着自己面前,和冷清清一模一样的大美人,忍不住好奇地问道,“那个,我能看看你真正的样子吗?”
从炽烈的半张侧颜杀出来以后,无数的女灵在各种渠道高额悬赏,就为了一睹被誉为帝国第一美男子的山海军团长的真实容颜。
可惜,从那以后,山海军团长越发低调,甚至用灵魂天赋,影响了自己在别人眼中的样子。
炽烈微微一怔,显然没有料到,两个人重逢以后,袁婉莹的第一个要求,竟然是想要看看他的脸。
他眉毛扬起,心念微动,无形的涟漪散去,袁婉莹一个眨眼的功夫,熟悉的冷清清消失,换来了一个——高岭之雪!
银发黑眸,仔细的看,他的眼睛却不是纯粹的黑,而是深邃无比的宇宙星空一样的蓝。
从眼到唇,每一样,都仿佛由诸神精雕细琢而成,最后又汇聚成了这一张完美无比的五官。
单单看着,就下意识地忘记了呼吸——却又让人望而却步,哪怕远观,也下意识地垂下眼帘,生怕冒犯了他。
这是一张在遍地俊男美女的帝国,也可以登顶封神的神颜!
袁婉莹别过脸,视线却依然忍不住落在他脸上,连声催促:“快变回去!快变回去!”
炽烈哑然失笑,明显被小宠物的行为取悦了,他心中微动,于是,袁婉莹熟悉的冷清清再次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袁婉莹立刻呼出一口长气,抬手拍了拍胸口,和露出真颜的炽烈在一起,压力真的是超级大。
他是真的有资格被称为帝国第一美男子。
炽烈站了起来,主动地伸出手,“走吧,我的宅子到了。”
袁婉莹脑海里还残留着,炽烈真容留下来的强烈印象,她故意无视了炽烈伸出来的手,自顾地站了起来。
炽烈保持着手伸出去的姿势没有动,突然笑着开口问道:“怎么,不是说,我的手可以玩一辈子吗?”
从两个人五岁起,这丫头是真的把这句话贯彻了两个人的青春岁月,每次久别重逢,必然捉起他的手,好好把玩一番。
嗯,每次都必然以这个丫头的眼泪从唇角留下而告终。
袁婉莹俏脸迅速涨得通红,“都都是小时候——”
炽烈轻叹一声:“我还记得你小时候,抱着一堆绘本,爬上我的床,非要我给你读,读着读着,床单就湿了,你还偷偷告诉我母亲,说我尿床了。”
嗯,他始终忘不了侯女士看他的眼神,有欣慰有感动,大抵是感到自己的女儿,终于从神坛上走下来了,像个普通的小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