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下面,是数之不尽的人群,毕竟这一次赵唐宴请的是所有武功界的人。
既然宴请了所有武功界的人,这大堂1楼的位置肯定是不够了,2楼和3楼也腾出来了。
叶景深靠在三楼一个栏杆上,冷眼相看。
"叶师叔,人手都安排好了吗?"
"嗯,你放心吧,他们父子二人跑不了。"
离若晚点头。
"鹤一也来了。"
"嗯,这么重要的事情,师兄来了最好,也可以见证真相,让师父安心的走。"
叶景深点头。
"你们放心,我会保证好你们的安全,无需担心。"
"我相信叶师叔。"
门里门外还有不少人进来,赵唐和赵云谨。就在门外招待宾客,他们的身边堆放着不少贺礼。
唐云斌在一旁登记记录,那样子好像东华酒楼都是他赵唐一个人的。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所有人到齐,唐云斌站在看台上,一脸激动。
"感谢诸位百忙之中参加此次宴会,今日不止是庆祝我赵某任职副会长之位,也是悼念一位逝去的老友,也就是前任副会长。
赵唐说完,下面一片唏嘘,确实前任副会长逝世一事,令人惋惜。
赵唐轻叹道:"都怪那可恶的杀手刺客,不然陈兄怎如如此!"
"是啊,这些杀手组织着实可恶,咱们武功界的人要是和他们搭上边,那简直是脏极了。"
"可不是啊,副会长这么厉害竟然也惨遭毒手。"
"可惜可惜。"
台下的人们讨论着。
"陈兄也是年岁大了,和杀手交手的时候,难免不敌。"
"不对,我记得陈副会长受伤的原因是你造成的吧,你们那天不是打黑擂了吗?!"有人质疑道。
赵唐丝毫不慌。
"那天我和陈兄确实有摩擦,但我们都是老一辈人了,都会留手的,所以我并未下狠手。"
赵唐看了看楼上。
"要说陈兄死前,可是被她徒弟带走了。"
众人随着赵唐的视线看向楼上,楼上,离若晚站定。
"哦?赵副会长的意思是,是我害我了我师父?"
离若晚觉得好笑,本想着等会当面揭穿,他却非要自己撞枪口上,想早点送死。
"当然不是,这只是个疑惑而已,毕竟陈兄确实是和你这个小丫头在一起之后便…"
赵唐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要不是叶景深救下他们后,警告他不要乱动,他早就找机会把他们二人杀了。
"赵副会长,说这话之前,您不心虚吗?"
"我为何心虚,我虽然为陈兄惋惜,但我可没干什么对陈兄不好的事情。"
赵唐耸肩。
"是吗?您确定吗?我师父确实被你打伤,而且是重伤,重到筋脉寸断。"
赵云谨站出来,指着离若晚道:"你说什么呢,陈老前辈的死,难不成你想推到我们身上!"
"哟,这是什么情况?难道陈玉坤之死另有隐情?"
"这种情况还是看证据吧,谁的证据多谁就是真的,再说,要真是陈玉坤徒弟动的手,那可真是…"
"赵唐和陈玉坤不是向来有过节,要是赵唐痛下杀手也不是没可能。"
"听说那日,赵唐亲手把陈玉坤打败的,既然有实力打败陈玉坤,也不能被诟病吧。"
大家猜测着这件事,更是有不少人抱着吃瓜,作壁上观的态度。
离若晚飞身而下,站在擂台上,她今日穿着一身黑裙,胸上别着一朵白花胸针。
东华酒楼被置办的喜庆洋洋,尤其是赵唐和赵云谨身上,还穿着大红色的唐服。
看着那么刺眼。
"各位,我便是陈玉坤唯一的徒弟,离若晚,此次我师父逝世一事没那么简单赵,副会长害死我师父一事乃是事实。"
"你!你瞎说什么疯丫头!你师父去世这么多天,你不提供证据,却偏要到这个时候提供证据,我看你就是血口喷人!"
赵唐低吼道。
"谁血口喷人,赵唐你心里清楚,你表面上营造自己可亲可敬,其实你和杀手没什么区别!"
赵云谨第一个发怂,拽着赵唐的袖子就想走。"
已经混到这一步了,他可不想半途而废。
离若晚正视着台下中众人。
"各位,我师父的死乃是面前奸人所害,正好大家都在这,阁主坐镇也是见证人,今日我就来揭穿他们父子二人的恶心面目!"
台下看热闹的更是凑热闹起哄。"
"好哦,我们也对陈副会长的死因觉得蹊跷,那你就说说看,赵唐是怎么害死陈副会长的吧?"
赵唐上前,劝阻。
"大家不要听信她的谗言,分明就是她害死自己师父,还要把责任推卸给我们。"
赵唐看向叶景深。
"阁主,这种情况,还是别让她胡言乱语了。"
叶景深耸肩谈摊手。
"赵唐,此事确实疑点重重,不如听听离若晚所说,要是她说的是假的,空口无凭诬陷你,你自然有理由拒反驳她,那你们自然清清白白,怕什么."
"就是,要真是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干过,还怕一个小姑娘胡咧咧。"
"对啊,再说,我们又不是傻子.真话假话还听不出来?"
"是啊,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亲传弟子,师父死的蹊跷还不让提?而且赵唐再怎么说也又势力,估计压着那个小姑娘呢。"
台下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在看向赵唐。
赵唐额头冷汗直冒。
现在他想退缩也退不了了,于是他梗着脖子道:"好.我赵某人,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怕你说,我是怎么害死陈兄的!"
"大家想必都知道一件事吧,武功界有人和保镖榜的蛊师有来往,而这和蛊师有来往的人,还在蛊师那里拿了药。"
"我们向来对蛊师不齿,还从他们那里拿药。
"
"恶心。"
离若晚轻咳,继续道:"而这个人和蛊师拿药的时候,武功大会即将开始,我知道是谁从蛊师那里拿了药,拿的什么药。"
"什么药?"
"五毒散和冲筋散!"
"这两种药不是最毒的药吗,真是好狠的心!"
"是啊,听闻陈鹤一中的毒便是五毒散。"
离若晚看向他们父子二人。
"而这买药之人,便是赵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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