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修表示,他并不是特别想懂。
“我感觉大哥今天的情绪还算好,你也别太担心,说不定给你留个全尸。”
听完这一句话,萧筱乐更加崩溃,他扶着电梯,“别说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如果我要出事了,萧瑾修,我也不会放过你。”
萧筱乐揪起萧瑾修的耳朵,“你早说你有毕业照,还至于我在这儿担惊受怕的吗?马后炮。”
萧瑾修撇撇嘴,“没想起来。”
他所有关于陆柒夕的照片都不在这个手机上,都在电脑上,电脑现在在家里,就算是想起来了,也还是需要一段时间去拿。
想到这儿,萧瑾修就感觉到有些奇怪,明明照片是在他的电脑上面,怎么陆柒夕会有?
仔细一想,萧瑾修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未知物体,“卧槽,陆柒夕,你又进我电脑!”
被拍的“未知物体”“……”
“萧瑾修,你给我松手!”
萧筱乐直接将萧瑾修的爪子给拍开,“莫挨老子。”
萧筱乐正心情不好,电梯正好下到贵宾接待室所在的楼层,他拉着萧瑾修当肉盾,直接走到门前,深吸一口气,将萧瑾修给推进去。
莫名其妙被推进去的萧瑾修表示他什么也不知道,在看见薄景曜的时候,他的脑子处于很懵的状态,一时间手足无措,看向那个在后面“姗姗来迟”的萧筱乐。
二哥,你怎么这么狗?
听见动静,薄景曜微微抬眸,眼前的两个人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特别是萧筱乐,看起来很紧张。
“哥,你听我解释,其实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公司里面的人真的已经尽力在做了,现在正在找是谁散布的虚假消息,相信很快就有结果了。”
萧筱乐只能求薄景曜还念及兄弟情,先揍萧瑾修,他留在最后,说不定还能有活路。
面前的男人并未说话,他的眼眸中还夹杂着别样的情绪,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触碰着手中玻璃杯的杯壁,看着那杯中清澈的水,唇角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贵宾接待室里的氛围格外的诡异,萧筱乐和萧瑾修两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华影娱乐上下除了公关部门还在工作,其余的部门都在等待集团总部的人说话。
走进公司里面,张茹爱就感觉到氛围不太对劲,她路过前台的时候看见周周正在值班,随口问了一句,“公司怎么回事?看起来这么严肃。”
“集团总部的三爷来了,现在所有人都停下工作,除了公关部门。”
周周一边说,一边对前台的资料进行整理,“这个一会儿要看,你们别弄混了。”
张茹爱听见“三爷”这两个字,那双狐狸眼睛,瞬间亮起来,在知道公司的公关部门还在运转的时候,她心里一酸。
没想到这个陆柒夕一来,就能让公司所有人为她转!
她踩着高跟鞋,直接按下去贵宾接待室的电梯,手机不停地在响,她也懒得去看,不用猜就知道是她的经纪人又在催她回去拍摄。
现在拍摄有那么重要吗?三爷都来了,如果抓住这个机会,让三爷记住她,之后再嫁入豪门,还需要演什么戏?拍什么广告?华影娱乐都是她的了。
只是这么想想,张茹爱就嘴角止不住上扬,她径直地朝着贵宾接待室的方向走,丝毫不觉得知己现在的模样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因为高跟鞋的声音太过于响亮,萧筱乐心里面跟着这个高跟鞋的声音在颤抖,他止不住地好奇。
这是谁啊?
直接朝着这边来,还有这种让人厌烦的声音,萧筱乐感觉似乎事情不太妙,然而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太对劲。
他注意观察薄景曜的表情,却发现薄景曜在听见这个声音时,表情也很难看,只不过没有说出来。
及时止损。
萧筱乐是这么想的。
他说,“于睿,告诉外面的人,别让任何人靠近这里。”
“等一下。”
薄景曜的一句话,就让准备去外面的于睿停住脚步,他犹豫了片刻,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听谁的。
既然薄景曜都这么说了,萧筱乐只能硬着头皮让于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不去管外面的事情,他也只能期待外面来的人是有正经的事情,不然在这个节骨眼上,送人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咚咚咚……”
倒还是一个懂礼貌的人,知道敲门。
萧筱乐松了一口气。
他觉得,这样的人应该差不到哪儿去。
白皙的手推开门,鲜红色的裙子飘起来,女人红色的嘴唇上扬,头发披散下来,看起来格外的美艳动人,她拿着手包,扫了一眼里面的人,最后目光落在薄景曜的身上。
张茹爱打了一声招呼,“怎么都在这里?”
看见张茹爱的那一刻,萧筱乐整个人不好了,他扶着旁边的萧瑾修,一针头疼。
“怎么是她啊!”
此时,萧瑾修也是很震惊,他拍了拍萧筱乐的手,安慰道“哥,没事,她应该没别的事情,应该……”
现在薄景曜坐在这里,萧瑾修感觉自己说这句话都没有底气,他搀扶着萧筱乐,感觉自己也需要一个支点,于是就将于睿给拉过来。
“兄弟啊,给我靠一会儿。”
于睿被萧瑾修拉的莫名其妙,他说,“现在是兄弟了?”
“一直都是。”萧瑾修叹息,“一会儿有好戏,说不定。”
看着眼前氛围有些僵硬,萧瑾修拿出手机给陆柒夕发过去一条消息,让陆柒夕赶快过来救场,要是陆柒夕不过来,这里可能就会成为案发现场。
“你怎么来了?”萧筱乐开口说话,“这边没你的事,你去找你的经纪人。”
张茹爱面不改色地说,“经纪人现在还没有过来,我提前到了。”
她一边说,一边朝前走,努力地朝着薄景曜的附近走,试图靠近薄景曜,得到薄景曜的关注,哪怕只有一点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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