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划过天空,在空中留下痕迹。
萧瑾修站在机场外面,脑海里面回想的全部都是侯砚书的脸,刚才她按着自己肩膀,指尖的温度似乎还在。
手机催促他回去的电话,将他拉回现实,他看着天空,有些想跟着侯砚书一起去f洲的冲动……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在地下室三天,陆柒夕没有被人绑着,她也没有办法逃走,每天只有人固定的给她送进来吃的,一句话也不说。
饶是她心理素质够好,如果一般人在地下室三天三夜,没有人管,没有人说话,恐怕早就已经被逼疯了。
“吱呀。”
门被打开,杰森拿着外卖送到陆柒夕的面前,在送完饭后,杰森立马离开地下室,并且将门给关上。
这群人,似乎很了解她,一点儿逃跑的机会也不给她。
“二爷,你不能进去。”
“嘭!”
一声枪响,让陆柒夕提高警惕。
外面一阵混乱,然而在里面的陆柒夕却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事,她站在门口,想要看清楚外面。
“你们觉得,你们能拦得住我?”
门再一次被打开,陆柒夕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男人,熟悉的蓝色头发,让陆柒夕回想起来,他就是f洲的二爷,当初人人都害怕的彦翎。
这么多年过去,她只记得彦翎是彦翎,早就已经忘记他是二爷。
难道是彦翎要抓她的?
只不过,听外面的对话,陆柒夕觉得想要抓她的还有别人,而彦翎可能还被蒙在鼓里,什么也不知道。
无论是哪种情况,她和彦翎一直都是对立的关系,现在发生这种事情,这种对立关系更加清晰的显现出来了。
彦翎走到陆柒夕地面前,他抿了抿唇,眼神里面带着愧疚,“对不起,这件事把你牵扯进来了。”
“彦翎,你想做什么?”
陆柒夕后退一步。
直到现在,她对彦翎也没有任何好感,他们两个人是站在对立面的两个人。
彦翎知道陆柒夕对他还有警惕,他说,“我让你送你回华国。”
彦翎没有等陆柒夕同意,他直接让人拦住外面看守的所有人,带陆柒夕上车,直接离开关押陆柒夕的地方。
穿过密林,来到渡口。
一群人拿着枪指着彦翎和陆柒夕两个人,一个白头发的老人从后面走过来,他拄着拐杖,表情上面写满严肃。
“没想到,我竟然养了一个白眼狼!”张云曾生气的说,“彦翎,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谁?”
“义父,我知道。”
彦翎将陆柒夕护在身后,“这件事和她没关系,你抓她干什么?”
“哼,当初要是知道她就是陆云天的孙女,陆氏继承人,我就应该在一开始的时候把她杀了!”
张云曾说,“你让开,或者把她抓过来,选一个!”
“你是谁?”陆柒夕脑海里面回忆着这个人和陆老爷子之间的关系,她并没有找到任何关于这个人和陆家的联系。
之前在f洲的时候,陆柒夕见过这个人几面,只不过因为当时想要活下去,所以就没有和这个人正面交锋。
张云曾冷哼一声,“没想到你不知道我,当初帝都的传奇有我一份,看来所有人都忘了!”
“帝都传奇?”
陆柒夕想起来一个人和张云曾对上了号,只不过都是过去的事情,那个时候记录事情的东西有限,所以很多事都不是很清晰。
“张云曾?”
陆柒夕说,“你就是那个引起帝都商界恶性竞争的人。”
这件事,在曾经的帝都,是一个人人都害怕的事情,特别是被张云曾用各种非法手段打压的企业,不过后来在薄家和陆家的合作下,直接将张云曾踢出局。
“哼!”张云曾说,“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是他们不行!如今你在我手上,我要让陆云天知道失去自己继承人的滋味!”
“义父,她没错!”
彦翎想要保护陆柒夕。
然而,陆柒夕不需要彦翎保护。
“如果你是针对我爷爷,可以冲着我来,只不过张云曾,你要想清楚,我不仅仅是陆柒夕,还是f洲人人敬畏的飞鹰,你应该不知道当初你的团伙是被谁一锅端了,给你提个醒,我。”
即使被这么多人围着,陆柒夕丝毫不害怕,她就是要挑起张云曾的愤怒,人在情绪失控的情况下,会暴露出更多的缺点。
“就知道是你!”张云曾很生气。
彦翎站在两个人之间,左右为难。
张云曾看向彦翎,“这个女人心里面根本就没有你,你还惦记她干什么?难道你想和我作对?”
“义父,飞鹰对我很重要,你不能对她下手,你是我义父,我……”
“彦翎,不用为难。”
陆柒夕说,“我和你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动手!”
正当张云曾发号施令时,一群人将张云曾的人给围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连张云曾也没有想到。
侯砚书从一群人中走出来,直接将陆柒夕带走,她扫了一眼张云曾,冷声道“张云曾,今天先不抓你!”
侯砚书将陆柒夕给带走。
张云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陆柒夕被侯砚书带走,自己根本就无计可施,因为对方人多。
在陆柒夕被侯砚书带走之后,张云曾把所有的气都撒在彦翎的身上,他冷冷道“你自己最好想清楚!如果以后我和飞鹰必须死一个,你到底救谁!”
彦翎没有办法选择。
对彦翎来说,这两个人都很重要。
一个是养他的人,一个是他爱的人。
“义父,冤有头,债有主,去找陆云天和薄家的那个老头子吧。”彦翎想劝张云曾收手。
然而,张云曾根本就不会听彦翎的话,他说,“不只是陆柒夕,陆家和薄家那两个老不死的,也别想逃过!”
彦翎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原以为f洲这边催促他,是想让他回去,结果没想到竟然是想要对付陆柒夕,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喜欢的人竟然和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人站在对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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