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曜第一时间看见陆柒夕过来,他起身走到陆柒夕的面前,很自然地牵起陆柒夕的手,拿着陆柒夕买的东西离开。
于睿还没反应过来,是乔薇走到他身后,他才反应过来。
看见乔薇的于睿又委屈了,“我给你发那么多消息,你怎么就回我一两句话?”
乔薇把手机给于睿看,“你看你给我发的话有多少废话,我回答你什么?也是废话吗?”
“老婆,生活就是这样,废话多,感情才会深。”
于睿拎起乔薇买的东西,他牵着乔薇的手,两个人一起离开商场。
有时候,乔薇觉得于睿这个人很啰嗦,但不可否认的是,于睿这个人非常细心,如果有一天,没有这么一个人一天到晚来烦自己,恐怕她还会不习惯。
陆柒夕和薄景曜坐在车后面,顾承在前面开车,不知道他在外面等多久,不过应该有几个小时。
回到家后,胖球摇着尾巴来找陆柒夕和薄景曜喂饭,它晃着毛茸茸的脑袋,在陆柒夕的腿上蹭,最后带着陆柒夕去它饭盆附近,胖球则是坐在自己的饭盆面前。
陆柒夕蹲下身子摸了摸胖球的头,露出很温柔的笑,“小胖球,你怎么这么聪明?”
陆柒夕把狗粮倒进胖球的饭盆里面,之后就去找薄景曜。
薄景曜站在花房里,他正在给花房里面的花浇水,前一段时间他让人买了一些花放进别墅里,让这栋别墅有点生气,只不过大部分的花都会被胖球“玷污”。
最后薄景曜没办法,和胖球语重心长说了一夜后,胖球才不乱咬花,而是在花房附近睡觉,当起小小的护花使者。
昏黄的灯光下,男人穿着休闲宽松的衣服,正在浇水,花房里面的灯光落下,眉眼间都是温柔,陆柒夕看的有些痴了,就站在原地。
薄景曜浇完水后就走进屋内,看见陆柒夕正在花痴的看自己,眉毛微微扬起,“是不是觉得,老公我格外的帅?”
“那当然。”
陆柒夕笑着走到薄景曜的面前,“你的颜值可是数一数二的。”
哪个男人不喜欢听自己心爱的人说自己帅?
薄景曜心里面很高兴,他牵起陆柒夕的手,带着她去看花。
花房的面积不大,不过里面这个季节的花都有,五颜六色的,非常好看,在花房周围悬挂着彩灯,灯光在夜晚一闪一闪,在花房里面还放着一个圆桌,如果闲下来,可以在花房里面看书,氛围感非常好。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养花了?”陆柒夕问他。
薄景曜买花,也是在陆柒夕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连这个花房建起来,也是在陆柒夕毫无察觉的情况下。
一开始,陆柒夕还问薄景曜那个小房间用来做什么,最后薄景曜说是一个秘密。
“养花送给你。”薄景曜瞥了一眼胖球,“如果不是因为胖球,这花你应该很早的时候就能看见。”
想到那一次花房里面的花被胖球扯断,又正好被陆柒夕看见,薄景曜就知道自己准备的惊喜没有了,所以只能告诉陆柒夕。
似乎知道是在说自己,原本在旁边的胖球偷偷摸摸地离开了……
“老婆,我想和你看每天日升日落,看四季花开花谢,以后,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薄景曜将陆柒夕揽进怀里,他说,“这花房,是为你而建。”
陆柒夕靠在薄景曜的怀里,她心里面是说不出来的感动,一切都朝着越来越好的方向发展……
华国,混乱的街区。
女人熟练的潜进一家便利店,戴着黑色的帽子,在货架面前将零食塞进自己带的包里面,她躲避着超市里面唯一的监控,小心翼翼的……
“老板娘,有啤酒吗?直接来一箱。”
一个大汉从外面走进来,直接吆喝。
“有有有,在后面,我给你拿。”
过了五分钟,大汉似乎等不及,直接离开了,女人见便利店里面没人,蹑手蹑脚走到收银台前,从抽屉里面抽出来几张红色的纸币。
熟练地做完这一切,女人从便利店里面离开,走到拐角没有监控的小巷,女人把外面的衣服给脱掉,换上另外一套衣服,从小巷里面分叉出来的路走。
刚下过雨,天有些冷,地面上有些滑,小巷里面的路上布满青色的青苔,稍有不慎就会摔倒,街边的吆喝声在小巷里面听的格外清楚。
等到离开小巷,来到老城区,女人坦然地走进破旧的楼房里面,踩着水泥楼梯,一步一声,让声控灯一直亮着。
女人在三楼停住,她在包里面翻来覆去,好不容易找到生锈的钥匙,最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门给打开。
破旧的铁门伴随着“吱呀”的一声响打开,灰尘从头上面落下来,女人并不介意,她走进房间里面,顺手将门关上,从里面反锁。
女人瘫倒在沙发上,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疲惫,看着挂在墙上老旧的钟表还在倔强的转动,她闭上眼,想休息一会儿。
然而,耳边传来一阵令人心烦意乱的声音,让女人又再次睁开眼睛。
这里是老城区,又是外来人租房子的聚集地,所以楼层的隔音非常差。
楼上是一对夫妻正在吵架,摔锅碗瓢盆。
隔壁是一对情侣,年轻人年轻气盛,白天就在房间里面,发出各种和周围格格不入的声音。
女人打开电视机,把电视的声音调到最大,正好是娱乐频道,她看着上面的那些明星,她都认识,都知道。
可是……
方爱媛从包里面拿出来一罐啤酒,那是她顺手牵羊牵过来的,她的钱都用来租房子和来华国,现在根本拿不出来钱生活。
人生就是这么无常,几个月前,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结果现在就蜗居在这个小出租屋里面,看着破旧的电视机,听着各种各样令人心烦意乱的声音。
她捏瘪手里面的啤酒罐,那双眼眸里面充满恨意,这一切都是拜陆柒夕所赐!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会这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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