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怎么不好?韩忠剑眉一挑道,尚姐,‘鞭单’,不管对狗男女起不起什么作用,但对整顿寨纪,清爽绿林风气,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我韩忠完全赞成,真是一个好计较!这云鸠岭山寨,在我入伙以后,观之鱼龙混杂,泥沙俱下,清浊杂陈,各种社会渣滓混迹其中,什么为侠尚义,替天行道?在某些头目、喽啰心中已荡然无存,寡廉鲜耻,一味地为非作歹,作奸犯科例子已是屡见不鲜的你巾帼胆略,促治寨管卒走上正道,实乃是切中要害,拔出痼疾,力在训出一支精兵强将队伍之妙计。我韩忠唯命是从,理当为此效下犬马之劳,助上一臂之力。明早之卒练,第一件事就是我即组织喽啰‘鞭单’、到鸿威厅观之墙贴‘严禁调戏女子令’下之我监督执行,一撸到底,不留死角,使全寨人马皆受教化!
那感情好哩!尚瑶眸子放光,实足高兴道。
韩忠取杯饮口茶,十分兴奋地又言,姐,现距天亮,估计还有不到三个时辰,如若你不困,为早使山寨人众,皆一大早能见得‘严禁调戏女子令’,不如现你就耽搁些歇息,不知可否?
什么可否?忠弟,姐听你言就是!尚瑶爽快回言。
现即趁热打铁!姐言‘严禁调戏女子令’,我记录一张大纸上,也省得姐再墨写,由我作个代劳就是!韩忠道。
这恁地忒好的主意,这姐还求之不得的事哩!尚瑶一脸欢喜道,那你稍等,我去房中取纸砚来。
未几,尚瑶一手端着笔纸砚来,放于桌上,后将一张草白大纸铺开,上方压一镇纸;于砚滴许些茶水,一捋锦袖,伸玉腕,兰指拈块香墨,立即研磨,好一幅‘红袖添香’玉人立,只为韩忠展毫时。墨已研好,韩忠挽袖,将笔即墨,正欲下笔――
忠弟,不忙,这灯笼――尚瑶言,旋即又回房里,一手端着一枝烛台,一腕搭着件绛色锦缎滚边披风,复入厅来,将烛台置于桌间左上角,把披风搁椅背上,又取走小灯笼挂壁上,道,小灯笼光太暗!现照亮如何?嗨,光艳艳的,当然鲜亮了许多,好写字嘞!姐,你坐下,言‘严禁调戏女子令’,我不才,要书丑字喽。韩忠一笑道。
忠弟,不忙。姐要告诉你,打从今晚起,为姐的对栾无忌心如死灰矣!尚瑶决然道。
那为啥?韩忠不解而问。
为啥?尚瑶讨厌而愤恨言:此人,自我到山寨多年,与他相处,观得就是个只顾自己,胸无大志,还是个品性低劣,偏爱酒色,唯图风流快活的绿林末流之辈,比如前时儿在其寓舍,姐对他提出‘鞭单’他就大为不满,与我争吵不休这等暴人,何堪你尚姐还委屈求全的,违心背愿地给他过?她一扬粉颈,玉手高举,舒心地大声道,我要的是心情放飞,我要追求的男人说着,端情顾韩忠不移
韩忠顿时脸红火烫,再不敢接这泼辣大胆的媚眼,只好端得茶,埋首饮来,尽力掩饰自己的窘样。
尚瑶见状,似觉自己是否做过了忙上前取得椅背上披风,走到韩忠身后,饱含百般情愫,怀着感恋、疼恋、情恋小女人的复杂心情,双手一抚韩忠宽厚的肩膀,娇声莺语道:夜深风凉的,忠弟,姐也未有适合的东西送给你,这件披风虽不值甚钱,但,是你尚姐的一片芳心我给你披上,些许能帮帅忠弟,抵御得这世道一些风寒,姐那怕就得几许慰藉,也足称夙愿呢!
随之,尚瑶,将披风披在韩忠身上,而言:你站起身来,再让我给理理。
多谢姐关心忠弟,身心好领受呐!韩忠无理由拒绝,心中忽涌起一阵激动,遂起身道。
尚瑶再移身韩忠跟前,将两肩上披风领口锦带一拉,细心地拴结上,退后一步,打量着韩忠,眼中不抑情流,盈亮波闪,竟一下投怀,抱其腰身,嫣然含笑,说:忠弟,你好英武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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