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申县尉,你想岔了,本官是讲根本不用你抠烂脑壳打主意、抛头露面出场子,兴师动众舞动刀枪、头戴缨盔子,携链带镣、夹棒扛棍子,跑到冠府去弄人,你有啥理由?这不是难度大不大的事,那就是根本行不通,想都不要去想的事!倪金一通数落道。
申涣被打了个闷头子,只好嘟嘟囔囔道:这咋弄,咋弄
你呀!申县尉,倪金又得意一声,这计较就是‘拿人家的锅头煮成自家的饭’,让我等白白拣便宜,坐享其成!
申涣沉吟良久,想不出这倪金话中的意思,便道:大人,下官才疏学浅,天生愚钝,想了半天,实在不解大人之‘拿人家锅头煮自家的饭’,讲的是啥玄机?
这‘玄机’,简单!
简单?
对。你搭上的丁拐帮白燕绿林好汉等好好比是‘锅头’,你就借这‘锅头’,即支使尔等派惯会飞檐走壁,又武艺髙强之能耐之人,潜入冠府,伺机窃来地契,你我不就到手那东西,也端是‘煮自家的饭’了!咋又不是坐享其成喃,哈哈
哦,大人之意是官家既不出钱财,又不费力气,就得到地契。嗯,最后结果是借刀杀人,搞垮冠府
岂止尔等时被官家正法,你我则还将获升官得禄的大胜捷不言,还可一箭双雕,端乘抄其人犯冠府之籍产之际,你我顺手牵羊,亦可大发其财啰!
大人妙算,下官着实佩服!申涣贼喜,敬了倪金杯酒。接着想了想,顿两条丑眉一挤兑,颜色阴云布,不免心下担忧起来言,大人,这事么?说,这事有什么不妥吗?
这,大人之策没错,但对冠府恐难于得手!
此话怎讲?
下官,也知明火执杖地对冠府下手不行,但这轻取之法也颇有阻碍。下官虽不明白冠府情形,可也听丁拐帮线人传的消息。尔等对成都周遭地主富豪,为打劫资财已摸了个底,认为冠府就是个难啃的‘硬骨头’!人家墙垣高大,防守铁桶一般还其府一拨侠僧,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好对付的善茬子,使些上个房、跳个梁的飞贼去,我忖之,端也如只有蛾子扑火、鱼入网罟的下场何能取得我等想要的东西?
实际,倪金不是没有寻思到这层厉害,晓得明着火中取栗不行,那只有暗渡陈仓之计,万一冒险成功其中还有所想他正要往下说――
申大人,陆通这贼似早已猜得倪金要丁拐帮,遣飞贼去冠府盗地契的深意,忽抢在倪金前,接上申涣话道:自古言,‘富贵险中求,拍案定乾坤’,冠府纵使是千里之堤,也恐有蚁穴可钻,百密也必有一疏。说通俗一点,老虎也有个打盹的时候,何况人喽,丁拐帮弄飞贼去,纵有流汤滴水的不干净事,一来喽,让冠府抓不到你俩官家人的把柄、省得了惹火烧身的麻烦。二则么,倘若此次行动,出师不利,还真落下‘偷鸡不成反被鸡啄瞎眼’,使丁拐帮损兵丢卒,也就是一个、我等官家坐山观虎斗,‘仔卖爷的田,咱就不心疼’咯,依我看,我等也全然没失损什么,这险招就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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