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六拈须淡定,端给顶回来,一笑道:哦呦,辜七,好心给你台阶下,你还硬起三股筋,硬不下梯梯喃?还非逼我飞天鼠全盘全碗给端出来,才认嗦。但丑话说前头,我也有个怪毛病,最不喜欢骑在我脖子上头拉屎的主,到时候总账目刨拢了,就不是那个数额了――翻个倍,由你给我总兑现!
哼,说嘛,谁怕谁,兑现!辜七乱眉竖立,眼珠子一红,虚张声势起喝声。
要得!马六冷笑道,据白垛主掌控对有功线人犒赏条款,我马六在成功策反申涣,应得银两细项如下:‘一则,线人探得任何对山寨有用的消息,包括目标对象的人员、财物者,以获人员以一人计,即赏人头费三十两’以此条,我探准海棠、法静和此事项中重要人物申涣的情况,计为九十两。‘二则,线人锁定目标对象人员,凡为我方所用,对山寨财资诸方面发挥了积极作用,以被使用者按人计,即赏五十两’这等算来,这事中海棠、法静勾搭成奸,为我等促成申涣变节、暗地为我丁拐帮‘服务’,捉其把柄起了间接作用,当然申涣也当为重要作用者一句话,三人计一百五十两。‘三则,线人为其事项成功,单独献计献策,依其的轻或重之份量,酌定是五十至一百两计’我想,我马六筹谋定,整个入寺搞定海棠、法静、我二人乔装商人到进衙降服申涣的连环计,顶格肯定是一百两,总计多少,应是三百四十两!也是我应得的,对不对?
辜七尖起耳朵,当场听闻得马六一笔一笔,掰起指拇而算,和自己从白垛主手头是接过三百四十两的嘛,毫厘不差,叫我要去犒赏线人马六而且此钱,算得有根有据,无懈可击,就跟白垛主当着他面,算的一样。马前辈,这犒赏规矩,你咋晓得的?
哼,这个――马六喝口酒道,要为人莫知,除非己莫为。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你也甭打听,问不着!少磨叽,拿钱来,才是正事!
唉,认了倒霉吧!心下好疼哟!到嘴的肥肉吃不到肚皮头不说,还跟人家打赌,自己输了,赔数还得翻一番,成了六百八十两。他是哑子吃黄连,有苦倒不出;木匠戴木枷,自作自受。一下蔫了气,不敢看对方的眼光,闷在那里,嘴也不敢才强辩了。
时他恨不得地下裂条缝,变根老鼠跑了;膀下生双翅,似只鸟儿飞翔去。若要多拿三百四十两出来,不是手头没的,但凭啥子嘛?那些钱,还不是自己逞弓刀石马步箭能为,把脑袋别裤腰带上,带着喽啰风风火火,打家劫舍,东敲西夺积攒来得,咋能白白拱手喃?这部分看怎得赖脱哟?
马六瞧其对方虽无语,失去了嚣张气焰,晓得自己一箭中的,击中要害。但此际,他却把辜七还在另打鬼主意,看成了磨磨磳噌,拖延不办,一副极不愿地样子,确有些不耐烦了,便冲出口冷气,嘲笑挖苦道:哼,刚才些你娃臭嘴巴,还弄死不认账得嘛?咋个,装聋作哑啦,想赖账?不给!躲得过初一,休想躲过十五——看刀!亮晃晃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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