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太太很想知道,冲口而出地问。
如果豆沉鱼和这个男人的关系不简单,那么她就可以用这个事情去说服老太太,豆沉鱼是有主的人,也就不用老太太操这份心,她的儿子也能幸免于难。
裴司镇淡淡地瞥了一眼倪太太,“我们是什么关系好像与倪太太无关。”
虽然他也很想把和媳妇的关系公布于众,但媳妇暂时没有这个意思,那么他尊重媳妇的决定,不会随便说出来。
倪太太眼神闪烁了一下,“我见你一直和豆沉鱼一同出现,才有些好奇罢了。”
如果只是同乡那么简单,豆沉鱼来给老太太看病,这位同乡一起跟过来不太合适吧?
倪家甚至可以不欢迎他,可以把他赶出去。
面对倪太太的话裴司镇没有反驳也没有解释,因为没这个必要,人家爱怎么想他和沉鱼的关系那都是人家的事,他要保护好沉鱼才是他自己的事,就刚刚进个门就已经让人很不愉快。
在他看来倪家是故意。
知道沉鱼要来给倪老太太治病,这位倪太太不可能不提前关照好家里的佣人,见他们要被气跑才出现一个管家来打圆场,倪太太安得什么心别当他看不出来。
无非是在告诉媳妇,倪家的大门没那么好进。
搞得他们好像很稀罕进倪家的门一样。
要不是倪彻这块狗皮膏药出了二亿五千万的诊金,媳妇也不用来这里受气。
倪太太问了个没趣,知道从这山里人嘴里问不出什么来了,但他的态度也已经说明一切,就是跟豆沉鱼的关系没这么简单,肯定有暧昧。
裴司镇本来就是个惜字如金的人,同时也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就算倪家不待见他,连杯茶都不愿意给他端上,他也能安安静静的坐在客厅里等豆沉鱼下楼。
反而是倪太太碍于豆沉鱼的医术,不好真的把裴司镇往外面赶,她也不能一直坐在裴司镇的对面瞧人家,没一会儿她就走开,上楼去了。
在经过倪老太太的房门口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声,想听一听里面在聊些什么,果然又听到了她不愿意听见的话,老太太在夸她的儿子,豆沉鱼也在附和着老太太的话。
这个豆沉鱼莫非想要脚踩两只船,明明有跟她关系密切的男人,并且还一并带到了倪家来,现在又在老太太面前逍想着她的儿子,真是够不要脸,她再也看不下去,推开老太太的房门走了进去,也打断了房见里的聊天声。
一般豆沉鱼给人治病的时候是不允许旁人来打扰的,这倪太太突然闯入很没有礼貌,不禁令豆沉鱼皱了一下眉头,倪老太太把她这一举止看在了眼里,也是一脸不悦的看向了儿媳妇。
不知道她突然闯进来干什么,不知道沉鱼治病的规矩吗?
随着身体的好转,倪老太太是越来越佩服豆沉鱼的医术,脑溢血过后发生的后遗症就是半边身子不能动,也没什么知觉,可是经过沉鱼对她的施针,以及给她服用的药丸,才半个月时间她的身子就能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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