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景蓝庄,景如星不断的开导自己,让自己不去想她和薄御寒之间的烦恼,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复赛当中。
她的设计灵感已经有了,现在也都画出来,正在制作成品中。
已经连续工作了几个小时,景如星放下针线,打算回房间换衣服,再下楼打算弄点东西吃。
刚一推开房门,她愣住了。
她的房间,竟然被摆满了鲜花,全都是玫瑰,而且各种颜色和品种的都有。
屋子里香气扑鼻,只不过,味道太过浓郁,让景如星忍不住连打好几个喷嚏。
她是属于过敏体质,不能吃花生,而且也不太适宜吸入太多的花粉,否则她的肌肤上肯定会生出一些小红点。
景如星没有进屋里,而是快速跑下楼找林嫂。
找到林嫂之后,景如星问道,“林嫂,我的房间怎么会有那么多花?”
林嫂笑道,“如星小姐,那是三爷送给你的,你喜欢吗?”
“不喜欢,请让人把花全都弄走,我闻了花粉会过敏。”景如星捋捋自己的胳膊。
林嫂“……”
心里忍不住要替三爷默默点蜡,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现在送花也都没送到点子上,也不知道他们俩什么时候才能和好?
此时的薄御寒坐在薄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里,想着花都送了,景如星看到一屋子的鲜花,会不会很感动?
感动之余,想到他的好,是不是就能原谅他了?
他特意打了电话给林嫂,打听道,“林嫂,那些花她都看见了吗?”
林嫂和其他保镖把花才刚刚搬出去,累得够呛,“三爷,如星小姐看了,但是她让我们把花全都搬走,她说她花粉过敏。”
薄御寒“……”
有种心口忽然被插了一刀的感觉,喷血!
他真的该死,竟然忘了景如星是易过敏体质,上次对花生过敏,差点要了她的命,而这次他送了那么多花,花粉肯定对她也不好的。
想到这里,薄御寒简直想用板砖拍死自己,竟然忘了这一点。
既然花不行,薄御寒又让手下再去安排。
帝景蓝庄这里,鲜花都清理出去,房间也打扫好,重新换气通风。
景如星再回到房间,着实又被惊讶一把,她的床上摆了限量款名牌包包,还有漂亮的衣服,以及几个打开盖子的盒子,里面是几套光彩夺目的珠宝。
景如星正诧异间,林嫂走进来解释,“如星小姐,三爷知道你对花过敏,所以又为你精心准备了这些东西,希望你能喜欢。”
景如星叹了口气,东西碰都没有碰一下,对林嫂说,“请帮我把这些东西都包起来,送到主卧去吧,也请你转告他,让他不要再这么做。”
林嫂发现景如星看了这些东西一点没有动心的意思,也就是说,他们三爷又没抓到女孩子的心思。
景如星不是那种爱慕虚荣贪慕物质的,根本对这些东西不在乎。
林嫂将这件事反馈给薄御寒后,薄御寒眉头皱得更紧了,好像蓝奕之说的方法对景如星都没用,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对景如星使用“放风筝”策略?
薄御寒回到帝景蓝庄,见景如星正在和铂爵玩耍,她和铂爵在一起的时候有笑容,一人一狗,画面极为和谐。
但是当他走过去后,景如星见他回来了,脸上的笑容马上便消失了,她从地上起身,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转身走进别墅里。
薄御寒被华丽丽的无视了,他发现,现在他在景如星心目中的地位可能都比不过铂爵了。
低头看一眼地上的雪獒,怎么觉得铂爵有点碍眼了呢?
薄御寒竟然开始嫉妒起一只狗了!
铂爵被自家主人的冷刀子眼神削了一下,缩了缩脑袋,眼神好似在说,你哄不好女盆友,可别拿我开刀哦,我还是藏起来为妙。
铂爵很识趣的溜着墙边跑走了,薄御寒走进别墅,寻上楼,在工作室里找到正在低头绣花的女孩。
薄御寒走进来,在她身边站住脚,但是景如星听见脚步声也如同没有听见,这种被忽视的感觉,让他莫名的烦躁。
突然,薄御寒一只手掌拍在桌面上,问道,“我送给你的东西你都不喜欢?”
“不喜欢,薄先生可以送给别的女人。”
景如星音色冷淡的说,头也不抬。
竟然如此抗拒他?
薄御寒又快控制不住体内的暴躁脾气了。
“别绣了。”
他扌由出她手里的花绷子,扔在一边,然后抓住她的手问道,“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景如星盯着他看了片刻,然后甩开他的钳制,“我为什么要原谅你?不管我做什么都是错的,我做什么你都不信任我,我们在一起剩下的只是彼此折磨,你觉得这样还有意思吗?我告诉你,薄御寒,我怕了你了,你的狂躁症上来,太恐怖了,我受够了!我现在只想和你分手!请你放我走!”
果然!
她现在一心想要和他分手,多一秒都是煎熬。
既然如此,那也只能听蓝奕之的,采用放风筝策略了。
薄御寒的脸色阴云密布,好似随时都要风雨大作,景如星已经做好了他要大发雷霆的准备,她在心里下决心,今天他就算是掐死她,她也要和他分手。
然而,预想的暴风雨没有来,男人脸色忽然云开雾散一般,口气轻松的说道,“好,既然你决心分手,我同意!”
景如星惊讶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确认一遍,“你说的都是真的?”
“嗯,你要是想走就走吧,我给你一天时间,如果你还不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薄御寒警告一声,然后走了出去。
终于得到想要的结果,景如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只给她一天时间,也就是说,她要在一天之内搬走!
想到这里,她赶紧跑回房间找出箱子,开始收拾东西。
女孩做什么,薄御寒在主卧的监控画面里都能看见,看见她回到房间动作麻利的收拾东西,他的脸色黑了下来。
她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他?真的受够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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