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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牙行的人
    云绸乖乖的将手伸出来让老大夫把脉。

    “哼,还发热了。”老大夫似乎是个很刚直的人,捋着胡子冷笑了一声。

    云绸尴尬的笑笑。

    成王和连伯城已经准备好了,却见云绸迟迟不能下楼,便差人过来问情况。

    云绸这边已经把好了脉,老大夫正在开药。见有人来催,老大夫又不高兴了。

    “哎哟,这都是一帮催命的呢。姑娘,老朽丑话说在前头,你这身子,现在可禁不起劳顿了。”

    云绸让寸心将自己扶起来,道,“您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老大夫没有再说话,只是将方子给了寸心。

    那前来问话的小厮见此,退了出去给成王报信去了。

    成王听说是云绸病了,立刻掉头就往楼上走,连伯城紧跟在后面。云缎回头看了一眼连伯城,微微侧身让他过去了。

    连伯城道了谢,跟上去。

    云绸穿好了衣服正在梳头,成王就进来了。

    “本王听说你病了,怎么样?可还好?是不是昨晚饮酒太多?”成王一脸诚挚的询问着云绸,看起来十分的关心。

    云绸还未说话,老大夫便道,“饮酒过量,伤及了肝肾。”

    “这么严重?”成王也吓了一跳,“可开了药?要多久可以治好?”

    老大夫道,“回王爷,已经开了药。只要姑娘按时吃药,有三五日便能恢复如初。只不过如今姑娘内腑受累,还是好好休息为宜。”

    “本王知道了。”成王一脸紧张的走到云绸面前,不容拒绝道,“乡君今日还是不要出去了,好好留在驿馆休息吧,这看马场的事情有本王和连伯城就行了。”

    实际上,云绸也不过是一个承办方,她去与不去也是都可以的。

    云绸微微点了点头,道,“多谢王爷关心,云绸只能失礼了。”

    “不算失礼,是本王的不对,昨晚明知道你不能喝酒却还是劝你喝,这是本王的不对。”成王满脸的愧疚,看着云绸的眼神却炯炯有神,任是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此时成王对云绸的情谊。

    云绸暗自冷笑,面上却还是那般的随和,道,“王爷折煞臣女了。”

    成王真的是愧疚不已,他见云缎进了门了,便将她拉了过来,对云绸道,“既然你身体不适,就好好休息,让锦儿照顾你吧,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只管跟她说,她能替本王做主。”

    云绸连忙道,“怎能劳烦夫人?”

    成王抬了抬手,转头对云缎道,“锦儿,好好照顾乡君。”

    云缎笑道,“王爷请放心,我与乡君一见如故,早已将她当做姐妹,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成王拉着云缎的手拍了拍,“本王知道你是个识大体的。”

    想来是云缎的话取悦了成王,成王笑呵呵的离开了。

    连伯城连忙上前,问云绸,“如何了?”

    云绸笑着摇头,道,“我没事,你快跟着成王走吧。”

    “真的?你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阿宸肯定会扒了我的皮的。”连伯城一脸的恐惧。

    云绸失笑,“真的没事。”

    连伯城见她表情轻松,确实不太像有了大病的,便松了口气,“好吧,那我先走了,等今晚回来再来看你。”

    云绸笑着点了点头。

    他们离开后,云绸让人关上了门,迅速的解开衣服,将塞在衣服里的滚烫的石头从腋下拿出来。

    云缎笑道,“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会生病。原来是你搞的鬼,怎么?不想跟着去?怕成王纠缠?”

    云绸摇了摇头,轻声道,“云松那边抓到了一个人。”

    云缎的笑僵在了脸上,“在府里?”

    云绸点头,道,“没错,所以我想去看看,既然成王把你也留下来了,一起去吧。”

    云缎也没有拒绝,她也想知道,将云绵偷偷放在云家老宅的人到底是谁。她清楚得很,他们大房之所以走到今天这一步,除了她父亲和姐姐的贪欲之外,还有那个一直隐藏在背后的黑手。

    云绸和云缎两人换了侍女的衣服,戴上面纱出了门。为了避免有人跟踪,她们两个是被寸心和露露悄悄带走的。

    过来报信的人已经回去了,云松接到报信人的消息后便等在了老宅前。两人到了后,直接开门进去。

    人还在大房那边的一个屋子里,云绸和云缎走到门前,云缎却先一步推开了门,蹲在地上的人抬起头来。

    这是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年男子,穿了一身夜行衣。

    “他就是昨晚我们抓到的人,据此人供述,自从云绵被带到这里之后,每日都是他给云绵送饭,一日一顿。另外。”

    云松停了一下,走到一个书柜面前,轻轻一推,书柜后面就出现了一个长宽都不足三尺的小密室。

    “据他交代,其实云绵一直都被关在这个地方的。所以,这才是为什么我们明明实在她自己的房间里遇到云绵,那房间里衣物首饰都不缺,但是她看上去还是那么的狼狈。”

    云缎突然一把薅住那人的头发,将他拽倒在地,声音也变得阴沉。

    “说,是谁让你将她关在这里的?”

    男子苦着脸求饶,“夫人息怒啊,我也不知道是谁啊,她只是让我将人带到这里,每日来送一次饭。不过,我敢肯定的是,那是个女人。”

    云绸又问,“那她有没有说,为什么将那女子关在这里,想要关多长的时间?”

    “没有呀,只是说,现将她关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云绸眯起眼睛,“那你又是什么人?”

    “我是牙行的一个打手啊,咱也是听命行事是不是?”男子苦笑着讨好着,生怕再被人打。

    云绸将云缎扶起来,道,“一天一夜的时间都没有别的人过来过,云绵死了的消息应当是没人知道。”

    云缎冷冷的看着那男子,道,“除了你,还有谁来过?”

    男子连忙摆手,“没了没了,这个地方虽然戒备不森严,但是太大了,还不好走了,所以一般只有我一个人进来,其他人就留在远处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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