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知道了,父亲去世之前,你竟然背着父亲在外面偷人,而且偷的不是别人,还是要致父亲于死地的马永仁。”
罗秋玉浑身一震,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我不知道你说什么,空口无凭,你说我偷人我就偷人了吗?”
“你想要证据?”卫景寒眯起狭眸,带着上位者的强势睨了罗秋玉一眼。
罗秋玉被这种目光看得咽了一下口水,不敢直视卫景寒,那两年和马永仁在一起不可能没有留下蛛丝马迹。
“需要我拿出证据?”卫景寒反问道,拿起手机要打电话。
罗秋玉知道瞒不过,“我是和马永仁有过一段感情,不过这并不能代表你父亲的死和我有关。”
简语汐抓住罗秋玉的衣襟,质问,“你知道不知道马永仁一直想要迫害父亲,你怎么还能和他在一起?就算你是无意,事后你应该知道父亲的死有蹊跷,哪怕你告诉我一声也不枉你跟了父亲十年,可是你什么都没说,我出国后更是急着卖房,迫不及待想要撇清和这件事情的关系。你是帮凶,父亲的死和你脱不了关系!”
简语汐的话似乎戳到罗秋玉的痛处,她振振有词反驳道,“你父亲的死我也不知情,你却在这里口口声声说我是帮凶,这世界上的事情不能全凭着你一张嘴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倒是拿出证据来!”
“你……”简语汐气得脸色发白,指甲几乎快要扎进肉里。
罗秋玉虽然可恶,但是她所做的这些事情都在法律的边缘,真正要追究起来不能将她怎么样。
卫景寒搂住简语汐,幽幽道,“听说你之前躺了一个月医院?”
罗秋玉眼神一颤,“那又怎样?”
卫景寒冷笑,“如果不是手里握有马永仁的把柄,你觉得你有和马永仁讨价还价的余地?”
罗秋玉面色有些发白,当时她的确是拿着这件事情去要挟马永仁,谁知道马永仁完全不害怕,反而差点将她弄死。
“这不能代表什么。”罗秋玉镇定一下自己的心神。
卫景寒继续冷笑,“你应该知道马永仁很快就要死了。”
罗秋玉心神一漾,仔细寻思卫景寒话里的意思,这些日子以来,她在新闻上看到马永仁即将被处以死刑。
她觉得老天开眼,终于有人能够治得了马永仁,却没有想过这其中还有这一层的意味在里面。
“是你们?”罗秋玉神色有些慌乱,在她面前张横跋扈的马永仁这么快就被送进监狱。
卫景寒继续冷冷道,“他和我招了。你虽然没有动手,但是你同样希望简耀明出事,有意无意配合马永仁,沆瀣一气,那样一来你就能和他的女儿平分财产,但你没有想到,他早早立下遗嘱,你所算计的功亏一篑。”
罗秋玉面色有些发白,一步一步往后退去。
“你们这样说我有什么证据吗,说我是帮凶,你们倒是拿出证据!”罗秋玉冷笑一声,挺直腰板,她知道只要不承认,没人能够拿她怎么样。
简语汐已经快被罗秋玉无耻的模样给气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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