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20章 你在教本王做事
    沈莞宁被救上来的那一刹,她在慕怀姜的怀中毫无反应。

    慕怀姜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别装了。”

    她吐了几口水,人却没苏醒。

    慕怀姜迅速检查她的身体状况,发现确实是溺水了。

    他一把捞起沈莞宁,倒提着她,让她头朝下,控出水分来。

    沈莞宁猛地一咳,确实咳了不少。

    但人还是未能苏醒过来。

    慕怀姜伸手摸了摸沈莞宁的气息,已是气若游丝,上有一口微弱的气在。

    “麻烦的东西。”他低骂一声,大手拖住她的脊背,他俯身将薄唇贴近她的朱唇,进行人工呼吸。

    如此十几次后,怀中的人渐渐有了反应。

    她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慕怀姜,神情呆滞。

    这疯批在做什么?

    “王爷?”她虚弱一唤。

    慕怀姜从她的嘴唇上离开,冷淡的看着她道“回府。”

    他说罢,起身坐在四轮车上,等沈莞宁过来推他。

    四轮车在沈莞宁身边,她坐在湖边,浑身湿透,不由地打了几个喷嚏。

    “王爷方才为何不带着妾身一起上树,反将妾身踹下水?”沈莞宁说这话的时候牙齿都在打颤。

    她实在是太冷了。

    “我乐意。”慕怀姜心中再次认定,女人真是一个麻烦的东西,凡事,事后都要刨根问底才行。

    沈莞宁有些无言以对,这疯批分明就是故意要作弄自己。

    她双手掩面,片刻后平复好自己的心态,而后抬起眸子,眼眸中含着水雾,满是可怜委屈道“王爷,妾身冷。”

    慕怀姜“……”

    他伸手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丝毫不温柔的扔给沈莞宁。

    沈莞宁将自己罩在外面的衣袍脱下。

    借着清冷的月光,慕怀姜再次看到她的曼妙的身材和雪白的肌肤。

    他无端想起回忆里那个姑娘被蛮夷折磨虐待致死,在床榻的边缘露出半截染血的胳膊。

    这种无端烦躁,让他的眸子愈发阴暗。

    沈莞宁不敢多耽搁,她将慕怀姜的衣袍裹紧,推着慕怀姜迅速离开皇宫。

    出了宫,宫外有王府的马车在外候着。

    阿山上前从沈莞宁手中接过慕怀姜的四轮车。

    慕怀姜上了马车后,沈莞宁这才跟着上去。

    一路上两人安静无话。

    沈莞宁虽然在木梁上睡了一觉,但此刻身心俱疲,感觉一沾枕头就能睡着。

    马车行了一半路程,沈莞宁便坚持不住了,她闭着眸子打盹儿,摇摇晃晃,慢慢地就靠在了慕怀姜的肩膀上。

    她闻见慕怀姜身上一股熟悉的霜雪味,凛冽冰凉。

    原主记忆中,七年前她也曾闻到过这种让她着迷的味道。

    马车抵达王府,沈莞宁睡的香甜,并未醒来。

    慕怀姜侧眸看她一眼,将已伸出准备要推她的手,又收了回来。

    他抬手,手指的指腹,很轻的抚摸她白皙脖颈上的那抹咬痕。

    这是今日在凤仪宫,他啃咬她身体留下来的痕迹。

    不知为何她的血竟令他这样着迷。

    尤其是发病疯魔的时候。

    那丝丝甜甜的血腥味,好似能安抚他狂躁不安的心脏一般。

    这样娇嫩的美人儿,他是得好好养着。

    他的手指从沈莞宁脖颈处的伤痕,一直滑落到她的衣领。

    他冰凉的手指停在她的衣领上,指尖捻着衣领,轻轻捻动,她衣领下的锁骨美的不像话。

    沈莞宁醒了。

    她睁开眼眸同慕怀姜四目相对。

    此刻慕怀姜的手还在她的衣领上,手指本来要继续有其他动作,但在她睁开眼之际,停下来了。

    沈莞宁的目光从刚睡醒时的迷茫渐渐转为清醒,她看着他,那眼神像是超市收银员抓到小偷的眼神一样。

    锐利,冷静,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他的不光明磊落。

    而慕怀姜自然是非一般的男子。

    在短暂的停顿片刻后,慕怀姜漆黑色的眸子盯着她一双水灵的眼眸,面无表情的继续将手往捏住她白皙的脖颈,指腹轻轻捻着她的伤痕。

    他的手寒冷如冰,贴在她的肌肤上,激荡起一阵阵战栗。

    他就这样堂而皇之的看着她,手指用力捻着那块被咬过的伤痕,问她“疼吗?”

    沈莞宁“……”

    她吃痛的皱眉道“妾身虽与王爷是夫妻,但这在马车上终究不妥,更何况马车停了,阿山和王府的人还在外面候着。”

    “你在教本王做事?”慕怀姜开口,手并未就此抽离,反倒更为过分的加大了力气。

    沈莞宁痛的皱眉,她有些恼羞成怒。

    她一把捂住自己的领口,朝旁边一坐,慕怀姜另一手掐住她的腰肢,迫使她动弹不得。

    他的手指从捻着伤口,到最后的掐着脖颈,肆意摆弄。

    “王爷当妾身是什么?”沈莞宁问道。

    慕怀姜眉心阴影蹙起,仿若认真思考了一下沈莞宁的话。

    妻子?

    好像不是。

    她在嫁给他之前,已被别的男人染指。

    他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东西。

    什么也不是?

    好像也不是。

    他们好歹是名义上的夫妻,即便从前被他人染指,而今往后,这女人致死,也只能是他一个人可以享用的人。

    即便他不会碰,也绝容不得他人动她一根毫毛。

    所以他缓缓笑了笑开口道“本王的玩物。”

    一个可以随时丢弃,或弄死的玩物。

    沈莞宁迫使自己冷静下来,面对疯批还讲什么人情道义?

    讲不通的。

    “好。”沈莞宁淡定应道,“那么妾身自然不能将王爷再视为妾身的夫君了。”

    慕怀姜的兴趣被她勾起,他问“不是夫君那是什么?”

    “合作关系。”沈莞宁道。

    慕怀姜显然是没懂,他看着她,等到她的后话。

    “更确切的说,是不带任何感情的合作关系。”她说话的语气带着冷意。

    与从前那个娇软柔弱的小姑娘完全判若两人。

    慕怀姜不免想到她姐姐说的那个七年前的恩人。

    所以不将她的情感放在本王这,是要放在那个男人身上?

    慕怀姜脸色顿时一沉。

    “沈清羽,本王可以救你,也可以纵容你,但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反蹬鼻子上脸。”他冷然说道。

    纵容?

    沈莞宁奇怪的看他一眼,这位祖宗是不是不理解“纵容”二字是什么意思。

    “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本王,小心本王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他恼怒道。

    。